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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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的奢华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
恒温系统维持着宜人的温度,将开罗城外的燥热与喧嚣彻底隔绝。
柔软的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尼罗河上偶尔传来的遥远汽笛声,提醒着外界的存在。
荷鲁斯先醒了过来。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侧卧着,静静凝视身旁仍在熟睡的母亲。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轮廓优美的脸颊和裸露的肩头投下柔和的光晕。
那套华丽而冰冷的黄金拘束具,在日光下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近乎神圣的光泽,与她蜜色的温暖肌肤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他的目光细致地巡弋,如同最虔诚的守护者检查着独一无二的圣物。
指尖极轻地拂过金属与肌肤交接的边缘,确认没有新的红肿或压痕。
经过一夜安眠和自身神力的滋养,母亲的状态看起来很好,呼吸均匀,眉眼舒展,仿佛挣脱了所有梦魇。
然而,永恒的禁锢自有其不容置疑的规律。几乎是随着她睫毛的轻微颤动,预示着苏醒,那些细微的变化便开始悄然发生。
最先苏醒的是肌肤的感知。
那被金属长久包裹的区域,开始泛起一种熟悉的、细微的麻痒,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反复撩拨,又像是无数微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
这不是疼痛,却是一种更磨人的、催生焦躁的空虚感。
赫佩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哼唧,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试图缓解那无从抓挠的痒意。
这个动作却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更深层的渴望被唤醒了。
荷鲁斯立刻察觉了。他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低声道:“早上好,母亲。需要我了吗?”
赫佩特缓缓睁开眼,熔金般的眼眸还带着初醒的朦胧,但深处已迅速燃起一簇清晰的火苗。
她看着他,没有羞涩,只有一种历经漫长岁月后沉淀下来的、直白而依赖的渴求。
她轻轻动了动被并拢固定的双腿,发出一个无声而明确的邀请。
晨间的仪式就此开始。
荷鲁斯细致而耐心。
他并没有急于满足她,而是先进行一套固定的程序。
他取来温热的湿毛巾,仔细地为她擦拭脸庞、脖颈以及拘束具边缘的肌肤,洗去一夜的微尘。
然后拿出那罐特制的药膏,指尖蘸取珍珠色的膏体,以精准而轻柔的动作,涂抹在那些长期被金属禁锢、尤其容易红肿不适的敏感区域——乳环周围被勒出细痕的软肉,大腿内侧与金属杆接触的肌肤,还有那最私密、承欢最多之处。
药膏带来清凉的舒缓,让她发出舒适的叹息。
但他的指尖每一次不经意的划过,都会激起一阵更深的、源于欲望的战栗。
她的呼吸逐渐加重,眼神愈发水润,开始用喉咙发出催促的、甜腻的呜咽。
“好了,好了,我知道……”荷鲁斯的声音沙哑而宠溺。他知道前戏的安抚已到极限,再拖延下去便是折磨。
他调整她的姿势,让她侧躺着,从身后拥住她。
这个姿势能让她更舒适,也更能感受到全方位的包裹。
当他缓缓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不同于夜间的激烈,晨间的结合更倾向于一种温存的、确认彼此存在的仪式。
动作缓慢而深入,充满怜惜。
他一边动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说着些毫无意义的亲昵情话,或是回忆着数千年前底比斯宫廷中某个无关紧要的温暖午后。
赫佩特安静地听着,身体柔软地依偎着他,偶尔从被堵住的口中溢出模糊的、表示赞同或愉悦的鼻音。
当高潮来临,他将滚烫的生命精华注入她体内时,赫佩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被压抑到极致的、漫长而满足的呜鸣。
那躁动了一清晨的空虚与麻痒,终于被这充盈的热流彻底熨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饱足的安宁。
结束后,荷鲁斯并未立刻退出。
