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睁开眼睛时,视网膜上仿佛蒙着一层半透明的纱。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线,灰尘在光柱中缓慢浮动。
他试图移动手臂,却发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仿佛有人抽走了他全身的骨头,只留下一具装满棉絮的皮囊。
“醒了?”
声音从右侧传来,甜蜜得像融化的蜂蜜。
裴钰的眼珠机械地转向声源,看见莫捷靠在床头,香槟色真丝睡袍松散地系着,露出锁骨处浅浅的凹陷。
她手里捧着一本精装书,指甲油换成了透明的淡粉色,看起来像任何一个关心孩子的温柔母亲。
直到裴钰的视线下移,看见她另一只手把玩着的银色计时器——数字屏上猩红的'10:27:16'正在一秒一秒减少。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昨晚的按摩棒、束缚带、不断重复的称呼训练…还有莫捷在他耳边甜美的低语:“二十四小时,宝贝,这才刚刚开始。”裴钰的胃部痉挛起来,一股酸液涌上喉咙。
他下意识蜷缩身体,却引发一阵剧烈的肌肉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腹部,仿佛有人用钝器从内部击打过。
莫捷合上书,指尖轻轻抚上他汗湿的额头。“体温还是有点高,”她皱眉,语气担忧得像真的一样,“要不要喝点水?”
裴钰的喉咙确实像被火烧过,但他不敢提出任何要求。
经验告诉他,莫捷的'照顾'往往伴随着更残酷的附加条件。
然而当他看见对方眼中渐渐凝聚的阴霾时,求生本能战胜了理智。
他努力撑起身体,主动钻进莫捷怀里,脸颊贴在她散发着香水味的胸口。
“妈…妈…”他哑声唤道,每个音节都像砂纸摩擦过声带。
莫捷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随后爆发出愉悦的颤抖。
她紧紧搂住裴钰,嘴唇贴在他发顶不停亲吻。
“我的好孩子,”她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感动,“你终于学会主动亲近妈妈了。”
裴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被包裹在真丝和香根草的气息中。
他学会的不是亲近,而是最基础的生存策略——在惩罚过程中,主动示好有时能换来较轻的手段。
莫捷的手滑到他后背,温柔地抚摸着脊椎的凸起,但裴钰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然,下一秒那只手就移到了他的臀部,指尖在股缝间暧昧地游走。
“还有十个小时,”莫捷在他耳边呵气,“我们得把另一杯补上,记得吗?”
裴钰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昨晚的第一杯已经让他射到腹部痉挛,现在小腹深处还残留着隐隐的钝痛。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莫捷轻松分开。
她的手指像蛇一样灵活地钻入后穴,那里还残留着昨晚过度使用的肿痛。
“放松,”莫捷哄道,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妈妈帮你涂点止痛的。”
冰凉的药膏被推入体内,起初确实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裴钰就察觉不对劲——一股奇怪的暖流从涂抹处扩散开来,被触碰的黏膜开始异常敏感。
他惊恐地看向莫捷,后者正微笑着拧开一个小瓶子,将几滴透明液体倒在掌心。
“局部麻醉剂混合了一点刺激成分,”她若无其事地解释,将液体涂抹在裴钰再次挺立的阴茎上,“毕竟我们要的是精液,不是痛苦,对不对?”
