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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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终于在一个多世纪后降临。
罗马帝国自身陷入内乱,驻守埃及的军团被大量抽调,守备空虚,人心浮动。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雷声掩盖了所有的细微声响。
荷鲁斯,如今已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潜行者与术士,如同鬼魅般再次潜入那座他无比熟悉的金字塔最深处。
他用自己蕴含神力的血液混合着早已准备好的破咒材料,艰难地解开了罗马人附加的、粗糙的魔法封锁,再次奋力推开了那口隔绝了母亲百余年的沉重石棺棺盖。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再次映入眼帘的景象,依旧让他心脏骤停,几乎碎裂。
母亲的模样与他离去时似乎并无太大变化,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凝固了,但那无尽的折磨显然从未停止。
触手依旧在蠕动,她的呻吟麻木而空洞。
“母亲!是我!荷鲁斯!我来了!”他目眦欲裂,声音因激动与痛苦而颤抖。
他抽出随身携带、经过特殊祝福的仪式弯刀,将积攒了百余年的神力与愤懑疯狂灌注其中,刀身绽放出炽白的光芒,狠狠斩向那些亵渎的触手!
刀锋过处,触手发出轻微的嘶鸣,被暂时斩断,化为金色的光点消散,但棺椁深处和拘束具表面立刻又有新的开始滋生,速度似乎比记忆中还快。
他不敢耽搁,以最快速度清除掉母亲身上大部分的触手,然后激动万分地、小心翼翼地将那具柔软、滚烫、沾满粘滑爱液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泪水混合着雨水,无声地奔涌而出,滴落在母亲冰冷的黄金肩甲上。
赫佩特赫佩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眼,瞳孔许久才聚焦在儿子那张成熟了许多、写满痛苦与沧桑的脸庞上。
巨大的震惊、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那深埋心底从未熄灭的爱意,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被折磨得麻木的心防,化作滚烫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冲开两道清晰的泪痕。
【傻孩子……不是叫你……不要来吗……这太危险了……】她心想,喉咙却被口球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但她被反缚的手臂却用尽全部力气,肌肉微微颤抖着,试图回抱他。
良久,荷鲁斯尝试将神力凝聚于指尖,或催动弯刀,试图斩断母亲身上那副与肌肤紧密贴合的黄金拘束具。
但无论他如何努力,神力一旦接触那些金属,便被瞬间吸收,甚至连一丝划痕都无法留下。
那拘束具早已与赫佩特的神力核心部分深度融合,坚不可摧,甚至反过来吸收他的力量。
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依然无法解放母亲。
最终,他只能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宽大、厚实的黑色长袍,将母亲从头到脚仔细包裹、遮掩起来,然后抱起她轻盈却饱受摧残的身体,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这座埋葬了母亲百余年的坟墓。
他将赫佩特藏匿于一辆事先准备好的、堆满谷物与布匹的破烂马车中,伪装成逃难的平民,朝着混乱的城门驶去。
“停下!例行检查!”守城的罗马辅助步兵拦住了马车,眼神狐疑地打量着这个看起来过于镇定的车夫。
车夫打扮的荷鲁斯立刻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这个时代底层民众特有的愁苦与惶恐,熟练地塞过去一小袋分量不轻的第纳尔银币:“军爷行行好,城里不太平,乡下老母亲病重,就等着我回去见最后一面,赶着出城逃命……”
士兵掂了掂钱袋,分量让他满意,又狐疑地瞥了一眼车内——只见一位裹得严严实实、看似虚弱不堪、不断轻声咳嗽的老妇(赫佩特用法力微调了外貌轮廓)正昏睡着。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快走快走!别挡道!”