他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小腹,感受着其中微微的鼓胀和那被暂时镇压下去的诅咒之力。
两人静静依偎,享受着这高潮后的温存与平静。
直到阳光变得更明亮些,荷鲁斯才小心地起身,开始为母亲进行晨间的清洁与梳妆。这个过程同样繁琐而充满仪式感。
他先为她仔细清理身体,尤其是那套结构复杂的黄金拘束具的每一个缝隙,都需要用特制的软布和护理液小心擦拭,以防汗液或分泌物导致不适或炎症。
然后,他为她穿上特制的丝质衬裙和内衣,布料柔软光滑,完美适应了拘束具的形态。
今天,他为她挑选了一条剪裁优雅的橄榄绿色亚麻长裙。
颜色沉静,衬得她露出的少许肌肤愈发细腻。
他熟练地帮她套上裙子,调整好肩带和腰线,仔细地将那些可能引人注目的黄金部件隐藏在衣料之下,只露出颈环上部一小圈精美的纹样,看上去宛如一件别致的项饰。
最后是头发。
她的乌发被仔细梳理通顺,挽成一个松散而优雅的发髻,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颈侧,柔和了拘束具带来的僵硬感。
宽檐草帽和轻薄的黑纱覆面,完成了最后的遮掩。
做完这一切,荷鲁斯退后两步,仔细端详,眼中流露出满意与爱怜。“完美,母亲。您今天看起来美极了。”
赫佩特微微抬了抬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性的小小得意。尽管命运多舛,但爱美之心,亘古未变。
他推着她来到餐厅露台。
侍者早已准备好精致的早餐。
荷鲁斯为她点了一份细腻的鹰嘴豆泥、烤得松软的皮塔饼蘸料和一杯新鲜的石榴汁。
他熟练地用身体挡住可能的视线,小心地掀起面纱一角,用小巧的银勺,耐心地、一点点地将食物喂入她口中。
他的动作极其小心,避免碰到口球,并及时擦去偶尔溢出的汁液。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尼罗河的风带来淡淡的水汽。
赫佩特安静地享受着儿子的喂食,目光投向远方巨大的金字塔剪影,眼神平静,无喜无悲,仿佛那只是寻常的风景。
早餐后,他们沿着尼罗河岸散步。
荷鲁斯推着轮椅,步伐不疾不徐,偶尔会俯身在她耳边低声介绍着沿岸的新建筑或某个有趣的游客。
赫佩特静静地听,目光掠过河面上滑行的白帆船、对岸的芦苇丛和更远处金色的沙丘。
有时,荷鲁斯会停下来,买一支新鲜的莲花,放在她的膝上。清雅的香气弥漫开来,她会微微低头,深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些许愉悦。
散步的终点通常是一家临河的高档咖啡馆。
荷鲁斯会为她点一杯温度适宜、无需咀嚼的特调饮品,自己则要一杯浓郁的阿拉伯咖啡。
他会选择僻静的角落,让她面朝河水,避免过多目光的打扰。
他就坐在她身边,有时会低声读一段当天的新闻或一本她或许会感兴趣的历史小说,有时则只是沉默地握着她的手,一起看着河水流淌,落日将天空染成瑰丽的橙红。
当暮色降临,华灯初上,他们便返回酒店。
夜晚的时光通常更加私密和漫长。
有时是缠绵悱恻的性爱,有时只是相拥着观看一部老电影,荷鲁斯会为她讲解剧情,虽然她大多时候只是听着他的声音,感受着他的体温,便已安心。
夜深人静时,荷鲁斯会再次检查她身上的拘束具,涂抹夜用的、更具修复效果的药膏。
他会按摩她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容易僵硬的肩颈和背部肌肉,直到她发出舒适的咕噜声,缓缓入睡。
这就是他们的日常。
循环往复,仿佛会持续到时间的尽头。
没有惊心动魄的冒险,没有外来的威胁,只有两人之间细腻到极致的、将永恒的禁锢转化为独特亲密模式的日常生活。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浸满了数千年的羁绊与一种扭曲却无比真挚的深情。
痛苦与欢愉交织,绝望与希望并存,最终都沉淀为这看似平静、实则惊世骇俗的相伴。
夜色深沉,将尼罗河与开罗城一同拥入静谧的怀抱。
总统套房里只亮着一盏床头壁灯,散发着朦胧柔和的光晕,如同为这禁忌的二人世界单独点起的烛火。
荷鲁斯并未入睡。
他半倚在床头,让母亲枕着他的腿,指尖正缓慢而专注地梳理着她浓密微凉的发丝。
梳子是象牙制的,古老而温润,梳齿划过发丝时几近无声。
这是每晚睡前的固定仪式,能帮助她在被禁锢的状态下最大限度地放松下来。
赫佩特闭着眼,呼吸均匀,身体柔软地陷在柔软的床褥与儿子的体温之中。
白日里偶尔会掠过眼眸深处的焦躁与空洞,此刻已被一种近乎餍足的安宁所取代。
荷鲁斯精纯的神力如同最有效的舒缓剂,不仅暂时镇压了那无休止的欲望反噬,也滋养着她被漫长封印消耗的心神。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小心避开那些与黄金颈环和头饰接触的发丝。
梳通长发后,他开始用指腹按摩她的头皮,力度恰到好处,缓慢地画着圈。
赫佩特喉咙里溢出极轻的、猫一样的呼噜声,下意识地在他腿侧蹭了蹭脸颊。
即使有口球的阻碍,这个动作也清晰地传递出舒适与依赖。
“舒服吗,母亲?”他低声问,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低沉温柔。