不对。
完全不对。
裴钰在内心尖叫。
但表面上他只是垂下眼睛,乖顺地点点头。
他已经学会不去争辩,不去反抗,因为那只会让惩罚翻倍。
莫捷满意他的反应,从抽屉里取出那个熟悉的玻璃杯——银行赠品,宽口矮身,300毫升容量。
“老规矩,”她将杯子塞进裴钰手里,“装满为止。”
当莫捷戴上那副黑色皮手套时,裴钰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阴茎完全勃起,前液不断渗出;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仿佛在期待被填满。
这种生理上的背叛比任何惩罚都让他绝望。
莫捷注意到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她俯身,舌尖舔过裴钰的耳廓,“我们开始吧。”
第一波高潮来得又快又猛。
莫捷太熟悉他的身体了,右手在阴茎上快速撸动,左手两指在直肠内呈剪刀状撑开,直接摩擦敏感的前列腺。
裴钰的腰猛地弹起,精液呈弧线喷射出来,大部分落在床单上,只有几滴溅入杯底。
“浪费了哦。”莫捷轻声责备,手上动作不停。
裴钰的第二波高潮紧接着第一波到来,这次射出的量明显减少,浓稠的液体挂在龟头上迟迟不肯滴落。
莫捷皱眉,突然用力按压他的会阴穴,同时拇指狠狠碾过铃口。
剧痛伴随着另类的快感让裴钰尖叫出声,又一股精液被强行挤出,这次成功落入杯中,在玻璃底部形成薄薄一层白色液体。
“这才对。”莫捷奖励般地亲吻他颤抖的腹肌,“我们慢慢来,还有…”她瞥了眼计时器,“九小时四十三分钟。”
时间在痛苦与快感的交替中变得模糊。
裴钰不知道莫捷已经让他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杯中的液体在极其缓慢地上升。
他的意识开始漂浮,眼前出现闪烁的黑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疼痛。
当杯子终于接近半满时,他的阴茎已经肿痛不堪,射出的几乎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
莫捷似乎也累了,她脱下手套,揉了揉手腕。“休息半小时,”她宣布,像给予莫大的恩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裴钰瘫在床上,像条被冲上岸的鱼。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想起学校生物课上学过的内容——成年男性每次射精量约为2-6毫升,要装满300毫升的杯子意味着…他停止计算,那数字太可怕了。
莫捷端着托盘回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奶油白的针织衫配浅灰色铅笔裙,像是准备出门的优雅女士。
托盘上是裴钰最喜欢的海鲜粥和鲜榨橙汁,但他闻到味道就一阵反胃。
“吃不下?”莫捷坐在床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那补充点电解质也好。”她把勺子递到裴钰嘴边,眼神温柔得令人心碎。
裴钰机械地张嘴,吞咽。
粥的味道很好,就像莫捷做的所有事情一样——完美到令人窒息。
喝下半碗后,他突然抓住莫捷的手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
莫捷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又恢复温柔。
她放下碗,手指梳理着裴钰汗湿的刘海。
“因为你是我的,”她轻声说,“从里到外,每一滴体液,每一声呻吟,都只能属于我。”
她解开铅笔裙的侧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裤。
裴钰这才意识到,所谓的休息时间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莫捷早就准备好了继续'惩罚'的工具。
当她把跳蛋塞进裴钰尚未闭合的后穴时,他甚至没有力气挣扎。
“这次换你来主动,”莫捷躺在他身边,将遥控器塞进他手里,“自己控制振动强度,射满为止。”她抚摸裴钰苍白的脸颊,“证明给妈妈看,你有多想要我开心。”
裴钰的手指颤抖着按下按钮,最低档的振动已经让他闷哼出声。
莫捷不满意地摇头,抓着他的手直接调到最高档。
裴钰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濒临崩溃的阴茎再次渗出液体。
莫捷引导着他的手,让杯口接住每一滴珍贵的体液。
“乖,再坚持一下,”她亲吻裴钰痉挛的腹部,“马上就结束了。”
但计时器上依然有六个多小时。
裴钰的意识开始游离,恍惚间他看见莫捷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她站在他父亲身边,笑容明亮得刺眼。
现在那个笑容转向了他,却带着某种扭曲的占有欲。
他的精液在杯子里缓慢上升,像沙漏中倒流的沙。
当最后一滴液体落入杯中时,计时器恰好归零。
莫捷欢呼一声,像赢得比赛的小女孩,珍而重之地将装满的杯子放进展示柜。
她回到床边,发现裴钰已经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晚安,我的小王子,”她轻吻他滚烫的额头,“明天开始准备你的成人礼。”
窗外,夕阳将展示柜里的十几个玻璃杯染成血红色,每一个都记录着裴钰某次崩溃的瞬间。
最新的那只杯壁上,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那是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