马车顺利出城,在苍凉泥泞的月色下一路疾驰,最终来到了尼罗河上游一个极其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落。
这里有着荷鲁斯利用漫长岁月提前购置好的安全屋,周围都是他暗中庇护的农户,口风极严。
屋内,油灯如豆。
荷鲁斯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在铺着干净柔软亚麻布的床榻上。
他看着母亲身上那依旧无法解除、甚至开始隐隐有新的暗金色触手重新滋生的拘束具,无边的愧疚、心痛与无力感几乎将他彻底淹没。
他跪在床边,将脸深深埋进赫佩特依旧温暖却带着拘束具冰冷触感的怀中,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赫佩特却挣扎着,用被固定住的头部轻轻蹭了蹭他的头发,然后努力侧过头,用眼神引导他抬起头。
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没有了之前的麻木,重新焕发出一种惊人的生命力。
她主动向前探身,尽管动作因束缚而笨拙,却依旧准确地将自己无法闭合的双唇印上了儿子的嘴唇,献上了这个时隔百年、饱含无尽思念、安慰与炽热爱意的吻。
分别的漫长岁月里,荷鲁斯同样心如止水,守身如玉,此刻与朝思暮想、失而复得、且毫无反抗之力的母亲肌肤相亲,积压了百余年的思念、爱欲、愤怒与怜惜瞬间如火山般爆发。
二人如同在沙漠中干渴濒死的旅人遇到了一眼甘泉,疯狂地纠缠在一起,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慰藉彼此的痛苦。
荷鲁斯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再次进入了那依旧紧致湿润、却仿佛为他永远准备的蜜穴,这一次,没有了阴谋与算计,只有最纯粹的爱恋与宣泄。
他疯狂地撞击着,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力度,仿佛要将这一百多年的分离与痛苦都补偿回来。
赫佩特也激动地回应着,尽管身体被固定成羞耻的姿势,她却努力扭动腰肢迎合,喉咙里发出被压抑的、满足的呜咽声。
最终,在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吼声中,荷鲁斯将积蓄了百余年的、饱含半神精元的浓稠精液猛烈地灌入赫佩特的子宫深处。
与此同时,赫佩特也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被禁止了百余年的、真正的高潮,终于在此刻冲破封锁,轰然降临,如同久旱的沙漠迎来暴雨,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二人彻夜缠绵,不知疲倦,直到赫佩特的子宫被灌满,小腹微微隆起,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儿子的肉棒仍留在母亲体内,仿佛生怕一分开就会再次失去。
清晨,阳光透过简陋的窗棂洒落。
荷鲁斯坐在床边,赫佩特则顺从地俯下身,尽管姿势因背缚而极其困难,她却依旧用温暖的口腔为他进行着晨间的侍奉,细致而虔诚,仿佛这是一种神圣的仪式。
荷鲁斯轻抚着母亲乌黑的短发,眼神复杂无比:“母亲……埃及,已经亡了。罗马人的统治也并不稳固。我已准备好了一切,等外面的风声再过去一些,我们就彻底离开这里,乘船去远方,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希腊,甚至更远的罗马……总有角落能容纳我们。”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但我需要再外出一次,打探情况,布置最后的路线。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母亲,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绝对不要出去,等我回来。”说完,他在赫佩特口中再次释放。
赫佩特仔细地为他清理干净,然后目送着他为自己盖好被子,转身离去,眼中充满了担忧与不舍。
阳光温暖,久违的真正自由空气让她感到一丝短暂的舒适。
然而,她并未能安宁多久。
随着儿子注入她体内的、富含生命力的神力逐渐被身上的黄金拘束具吸收殆尽,那熟悉的、令人恐惧的蠕动感再次从体表传来……新的触手,再一次地,悄然滋生、蔓延……
几天后的夜幕降临,荷鲁斯风尘仆仆地赶回小屋。推开门,没有预想中的宁静,反而听到了那令他心碎又愤怒的、压抑而甜腻的呻吟声!
他心脏猛地一缩,冲进卧室,掀开被子——果然,数条暗金色的触手已经重新出现,并且比之前更为粗壮活跃,正缠绕在赫佩特身上,故技重施地侵犯着她!
它们仿佛因吸收了儿子精元中那纯粹而强大的神力而变得更加强大、急切。
荷鲁斯怒吼着拔出弯刀砍去,却发现效果甚微,新生的触手更加坚韧。
焦急心痛之下,他徒手抓住那些蠕动的触手,试图用自身的神力强行驱散它们!
就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当他的皮肤直接接触触手,并将自身神力毫无保留地灌注过去时,竟能暂时抑制甚至瓦解它们!