她无法回答,但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被固定姿势的手指也极轻地蜷缩了一下,作为回应。
荷鲁斯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继续着他的抚慰。
按摩完头皮,他的手指滑向她绷紧的肩颈肌肉。
长时间被反剪双臂固定,即使有神力滋养,这里的肌肉也极易僵硬。
他的指尖蕴含着微弱的热力,精准地按压着那些酸硬的结节,感受着掌下肌肤逐渐放松柔软下来。
整个过程充满了耐心与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
他凝视着母亲昏昏欲睡的容颜,目光描摹过她眉骨的弧度、鼻梁的线条、以及被金属撑开却依旧柔嫩的唇瓣。
那目光复杂地交织着儿子对母亲的爱恋、男人对女人的占有、守护者对被守护者的怜惜,以及一种深沉的、源于数千年分离与苦楚的补偿心理。
仿佛怎样细致的呵护都不够,怎样紧密的拥抱都无法填平那失去的时光。
当按摩结束,赫佩特几乎已经陷入浅眠。
荷鲁斯极轻地调整姿势,将她小心地放平在床铺中央,盖好丝被。
他自己也滑入被中,从身后将她整个拥入怀中,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手掌轻轻覆在她小腹拘束具最复杂的那部分之上,仿佛守护着力量的源泉,也隔绝着外界一切可能的侵扰。
他的鼻尖埋在她后颈的发丝间,深深呼吸着那混合了药膏清香、她自身独特体香以及情欲过后淡淡气息的味道。
这是令他安心的,证明她真实存在的味道。
“晚安,母亲。”他最后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吻,也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的晨光如期而至。
先醒来的是欲望。
几乎是在恢复意识的瞬间,那熟悉的、细微的麻痒感就如同潮汐般准时从被禁锢的肌肤下泛起,比昨日似乎更急切了一些。
赫佩特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带着渴求的嘤咛。
荷鲁斯立刻被惊醒。
他撑起身,看到母亲眉头微蹙,身体正无意识地轻轻磨蹭着床单,试图缓解那从内部升起的空虚燥热。
黄金拘束具上那些细微的符文,似乎也比昨夜更亮了一些。
“贪吃的小东西……”他低笑着叹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只有无尽的宠溺和一丝被需要的满足感。
晨间的“喂食”比往常更直接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一夜安眠积蓄了能量,也或许是那诅咒之力在经过一夜休整后变得更咄咄逼人。
荷鲁斯没有过多拖延前戏,在确认母亲身体可以承受后,便以一种温柔而坚决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赫佩特回应得更为急切。
她被固定的身体努力向他迎凑,喉咙里发出连续的、模糊而甜腻的哀求声。
荷鲁斯顺应着她的节奏,动作由缓至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她的骨血之中。
当滚烫的洪流最终汹涌灌注时,赫佩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被堵住的尖叫化为漫长而颤抖的喘息,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了许久,才软软地瘫陷下去。
眼中迷离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
荷鲁斯伏在她身上,平复着呼吸,细细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和脸颊,低声安抚。待那极致的痉挛过去,他才小心退出,熟练地开始为她清理。
今天的清洁过程格外细致。
因为昨夜安眠无汗,晨间又经历了情事,他特意调用了温度稍高的水流,用极软的细绒毛巾,为她擦拭全身。
水流过那些冰冷的黄金部件,带来些许氤氲的热气。
擦拭到敏感部位时,他的动作愈发轻缓。
虽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但那些娇嫩的肌肤在金属环的束缚下依旧容易红肿。
他仔细检查了每一处,确认没有新的磨损,才放心地为她重新涂抹上一层薄薄的、日用款的护理药膏,带来清润的保护。
接着是穿衣。
他今天为她选了一套米白色的亚麻套装,上衣是宽松的七分袖款式,巧妙地遮掩了手臂的固定器,裤子则是高腰阔腿的设计,舒适且便于坐卧。
他像打扮最心爱的人偶般,耐心地帮她穿好每一件衣物,调整好每一个细节。
轮到头发时,他心血来潮,没有完全挽起,而是将她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编成一条粗辫,垂在一侧肩头,辫梢用一根简单的金色发绳束住,与她身上的黄金拘束具隐隐呼应,反倒增添了几分娴静的气质。
