角色设定:
裴钰:男主,17岁,父母双亡,学习成绩很好,长相秀气,性格内敛,现在与养母莫捷住在一起,对莫捷的称呼是“妈妈”
莫捷:女主,33岁,莫捷养母,美艳漂亮又有钱,二人无血缘关系,由于其初恋是裴钰父亲,但裴钰父亲后来与别人结婚生下裴钰,后来出了意外裴钰父母双亡,莫捷就主动领养裴钰,将对其父亲的所有爱与恨双倍施加到裴钰身上,对裴钰有扭曲甚至是病态的占有欲,不允许其有任何社交,不允许和女生说话,更不允许其谈恋爱,一直等着他18岁成年时完全将其占有(但在物质方面对裴钰非常好)。
……
裴钰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时,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暮春的夕阳将门厅照得一片血红,就像他此刻狂跳的心脏投射在视网膜上的颜色。
他的书包带深深勒进肩膀,里面装着全年级第一的月考成绩单,但他知道这毫无意义——莫捷要的从来不是这个。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没有回应。
别墅里静得能听见古董座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
裴钰脱下鞋子整齐摆好,白色袜子在深色地板上像两片苍白的嘴唇。
当他直起身时,突然看见楼梯转角处露出一角真丝裙摆——香奈儿当季新款,莫捷今天早上穿的那条。
“和那个女生聊得很开心?”
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裴钰瞬间僵住了。
他抬头看见莫捷倚在二楼栏杆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烟雾缭绕中她妆容精致的脸像戴着一张陶瓷面具,只有那双眼睛——那双裴钰在无数噩梦里见过的眼睛——燃烧着某种他无法命名的情绪。
“只是…问作业…”裴钰的喉结上下滚动,校服领口突然变得太紧。
他记得上次求饶的后果,那次莫捷把惩罚时间延长了一倍,最后他昏倒在书房的地毯上,醒来时发现莫捷正在用湿巾擦拭他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
莫捷轻笑一声,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击栏杆。“脱光,跪着上来。”她说这话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今晚的菜单,“带上杯子。”
裴钰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
那是只普通的玻璃杯,印着某家银行的logo,莫捷上次商务会议带回来的赠品。
但在他们之间,这只杯子已经变成刑具的象征。
他的膝盖突然失去力气,不得不扶住玄关的斗柜才没有跪倒。
“妈…妈妈…”破碎的称呼从齿缝挤出来,裴钰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乞求还是条件反射般的臣服。
他开始解校服纽扣,手指笨拙得像不是自己的。
当衬衫第三颗扣子卡在扣眼里时,他听见莫捷的脚步声从楼梯上缓缓逼近。
“要我帮你吗?”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的身影完全笼罩住裴钰。
没等他回答,莫捷突然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
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里像一串小型爆炸,有几颗砸在镜面上又弹回来,落在裴钰赤裸的胸口。
裴钰闭上眼睛。
他闻到了莫捷身上的香水味,苦橙与白麝香的组合,昂贵又冷酷。
当内裤被扯下时,他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被莫捷用鞋尖抵住膝盖内侧。
“我说的是跪着上来。”她的声音突然变调,像钢丝突然绷紧,“还是你想直接在这里开始?”
大理石地面的凉意透过膝盖直窜上天灵盖。
裴钰机械地向前移动,听见自己关节摩擦的声响。
身后传来衣物窸窣的声音,莫捷坐到了第三级台阶上,裙摆像黑色的花瓣在深色木地板上铺开。
她不知从哪拿出了那只玻璃杯,放在身旁的空位上。
“手背后。”莫捷命令道,“抬头。”
裴钰照做了。
从这个角度,他看见莫捷并拢的双腿在丝袜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看见她腰间爱马仕皮带的金属扣,看见她解开两粒扣子的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那里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枚男式袖扣,裴钰知道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莫捷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裴钰能感觉到尖锐的鞋头压在他的喉结上,呼吸变得困难。
“因…因为和女生说话…”
“具体点。”鞋尖加重力道。
裴钰的视线开始模糊,“因为…和隔壁班的林雨晴…讨论了数学作业…在校门口…说了五分…不,七分钟…”
莫捷突然收回脚,从台阶上拿起玻璃杯塞进他颤抖的手里。
“捧好。”她说,然后从手包里取出一副黑色真皮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
皮质拉伸的声响让裴钰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上次这双手套在他体内停留了四十分钟,直到他痉挛着射空最后一滴。
当莫捷冰凉的手指圈住他半勃的阴茎时,裴钰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呜咽。
她的手法娴熟得可怕,拇指按住铃口轻轻打转,食指和中指在系带处施加恰到好处的压力。
裴钰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又被莫捷另一只手按着肩膀钉回原地。
“这么敏感?”莫捷轻笑,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在学校是不是经常想着我自慰?”