他迅速而小心地清除了母亲身上新生的触手,仔细检查后,得到了一个彻底绝望的结论:在长达百余年的共生中,这些触手已完全与黄金拘束具融为一体,成为了这永恒禁锢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它们以赫佩特的神力为食,而唯有他直接注入赫佩特子宫深处的精液中所蕴含的、与他同源的最纯粹、最本源的神力,才能像一把暂时的钥匙,中和掉那种“禁止高潮”的恶毒咒力,并暂时压制触手的活性。
然而,一旦这股神力被拘束具慢慢吸收殆尽,触手便会再次重生,继续那永恒的折磨。
“对不起……母亲……我……我依旧无法彻底解开它们……我太没用了……”荷鲁斯瘫坐在床边,脸上写满了巨大的痛苦与深深的无力感,双手深深插入发间。
赫佩特却缓缓靠过来,依偎在他怀里,用被禁锢的身体轻轻磨蹭着他,试图安慰他。
她的脸上竟没有绝望,反而带着一丝奇异的满足与平和。
她抬起头,用那双重新燃起生机的眼眸深情地望着他,眼神传递着清晰而无悔的信息:
【没关系,我的孩子。只要能与你在一起,能时常见到你,这永恒的煎熬,亦变成了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独特的、扭曲的纽带。这份微不足道的代价,与我重新获得的你相比,我甘之如饴。】
…… 时空跃迁,景象变幻。 现代,埃及,吉萨金字塔群前。烈日当空,游人如织。
一位身高腿长、英俊挺拔、穿着合体休闲装、戴着时尚墨镜的古铜肤色青年,正轻松地推着一辆明显价值不菲的轻便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位身披工艺精湛、点缀着银色星屑与神秘符文的黑色真丝长袍的女子。
即便坐着,也难以掩盖她那傲人的胸脯与纤细腰肢构成的惊人曲线,长袍的领口微微敞开,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一抹细腻褐色肌肤与隐约可见的黄金颈环边缘,足以令任何无意间瞥见的人心跳加速。
她头戴一顶宽檐遮阳帽,脸上覆着轻薄的黑纱,只露出一双深邃妖冶、仿佛能洞穿人心又带着一丝历经沧桑的慵懒媚意的眼眸。
只需这一双眼,便足以让人相信面纱之下必定是张倾国倾城、岁月不忍惊扰的容颜。
青年对好奇投来目光的路人露出礼貌而略带悲伤的微笑,讲述着重复了无数次、天衣无缝的故事:轮椅上的是他挚爱的母亲,多年前一场可怕的车祸中,为保护年幼的他而身受重伤,导致四肢瘫痪,面部也严重受损。
他发奋图强,如今事业有成,带着母亲环游世界,只为让她重拾生活的勇气与乐趣。
此次回到埃及,只因这里是他们家族血脉的故土。
这个故事总是能成功地换来同情的目光、真诚的叹息与祝福。
夜晚,青年推着女子漫步在开罗喧嚣繁华、霓虹闪烁的街头。
正值传统的“回归日”庆典,街上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人们穿着传统服饰,载歌载舞,燃烧篝火,庆祝着古老赫佩特的“回归”,感谢她将权柄归还人间。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与欢快的音乐声。
却无人知晓,他们传说中那位早已“回归天国”的赫佩特,正以这样一种屈辱而又隐秘的方式,从他们身边缓缓经过,沉默地凝视着这因她“离去”而设立的节日。
庆典达到高潮时,青年微笑着俯身对母亲低语了几句,然后推着她走进了尼罗河畔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厚重的隔音门自动落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就在这一瞬间,轮椅上的女子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从被触手堵塞的口中泄露出痛苦而甜腻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呜咽声,眼神瞬间变得水汪汪一片,充满了难耐的祈求。
青年——那位永生的半神儿子荷鲁斯——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懊恼与心疼。“该死,还是没算准时间!”他快步上前,轻轻掀开那件华丽的长袍。
霎时间,春光大泄,却又诡异而情色到极致。
只见赫佩特蜜色的、保养得极好的胴体上,赫然缠绕着数条如有生命般蠕动、闪烁着暗金光泽的触手!