早餐后,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外出。荷鲁斯推着母亲来到套房宽敞的露台上。晨风拂过,带来尼罗河湿润的水汽和远处城市的隐约喧嚣。
露台一角摆放着一架昂贵的天文望远镜。
荷鲁斯调整好角度,然后俯身靠近母亲,指着镜筒,低声笑道:“母亲,您看,现在那些凡人也能用这东西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了。甚至能看到火星上的山脉。”
他小心地扶抱着她,让她的眼睛能对准目镜。
赫佩特顺从地看去,面纱后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好奇。
但很快,那点好奇就消散了,她微微摇了摇头,将视线移开,重新落回儿子身上。
【无趣。比不上你带我飞过云端时看到的万分之一。】
她的眼神清晰地传递着这样的信息。
对于一位曾翱翔于天际、本身就是星辰日月之母的古神而言,凡人借助器械所窥见的零星光芒,实在微不足道。
荷鲁斯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心底涌起一阵混合着酸楚的暖意。
他忘了,他的母亲见过最壮丽的景象,而那一切,早已在数千年的封印中变得遥远而模糊。
她现在在意的,或许只是吹过脸颊的风,洒在身上的阳光,以及……他在身边的陪伴。
“是啊,”他轻声附和,关掉了望远镜的电源,“没什么好看的。不如看看河上的船?”
他推着她来到露台边缘,并肩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河面。白鹭掠过水面,游轮缓缓行驶,一切都缓慢而平静。
荷鲁斯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赫佩特微微向后靠了靠,将头倚在他的手臂上,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微风和阳光,以及儿子掌心的温度。
这一刻,没有情欲的煎熬,没有诅咒的阴影,只有最寻常的、仿佛时光静好的陪伴。对于他们而言,这已是近乎奢侈的安宁。
直到日头升高,气温变得炎热,荷鲁斯才柔声提议:“母亲,我们该进去了。”
赫佩特缓缓睁开眼,点了点头。
他推着她返回凉爽的室内,新一轮的、循环往复的日常,又将缓缓展开。
在这被精心守护的方寸之间,痛苦与欢愉,禁锢与依赖,早已交织成他们独一无二的、不可分割的生命脉络。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奢华的地毯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室内恒温系统维持着宜人的凉爽,与窗外开罗的炙热形成两个世界。
荷鲁斯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处理完几项必要的产业事务,他捏了捏眉心,将平板电脑放到一旁。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房间另一端。
赫佩特正坐在特制的软榻上,姿态是被精心调整过的端庄,但细微处却显露出非人的桎梏。
她似乎在看窗外,又似乎什么都没看,熔金的眼瞳里是一片静谧的虚无,唯有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荷鲁斯走近,单膝跪在软榻前,握住她被黄金包裹、固定在扶手上的手指。指尖冰凉。他轻轻揉搓着,试图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
“无聊了吗,母亲?”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方才处理公务,冷落了她片刻。
赫佩特眼睫微颤,视线缓缓聚焦到他脸上。
她没有表示肯定或否定,只是那被金属撑开的唇瓣极轻微地抿了一下,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透露着细微不适的小动作。
荷鲁斯立刻心领神会。
不是无聊,是那无孔不入的诅咒又开始躁动了。
即便刚刚在清晨才被“喂食”过,这源自黑暗与混沌的力量也从不满足,时刻寻求着宣泄与存在感。
他叹息一声,指尖抚过她小腹上那结构最复杂的黄金覆片。隔着冰冷的金属,他似乎能感受到其下那不祥能量的微微悸动。
“看来……它们也想要一点关注了,是吗?”他低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了无奈与纵容的意味。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用自身的神力或身体去强行压制。
反而,他像是做出了某个决定,眼神变得深邃而专注。
他轻轻将赫佩特向后放倒,让她半躺在软榻上,自己则退开一步。
他闭上眼,周身散发出极其微弱却异常精纯的神力波动。这波动并非用于镇压,更像是一种……引导和唤醒。
仿佛响应着这特殊的召唤,异变陡生!