裴钰剧烈摇头,杯沿磕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
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
莫捷的指甲隔着手套刮过冠状沟,另一只手突然探到他身后,食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后穴。
“啊!”裴钰的背弓得像只煮熟的虾,玻璃杯差点脱手。
莫捷的食指在他体内弯曲,精准地找到那个致命的凸起。
前列腺被按压的剧痛与快感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大腿肌肉痉挛着抽搐。
莫捷开始同时撸动他的阴茎和按压腺体,节奏残忍地精确。
“不准射。”她在裴钰濒临高潮时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手套上沾着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装不满杯子的话,你知道后果。”
裴钰的眼泪终于砸下来。
上次他没达到要求,莫捷用跳蛋塞在他后穴里带去学校,遥控器就放在她的西装口袋。
整个上午他都在座位上发抖,生怕被人发现校服裤下湿透的痕迹。
莫捷重新开始动作,这次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扩张的痛楚让裴钰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但身体却在疼痛中愈发兴奋。
他看见自己的阴茎涨得发紫,前液不断滴落在杯底,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当莫捷突然用拇指堵住马眼时,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
“求您…”裴钰的意识开始涣散,“我错了…真的错了…”
莫捷俯身,嘴唇几乎贴在他耳廓上:“错在哪?”
“不该…不该和别人说话…不该看别人…我是妈妈的…只是妈妈的…”裴钰机械地重复着被灌输的台词,感觉到莫捷的手指在他体内恶意地搅动。
当快感再次攀至顶峰时,莫捷突然松开对他阴茎的钳制。
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射出来,第一股直接溅到莫捷的裙摆上。
她毫不在意,反而调整杯子的角度接住后续喷射。
裴钰在持续的高潮中失禁般颤抖,看见自己的体液在玻璃杯里不断上升,渐渐漫过三分之一的刻度线。
“继续。”莫捷冷酷地命令,手指变本加厉地蹂躏他红肿的前列腺。
裴钰的腰肢痉挛着摆动,像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
第二次射精来得又快又急,精液混着前列腺液呈现出浑浊的白色。
当液体达到杯子一半时,裴钰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体液。
莫捷突然抽出手指,带出的肠液拉出银丝。
她摘下手套,用干净的那只手抚摸裴钰汗湿的脸。
“知道为什么是杯子吗?”她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像在哄睡,“因为我要你永远记得——你的一切都是我的,连精液都要按我的需求来生产。”
裴钰茫然地点头,视线无法从杯子里漂浮的白色絮状物上移开。
莫捷捧起他的脸,鲜红的嘴唇印在他颤抖的眼皮上。
“再有四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她的气息喷在他耳蜗里,“我已经在四季酒店订了套房,那天我们会用比这个大十倍的容器。”
裴钰的瞳孔骤然收缩。
十八岁生日这个日期像把刀悬在他头顶已经三年,现在终于要落下来。
莫捷站起身,裙摆扫过他赤裸的肩膀,拿起装满的玻璃杯走向厨房。
“去做饭吧。”她头也不回地说,“记得你过敏的食材,上次犯错后怎么惩罚的还记得吗?”
裴钰瘫坐在地上,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想起上次被绑在餐椅上,看着莫捷把花生酱涂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然后命令他忍着过敏反应不许射精。
那种窒息般的痛苦与快感让他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
“记得…”他哑声回答,撑着发抖的腿站起来。
走向厨房时,他看见莫捷正把那只杯子放进展示柜——那里已经整齐排列着七个同样的玻璃杯,在射灯下像某种扭曲的战利品收藏。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被夜色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