两条最粗壮的分别盘踞在她腰腹之下,尖端深深埋入她的花穴与菊蕾之中,正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缓缓抽动蠕动;另一条则如同项圈般缠绕在她优美的脖颈上,粗大的尖端强行撑开她的檀口,深入喉咙,阻止她发出过大的声响;还有两条稍细的如同金色蟒蛇,从她丰乳下缘那弧形的金杆上下攀爬而上,顶端的吸盘死死噙住那两颗被金环穿透、早已硬如砾石的深色乳头,不时用力吮吸,带出几丝金色的乳汁;更有一条极其纤细、近乎透明的金色触须,正紧紧缠绕在她暴露在外的阴蒂上,进行着高频的震颤!
“呜呜呜!!”赫佩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混合着情欲的迷离与强烈的嗔怪,死死地瞪着儿子,仿佛在控诉他的失职。
“呃……抱歉母亲,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荷鲁斯连忙解释,脸上露出尴尬又歉然的真诚笑容,“昨天长途飞行,时差还没倒过来,又忙着安排行程……好像……真的算错能压制它们的时间了……我的错我的错!”
“呜呜呜呜呜!!”(骗人!哪次你不是射到满出来才罢休?每次都用这种借口,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即使口齿不清,那一连串愤怒而急促的呜鸣也准确无误地传达了她的羞愤与质问。
“嗯~~~~!”话音未落,新一轮强烈的寸止高潮感猛然袭来,让她猛地蜷缩起脚趾,身体在轮椅上难耐地、剧烈地扭动起来,眼神瞬间又从嗔怪化为了迷离的哀求。
又是一轮令人崩溃的边缘折磨结束后,赫佩特彻底软了下来,像只渴求爱抚与解救的小猫,用身体无助地磨蹭着儿子的手臂,眼中满是晶莹的、哀求的水光,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呜呜呜……”(呜……求你了,我的好儿子……妈妈被它们折磨一整天了……快……快给我……我需要你……)
儿子不再忍耐,眼中充满了爱怜与欲望。
他迅速而轻柔地、熟练地清除掉母亲身上那些亵渎的触手,在它们化为金色光点消散的同时,深深地吻上了母亲无法完全闭合的红唇,将她从轮椅上温柔地抱起,走向卧室中央那张奢华宽敞的大床。
古老的埃及赫佩特与她永恒的半神之子,再次纠缠于这跨越了数千年时空的、禁忌而炽热、绝望又充满希望的爱欲之中,在这现代文明的奢华角落,继续书写着他们那永无止境的、被诅咒又彼此救赎的、独一无二的永恒传说。
对她而言,永恒的禁锢或许从未真正解除,但内容已然彻底改变。
从无尽黑暗的折磨地狱,变成了与最爱之人永恒的、亲密无间、略带烦恼却又甘之如饴的日常厮守。
那冰冷华美的黄金拘束具,不再是单纯刑罚的象征,而是将他们两人的命运、肉体与灵魂紧密相连的、独一无二的、痛苦与极乐交织的纽带。
总统套房的厚重窗帘隔绝了开罗喧嚣的夜色与尼罗河上的灯火。
中央空调发出近乎无声的运转嗡鸣,维持着室内恒定的凉爽干燥,与窗外沙漠夜晚的燥热形成两个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熏香、昂贵床品洗涤剂的淡雅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情动时分泌的、甜腻而原始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荷鲁斯小心翼翼地将母亲平放在那张足够容纳五六个人的巨大床榻中央。
埃及棉的床单冰凉丝滑,触感与她身上那些温热、勒入皮肉的金属形成鲜明对比,激得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单膝跪在床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开始仔细检视她身上那套华丽而残酷的刑具。
他的指尖拂过冰冷的黄金,感受着其下肌肤温热的生命力。
那些细密如蚁的符文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泽,仿佛拥有自己的呼吸。
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母亲小腹下方,那被数条最粗壮触手重点关照、此刻依旧湿润泥泞、微微红肿的秘裂之处。
指尖传来的高热与轻微的痉挛让他眉头紧锁。
“又肿了……”他低声喃喃,语气里充满了心疼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因自己能力有限而生的懊恼。
他从床头柜一个看似普通实则是魔法拓展空间的抽屉里,取出一只小巧的白玉药罐。
罐体温润,里面是散发着清凉草药香气、泛着珍珠光泽的乳白色药膏。
这是他耗费巨大心力,根据上古药方,混合了多种早已绝迹的灵草与他自己富含生命力的精血,才炼制出的极效修复膏。
他用指尖剜取一大块药膏,动作极其轻柔地涂抹在那饱受蹂躏的娇嫩花唇与微微绽开的入口处。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灼热的肌肤,带来一阵舒适的刺激,让赫佩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喟叹,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些许。