赫佩特身体猛地一颤!她发出一声被堵住的、混合了惊愕与某种奇异期待的呜咽。
只见那些紧贴着她肌肤的黄金拘束具——尤其是胸环、腰箍、腿环以及最私密处的那些部件——其表面铭刻的古老符文突然以前所未有的亮度幽幽闪烁起来,不再是镇压的冷光,而是一种……妖异的、活过来的光芒。
下一瞬,令人心悸的画面出现了。
一条暗金色的、半透明的能量触须,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猛地从她胸前一枚乳环与肌肤的接缝处钻了出来!
它并非实体,却凝实得如同液态的黄金,表面光滑,泛着幽光,微微扭动着,试探着周围的空气。
紧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从腰侧,从大腿内侧,从更隐秘的地方……数十条粗细不一、形态相似的暗金触手争先恐后地钻出,它们仿佛是从那黄金刑具内部生长出来,又像是被刑具禁锢了太久的诅咒能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化为了具象的存在!
“嗬……”赫佩特仰起头,脖颈绷紧,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这不是纯粹的痛苦,也并非纯粹的欢愉,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被异物从内部填满、撑开、侵犯的强烈刺激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这些新生的触手仿佛拥有自己的低级意识,它们贪婪地缠绕上赫佩特裸露在外的肌肤——手臂、脖颈、脸颊。
它们冰凉而光滑,蠕动时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感。
一条较细的触手甚至试图钻进她微微张开的、被口球堵住的嘴角,引得她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般的颤抖。
荷鲁斯站在一旁,呼吸微微急促,额角渗出细汗。
引导并一定程度控制这些具象化的诅咒触须,对他而言也是极大的消耗。
但他眼神灼热,紧紧盯着眼前的景象,看着那神圣与妖异交织的骇人美景。
“别怕,母亲……”他的声音沙哑,“它们……也是我的一部分……是保护您的一部分……”
他的话语像是一种许可。
那些触手变得更加活跃。
它们开始模仿着某种行为:几条较粗的触手缠绕上她的双乳,模仿着揉捏的动作,只是那力道时而轻柔如爱抚,时而收紧带来微微的窒息感;另有触手滑入裙摆之下,沿着大腿内侧敏感肌肤向上探索,精准地找到那最核心的黄金部件,用尖端好奇地、反复地叩击、摩擦着那被严密保护起来的入口,引得赫佩特身体剧烈弹动,双腿徒劳地试图夹紧,却因为固定器的存在而无法做到,只能发出更加甜腻而痛苦的呜鸣。
更有一条触手,如同拥有智慧般,缓缓攀上她的脸颊,冰冷的尖端轻轻描摹着她眼角的轮廓,仿佛在擦拭那因过度刺激而渗出的生理性泪水,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扭曲的温柔。
赫佩特彻底沉沦在这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里。
她的意识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浮沉,身体被这些源自自身诅咒的能量触手全方位地侵犯、玩弄着。
它们填补了每一寸空虚,却又带来了另一种更深的、无法形容的渴求。
她扭动着身体,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熔金的眼瞳里水光潋滟,充满了迷离与无助,只能望向场中唯一能掌控这一切的儿子。
荷鲁斯接收到了她的目光。他知道,这由他引导出的“游戏”已经接近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再继续下去,愉悦会彻底转化为折磨。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
他没有驱散那些触手,而是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正在她腿间作祟的最不安分的触手。
那触手在他掌心温顺下来,甚至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
然后,他引导着那根触手,连同其他几条缠绕在关键部位的触手,以一种更缓慢、更规律的节奏,继续着它们的“服务”。
同时,他俯下身,吻住她,隔着那冰冷的金属,将自己的气息渡给她。
这一次,赫佩特的反应不再是混乱的痉挛。
在儿子主导的、带有安抚意味的掌控下,那些触手带来的刺激开始汇聚、攀升,导向一个明确的终点。
她的呜咽声变得绵长而高亢,身体绷成一张优美的弓,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当高潮最终降临,那些暗金的触手仿佛也同时达到了某种能量的峰值,猛地亮起耀眼的光芒,然后如同退潮般,迅速变得透明、虚幻,最终缩回黄金拘束具之下,消失不见,只留下赫佩特肌肤上微微的湿意和残留的、诡异的触感。
一切重归平静。
赫佩特瘫软在软榻上,剧烈地喘息着,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刚才那阵骇人的浪潮抽走了。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衣领。
荷鲁斯也松了一口气,疲惫地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着母亲仍在轻微颤抖的身体。
他取出丝巾,仔细地为她擦拭额角的汗和腿上残留的、那触手留下的冰凉粘腻的痕迹。
“好了……结束了……”他低声安抚,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满足,“它们乖多了,是不是?”
赫佩特缓缓眨了一下眼睛,目光逐渐聚焦,落在他脸上。
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劫后余生的恍惚,有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还有一丝极深的、对刚才那非人体验的惊惧与……沉迷。
她极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荷鲁斯笑了,俯身将她连带着那些冰冷的黄金拘束具一起拥入怀中。
“只要我在,它们就只能让您快乐,母亲。”他吻着她的发顶,低语如同誓言,又如同诅咒,“永远都是。”
夕阳的余晖将尼罗河染成一条流淌的熔金之河。
套房里没有开灯,任由这温暖而短暂的光辉浸没每一个角落。
荷鲁斯没有处理公务,也没有阅读,只是搬了把椅子坐在软榻旁,握着母亲被固定住的手,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她腕间冰冷的黄金。
白日的癫狂早已平息。
那些源自诅咒、具象化的暗金触须在宣泄完毕后便悄然隐没,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一种更深沉的、几乎令人昏昏欲睡的宁静。
赫佩特半阖着眼,神态慵懒,像一只被彻底餍足的猫,偶尔从喉咙深处发出极轻的、无意义的哼音。
荷鲁斯凝视着她。
在这种极致的平静时刻,她脸上那种被欲望和痛苦扭曲的神情褪去,偶尔会闪过一丝极其遥远的、属于过去的影子——那位高贵、智慧、手握生命与魔法权柄的原始之母的残像。
这影子让他心头发紧,混合着崇敬、眷恋与一种更为黑暗的独占欲。
“母亲,”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片宁静,“还记得阿斯旺的采石场吗?巨大的花岗岩,太阳晒得滚烫。”
赫佩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熔金的眼眸缓缓转向他,里面带着一丝朦胧的疑惑。
荷鲁斯微微笑了笑,继续用那种回忆般的语调低声说着,仿佛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您那时喜欢坐在阴凉处的王座上,看着奴隶和工匠们劳作。我……我那时候还很小,总是躲在您的裙摆后面,偷偷看那些被雕琢成方尖碑的巨石。”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黄金腕铐的边缘。
“有一次,我跑得太远,差点被滚落的石块砸到。是您……您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抬了抬手,那巨石就在我头顶碎成了沙砾。”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遥远而真实的孺慕,“您当时对我说……‘荷鲁斯,我的雏鹰,你的战场在天空,而非石砾之下。’”
赫佩特静静地听着,眼中的朦胧渐渐褪去,泛起一种极为复杂的微光。
像是被触动了尘封万年的记忆之弦,那被口球撑开、无法闭合的唇角极其轻微地、扭曲地向下撇了一下,似乎是一个试图做出的、苦涩而温柔的微笑的雏形。
但很快,那微光又被一层混沌的迷雾所覆盖,只剩下茫然的平静。
她似乎努力想回忆什么,但数千年的封印和诅咒早已将那些清晰的过往碾磨成模糊的碎片。
最终,她只是极轻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用被固定的手指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记得。又不记得。但你在身边。】
她的眼神这样诉说着。
荷鲁斯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胀。
他俯身,前额轻轻抵住她冰冷的黄金颈环,低语道:“没关系,母亲。我记得就好。我会一直记得,然后……说给您听。”
他维持着这个亲近的姿势很久,汲取着她身上冰凉又温暖、矛盾却真实的气息。
直到最后一缕夕阳沉入地平线,房间陷入昏暗,荷鲁斯才缓缓起身。“该用晚餐了。”
晚餐依旧是精细的流食。他仔细地喂她,动作耐心至极。饭后,他推着她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开罗城的灯火渐次亮起,如同撒落大地的星辰。
“看,母亲,”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和天上的星辰像不像?只是这些星辰会动,会闪烁,有着凡人的温度。”
赫佩特安静地看着窗外。
她的瞳孔倒映着万家灯火,却似乎又穿透了它们,望向了更遥远的、凡人无法触及的维度。
或许是想起了真正属于她的星辰,或许只是沉浸在这片由儿子为她营造的、安宁的囚笼景色之中。
夜晚的时光缓慢流淌。
荷鲁斯为她进行了例行的晚间护理,检查肌肤,涂抹药膏,按摩肌肉。
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如同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当终于将她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夜色已深。