他的手指小心地将药膏一点点推入内部,细致地抚平每一丝细微的肿痛与擦伤。
这个过程缓慢而专注,充满了怜惜。
处理完下体的伤处,他的目光又落在那对同样被重点“照顾”、乳尖被金环穿透的傲人雪峰上。
吸盘留下的红痕与齿印依稀可见,乳首更是硬挺肿胀,微微颤抖着。
他同样细致地为它们涂抹上药膏,指尖绕着乳环打转,轻柔按摩着周围的软肉,帮助药力渗透。
整个过程,赫佩特都异常温顺,甚至微微挺起胸脯,方便他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咕噜声,享受着这难得的、纯粹的呵护。
只有当他的指尖无意中划过某些过于敏感的区域时,她才会控制不住地轻哼一声,身体微微扭动。
待所有伤处都被妥善处理,药膏开始发挥作用,带来阵阵清凉舒缓之感时,卧室内的气氛悄然转变。
呵护者的眼神逐渐深邃,染上了欲望的墨色。
而赫佩特感受到儿子目光的变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主动地、极其缓慢地,对着他分开了一双被金环并拢固定、却依旧修长笔直的美腿。
这个动作充满了无声的邀请与极致的诱惑。
被黄金拘束具强行凸显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儿子眼前,刚刚涂抹过药膏的部位泛着水光,微微开合,仿佛在渴求着比药膏更能慰藉空虚的填充物。
荷鲁斯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俯下身,并未急于进入,而是先用灼热的唇舌取代了指尖,开始了另一轮更加亲密、更具占有意味的“治疗”与抚慰。
他耐心地、极尽技巧地舔舐、吮吸、用舌尖拨弄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品尝着药草的清苦与她自身动情时分泌的、带着神性芬芳的蜜液混合的独特味道。
“嗯……唔……啊啊……”赫佩特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弄得措手不及,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蜷缩,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她的双手在背后徒劳地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摩擦着冰冷的金属杆。
漫长的前戏之后,当他终于挺身,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昂扬深深埋入那温暖紧致、早已准备就绪的湿滑甬道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仿佛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叹息。
这一次的交合,不同于逃亡之初的疯狂宣泄,也不同于千年间无数次或隐秘或绝望的纠缠。
它缓慢、深入、充满了某种仪式般的郑重与无尽的缠绵。
荷鲁斯每一次的进入与抽出都极尽温柔,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重新描绘、确认母亲体内的每一寸轮廓,用滚烫的体温去温暖那曾被冰冷触手占据的角落。
他不断俯身,亲吻着她被口球撑开的嘴角,舔去她无法控制溢出的唾液,与她交换着灼热的呼吸。
赫佩特则完全沉浸在这被充满、被爱抚的极致安全感中。
她努力回应着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每一次冲击,被固定住的身体尽可能地贴近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的眼神迷离,充满了水光,所有的呜咽与呻吟都化作了最动人的情话。
不知持续了多久,当高潮如同迟来的潮汐终于席卷了两人时,荷鲁斯紧紧抱住母亲,将一股股滚烫、饱含着他最纯粹生命本源力量的半神精元,猛烈地灌注进赫佩特宫腔的最深处。
“呃啊——!”赫佩特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径内部疯狂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榨取吸收。
那被禁止了太久的高潮终于得以释放,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她晕厥。
这一次,当炽热的精液涌入,与她的神力核心接触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身上那副黄金拘束具表面的符文猛地亮了一下,仿佛饱餐一顿的饕餮,发出满足的微光。
而那些刚刚被清除、原本蠢蠢欲动试图重新滋生的暗金色触手虚影,如同被暖阳照射的冰雪般,迅速消融退散,暂时蛰伏了起来。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紧紧相拥,喘息逐渐平复。