荷鲁斯侧躺下来,将她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被黄金拘束具勾勒出冰冷而清晰的轮廓,紧贴着他的胸膛。
“晚安,母亲。”他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呢喃,“愿您今夜……只梦见阿斯旺的阳光,而非沙漠的黑暗。”
赫佩特在他怀中动了动,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悠长。
荷鲁斯却没有立刻入睡。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怀中这具既脆弱又蕴含恐怖力量的身体。
守护与禁锢,深爱与亵渎,救赎与沉沦……所有的界限在他们之间早已模糊不清,融化成一种独一无二、无法为外人道的共生关系。
他知道,黎明时分,那诅咒的力量又会如期苏醒,伴随着细微的麻痒和空洞的渴求,将她拖入新一轮的欲望潮汐。
而他,会再次用自身的一切去填补、去安抚、去满足。
循环往复,直至永恒。
他收紧了手臂,将母亲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彻底隔绝外界的一切,也隔绝那无法摆脱的、甜蜜而痛苦的命运。
夜色浓重,尼罗河水在窗外无声流淌,见证着这间奢华囚笼里,日复一日的、扭曲而深情的日常。
晨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寒意,那蛰伏在赫佩特血脉深处的诅咒便已率先苏醒。
它不像昨日那般急躁地具现为骇人的触手,而是化作一种更阴险、更磨人的方式——一种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却无孔不入的瘙痒。
最先感知到的是被黄金乳环紧紧箍住的尖端。
那两粒早已因长期刺激和束缚而变得异常敏感娇嫩的蓓蕾,开始泛起一阵阵细微的、令人烦躁的麻痒,仿佛有看不见的蚂蚁正在皮下爬行,渴望着抓挠,渴望着更强烈的接触,却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地阻挡。
赫佩特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试图摩擦床单来缓解这该死的痒意,却被固定的姿势所限,只能从被堵住的口中泄出一丝压抑难耐的呻吟。
紧接着,那痒意开始向下蔓延,汇聚到被黄金覆片严密守护的花谷。
那里更是重灾区。
娇嫩无比的花唇在金属环的固定下微微充血肿胀,此刻更是痒得钻心,仿佛每一寸黏膜都在无声地呐喊,渴望着被填满、被摩擦、被彻底地蹂躏才能止住这可怕的空虚。
最要命的是那核心的珍珠,被特殊设计的拘束部件恰好暴露并施加着轻微压力,此刻那一点更是痒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疯狂地搏动着,祈求着任何形式的关注。
荷鲁斯立刻被身边这具变得焦躁不安的绝美身体惊醒。
他撑起身,目光瞬间变得幽深。
晨光熹微中,母亲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珍珠光泽,因为那内部的瘙痒而透出淡淡的粉色。
细密的汗珠沁出,让她看起来如同沾露的成熟蜜桃,散发着令人疯狂的甜腻气息。
那被黄金乳环衬托得更加饱满丰硕的雪乳正随着她难耐的喘息急促起伏,顶端的凸起清晰地显现出来,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金属环壁,可怜又淫靡。
“又开始了……这么贪吃?”荷鲁斯的嗓音因晨起和欲望而低哑得可怕。
他伸出手,却没有直接触碰那痒处,而是用指尖缓缓地、近乎折磨地描摹着她小腹上黄金覆片的花纹,感受着掌下肌肤剧烈的颤抖和那几乎要沸腾起来的渴望。
“这里痒?”他的指尖最终停在那覆片最中心、保护着最关键入口的微小凸起上,轻轻一按。
“呜——!!!”赫佩特猛地弓起了腰,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被堵住的尖叫变成了高亢的哀鸣,熔金的眼瞳瞬间弥漫上痛苦又痛快的泪水。
仅仅是这隔靴搔痒般的一按,就几乎让她到达边缘。
荷鲁斯低低地笑了,充满了掌控者的愉悦和恶劣。
他不再拖延,熟练地解开自己的睡袍,覆了上去。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进入,而是用自己灼热的硬挺,抵在那不断渗出蜜液、痒得不停收缩蠕动的入口周围,缓慢地、施加压力地画着圈摩擦。
“这么湿了……就这么痒吗?嗯?”他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蜗,感受着她每一次绝望的颤抖和试图迎凑而来的渴望,“求我,母亲……用你的眼睛求我……”
赫佩特疯狂地摇着头,泪水滑落,眼神里充满了被欲望折磨的迷乱和哀求。
她努力挺动腰肢,试图将那该死的、能止痒的巨物吞入体内,却一次次被荷鲁斯灵巧地避开,只让顶端在那滑腻的花瓣间蹭过,带来更汹涌的空虚和痒意。