荷鲁斯并没有退出,依旧停留在母亲温暖的身体里,仿佛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
他轻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被金属勒出红痕的脸颊,低声诉说着毫无意义的爱语与安慰。
赫佩特疲惫地闭上眼,感受着体内那充实而温暖的触感,以及小腹中微微鼓胀、充满了儿子生命精华的满足感。
身体的敏感度在极致的高潮后暂时降低,带来一种慵懒的、被填满的安宁。
那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的欲望与折磨,终于被暂时镇压了下去。
她很快就沉沉睡去,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这是真正的、毫无戒备的安眠,而非过去数百年间在那黑暗棺椁中被迫的、充满痛苦的昏厥。
荷鲁斯却没有立刻入睡。
他撑起身,借着床头昏黄的阅读灯光,凝视着母亲熟睡的容颜。
即使是在睡梦中,她的眉头偶尔也会因拘束具的不适或残留在身体记忆深处的痛苦而微微蹙起。
他的目光复杂地扫过那些精美的黄金枷锁,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其上的纹路。
他知道,这只是又一次的“缓解”,而非“治愈”。
他注入的精元中所含的神力,如同最高效的燃料,既能暂时中和“寸止”咒力,带来短暂的高潮与解脱,也会被这邪恶的装置贪婪吸收,强化其本身,并加速下一次触手再生与欲望反扑的到来。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一个甜蜜又绝望的悖论。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痛楚与无力,但很快又被更加坚定的温柔所取代。
至少,此刻她是安宁的。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确保不会压到母亲,然后将她更紧地搂入怀中,也闭上了眼睛。
……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狭长的光带。
赫佩特先醒了过来。
经过一夜的深度睡眠和儿子精元的滋养,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眼眸中的慵懒与媚意更盛,皮肤也仿佛透着光。
然而,身体的记忆率先苏醒。
那被填满一夜的充实感正在缓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细微的、从骨髓里渗出的痒意和空虚感,仿佛无数小蚂蚁开始在血管里爬行。
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带着渴求的哼声。
几乎在她发出声音的同时,荷鲁斯就睁开了眼睛。
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守候。
“早上好,母亲。”他嗓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却异常清醒。他熟练地起身,再次检查了一下母亲的身体状况。果然,在一些金环与肌肤交接的细微处,已经能看到极其淡薄的金色雾气开始凝聚,那是触手即将重新滋生的前兆。
没有过多的言语,晨间的“例行公事”自然而然地开始。
这一次,荷鲁斯选择让母亲背对着他,跪趴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姿势让她反剪在身后的双臂和那根托挤着双乳的金属杆更加凸显,臀部的曲线也因此显得更加饱满挺翘,充满了屈从与奉献的意味。
他从后方进入,动作比昨夜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力度,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驱散那些试图重新凝聚的阴影,将自己的印记更深地烙刻进去。
赫佩特顺从地承受着,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闷闷的、愉悦的呻吟。
晨间的性爱结束后,荷鲁斯细心地为她清理身体,尤其是那些黄金拘束具的复杂结构缝隙,都需要格外注意卫生。
然后,他像对待最珍贵的易碎品一样,帮她穿上柔软的丝质内衣——当然是特制的,以适应那套刑具——再套上日常的衣裙。
今天他为她选择的是一件剪裁优雅的香槟色丝绸长裙,巧妙地利用褶皱和高腰设计,一定程度上遮掩了胸部被过度凸显的曲线和背后的异常,只露出小臂和一小截光滑的小腿。
他又为她戴上宽檐帽和轻薄的面纱,仔细调整好角度,确保不会磨蹭到脸颊和口球附近的皮肤。
“好了,母亲。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他微笑着,语气轻快,试图冲淡些弥漫在两人之间的、关于那永恒禁锢的沉重氛围。
他推着轮椅,再次融入了开罗的车水马龙。
白天的城市更加喧嚣,阳光炽烈。
他们参观了埃及博物馆,荷鲁斯推着轮椅,在那些古老的文物前驻足,低声为母亲讲解着——哪些是真品,哪些是后世拙劣的仿制品,哪些传说背后的真相与他记忆中的截然不同。