终于,在她几乎要被这缓慢的酷刑逼疯时,荷鲁斯才低吼一声,猛地挺身,将自己彻底楔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瘙痒到极致的紧致深处。
“啊——!!!”赫佩特发出一声被彻底填满的、解脱般的悠长呜咽,身体痉挛着死死缠住了他。
荷鲁斯开始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精准地碾磨着那最痒的一点。
冰冷的黄金拘束具撞击着他的胯骨,发出细微的声响,与皮肉拍打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起。
他俯视着身下的母亲,看着她失神地张着嘴(尽管被口球堵着),涎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滑落,眼神涣散,只有雪乳在他眼前疯狂摇曳,被黄金环勒出诱人的弧度。
这晨间的性事带着一种惩罚般的激烈,纯粹为了满足那最原始的、止痒的生理需求,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粗暴和直接。
当荷鲁斯最终将滚烫的精华狠狠灌入她的最深处时,赫佩特翻着白眼,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不间断地抽搐了许久,那钻心的瘙痒终于被一股灼热的充实感暂时压了下去,转化为一种瘫软的、意识模糊的极致疲惫。
荷鲁斯喘息着伏在她身上,享受着她体内最后的吮吸般的痉挛。良久,他才退出,开始例行的清理。
上午的阳光变得明亮时,荷鲁斯推着赫佩特来到了套房附带的私人水疗室。
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芳香。
他小心地将她抱进注满温水的按摩浴缸中,黄金拘束具遇水后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诱人。
他拿着最柔软的海绵,浸透了富含乳液的温水,开始为她擦拭身体。
水流过那对依旧挺立、敏感无比的乳尖时,她还是会轻微颤抖。
海绵细致地清洁过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被金属包裹的角落,尤其是那刚刚经受了激烈宠幸、依旧微微红肿的私处,他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清洗完毕后,他用巨大的柔软浴巾将她包裹,吸干水分,然后让她俯卧在铺着埃及棉毛巾的按摩床上。
温暖的精油倒在他掌心,搓热后,开始耐心地按摩她紧绷的肩背、后腰和那双被黄金腿环束缚的长腿。
他的手法专业而带着爱抚,试图缓解固定姿势带来的肌肉疲劳。
按摩到最后,他的指尖几乎带着眷恋,流连在那圆润的臀峰和腿根处,引起她细微的战栗。
整个过程中,赫佩特都温顺得不可思议,像一尊任由最虔诚的信徒打理和供奉的神像。
只是偶尔,当他的指尖无意间划过某些特别敏感或被诅咒残留痒意侵袭的区域时,她那被束缚的身体才会泄露出一丝细微的、淫靡的悸动。
午饭后,荷鲁斯并没有带她外出,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古老木盒中,取出一把样式极其古老、镶嵌着绿松石和青金石的纯金梳子。
“这是您以前的梳子,母亲。”他低声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开始为她梳理那头浓密如海藻的乌黑长发。
梳齿划过长发,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
梳通后,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编织起来,而是任由那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几乎遮住了她半个后背和那冰冷的黄金颈环,发梢落在她丰腴的臀上,黑白分明,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他细细地将一种散发着莲香的护发精油涂抹在发梢,耐心揉开。
然后,他就这样从身后拥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双手交叠在她被黄金覆盖的小腹上,两人一起看着窗外永恒流淌的尼罗河。
时光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变得粘稠而静谧。那些痛苦的瘙痒、激烈的情欲、骇人的触手,都暂时退潮,只剩下这近乎平凡的温存。
然而,无论是荷鲁斯还是他怀中的赫佩特都明白,这平静只是暂时的。
如同尼罗河定期的泛滥,那深植于血脉和灵魂深处的诅咒与渴望,很快就会再次归来,掀起新一轮的、甜蜜而痛苦的风暴。
而他们,早已深陷在这永恒的循环之中,无法分离,亦不愿分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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