赫佩特静静地听着,面纱下的目光扫过那些曾经属于她时代的器物,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与己无关的别人的故事。
午餐是在一家能看到金字塔景观的高级餐厅露台。
荷鲁斯体贴地为母亲点了几样精致易入口的流食和软点,自己则要了正常的餐食。
他用身体巧妙地遮挡着旁人的视线,小心地掀起母亲的面纱一角,用特制的细长勺子,耐心地、一点点地将食物喂入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口中。
偶尔有汁液溢出,他会立刻用柔软的餐巾轻轻拭去。
整个过程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
周围投来的目光大多是同情与赞赏——多么孝顺体贴的儿子啊。
无人能想象,这看似温馨的喂食场景背后,是怎样惊世骇俗的真相与日夜不休的隐秘欲望。
下午,他们去了哈利利市场。
拥挤的人潮、喧闹的叫卖声、浓郁的香料气味扑面而来。
荷鲁斯紧紧护在轮椅旁,警惕地注意着四周,同时又不失兴致地为母亲介绍着各种小玩意儿,偶尔买下一两件小巧别致的首饰,放在她膝上,逗她开心。
然而,就在人群最为拥挤的一个转角,意外发生了。
一个冒失的游客背着巨大的旅行包,猛地转身,背包带子猝不及防地勾住了轮椅的一侧扶手,巨大的力道带得轮椅猛地一歪!
“小心!”荷鲁斯反应极快,立刻稳住轮椅,但剧烈的晃动已经发生。
“唔!”赫佩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哼。
就在轮椅倾斜的瞬间,为了保持平衡,她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尤其是腰腹和下肢。
这个突然的发力,瞬间挤压到了她小腹中那些经过半天时间已经开始重新活跃的敏感点,同时也刺激到了身上那些无时无刻不在吸收能量、酝酿着下一次侵犯的黄金拘束具!
仿佛是一个被意外触发的开关。 一股极其强烈、毫无预兆的快感电流,猛地从她的下体直冲头顶,来得迅猛而霸道!
“嗯啊啊啊——!”一声完全无法压抑的、高亢而甜腻的娇啼,猛地冲破了口球的阻碍,虽然被布料过滤后显得有些沉闷,却依旧清晰地传入了近在咫尺的荷鲁斯耳中!
与此同时,她包裹在香槟色长裙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夹紧,脚趾死死蜷缩。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径深处涌出,迅速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丝绸长裙,在裙摆的褶皱处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湿痕。
那个闯祸的游客慌忙道歉,荷鲁斯立刻用流利的阿拉伯语打发走了对方,脸上保持着镇定,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慌乱。
他立刻推着轮椅,快速离开了拥挤的主干道,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母亲!您怎么样?”他蹲下身,急切地低声询问,手指下意识地搭上她的手腕,感受着她急促的脉搏和肌肤下异常滚烫的温度。
赫佩特剧烈地喘息着,面纱剧烈起伏。
露在面纱外的肌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充满了羞愤、惊慌,以及一丝被当众推上高峰后的无措与残留的快感余韵。
她死死地瞪着儿子,喉咙里发出委屈又恼怒的呜咽声。
【都怪你!早上……早上是不是没喂饱它们?!差点……差点就在大街上……丢死人了!】即使不用言语,那眼神也准确无误地传递着她的控诉。
荷鲁斯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连忙低声安抚:“我的错我的错……没想到会突然……我们马上回去,马上就好……”
他再也无心闲逛,立刻推着轮椅,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酒店套房。
刚一进入房间,甚至来不及回到卧室,就在客厅宽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荷鲁斯便急切地掀开了母亲的长裙。
果然,那丝绸内裤早已湿透,甚至可以看到极淡的金色微光在湿痕中若隐若现——触手的再生被这次意外的刺激大大加速了!
他迅速解除掉那些碍事的衣物,再次用自己的身体,急切而坚定地压了上去,将那些刚刚萌芽、尚未完全成型的金色触手虚影彻底冲散,用新一轮更加汹涌的爱欲与灌溉,去平息母亲体内那因意外而提前爆发的、躁动不安的饥渴。
地毯上,两具身体再次紧密交叠。
窗外,开罗城的喧嚣依旧,无人知晓在这隔音的奢华空间内,正在上演着怎样古老而禁忌的、永恒往复的救赎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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