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之夜,叛军如决堤的潮水般涌入皇宫。
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宫门守卫、内部巡逻的侍卫早已被大量收买或巧妙地调离关键岗位。
他们几乎未遇任何像样的抵抗,便长驱直入,最终在那至高无上、灯火通明的宏伟主殿内,见到了端坐于黄金象牙王座之上的赫佩特。
她似乎在小憩,手肘优雅地支着王座扶手,掌心托着线条完美的侧脸,姿态慵懒闲适,然而周身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不敢逼视的无形威严。
叛军首领,那位权倾朝野的大臣,在一众精锐死士的护卫下越众而出,强作镇定,声音却仍不免带上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伟大的赫佩特赫佩特,您统治人间的时代,该结束了。”
赫佩特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琥珀色的瞳孔在跳动的火光下如同熔化的黄金,其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丝淡淡的、仿佛看透一切的嘲弄:“哦?是么。”她的声音平淡,却带着千钧重压,“数百年间,有数不清的人曾如你一般站在这里,发出同样狂妄的宣言。如今,他们何在?”她轻轻撩动耳畔乌黑俏丽的短发,缓缓站起身,动作从容不迫。
霎时间,大殿四周墙壁火炬上的火焰如同被注入生命,猛地窜高数尺,尽数转化为幽冷、诡谲的幽蓝色,疯狂舞动,将整个大殿映照得如同冥界!
赫佩特摊开白皙的手掌,一团凝练至极、跃动不休、散发出恐怖能量波动的蓝色神火凭空浮现,将她美艳绝伦的面容映照得既神秘又冷酷。
“妄图弑神?便用你们卑微的生命与灵魂,来验证这份可笑的狂妄吧!”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肃杀。
神火滔天,狂暴的力量碰撞产生的轰鸣与冲击波震撼着整座宫殿,连巨大的石柱都似乎微微震颤。
赫佩特的力量依旧可怕得如同天灾,挥手间便能将冲上前来的叛军精锐连同铠甲一起化为飞灰,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但叛军显然有备而来,他们的人数占据绝对优势,并且施展着一种由古代秘术改良而来、能微微吸收并分散神力冲击的奇特合击阵法,极大地消耗着赫佩特的力量。
最终,在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地面被鲜血和焦尸铺满之后,一道特制的、刻满抑制符文的赫佩特金链终于寻得空隙,如同毒蛇般缠上了赫佩特的手腕与脚踝,暂时禁锢了她澎湃神力的流转。
她闷哼一声,神力运转受阻带来的反噬让她踉跄了一下,随即被蜂拥而上的叛军用特制的禁魔镣铐牢牢锁住,押解下去。
当夜,整个皇城内外都在议论纷纷,猜测宫中那惊天动地的巨响与冲天的诡异神光究竟所谓何事。
很快,以大臣为首的临时政权便向外界宣布:伟大的赫佩特赫佩特已完成在人间的使命,回归神界,并将统治权柄赐还于她所眷顾与深爱的人民。
为了庆祝这一神圣的“神迹”,将今日定为“回归日”,举国欢庆,定为未来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喧嚣震天的庆典声中,酒液泼洒,人们载歌载舞。
大臣则在最信任的亲信护卫的簇拥下,悄然来到了吉萨金字塔群最深处一间从未记录于任何图纸的隐秘密室前。
沉重的石门在机关作用下缓缓开启,露出了内里的景象。
赫佩特正坐在室内唯一的一张冰冷石台上,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浸过圣油、坚韧无比的粗绳捆绑着。
看到大臣进来,她脸上不见丝毫沦为阶下囚的慌乱与恐惧,反而扬起一抹混合着挑衅与玩味的笑,仿佛她依旧是这里的主人:“真是令人惊叹的成就,不是吗?亲爱的臣子。你是数千年来,第一个能让我如此‘狼狈’的人。感觉如何?”
大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同尼罗河的深水:“我们无非是站在了无数失败先辈的积累之上,并非我等真的超越了神。”
“那么,接下来呢?”赫佩特故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她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坚挺饱满、巍巍颤颤的丰乳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暗红色的乳尖划过沉闷的空气,带着无声却极度强烈的诱惑,“如今我神力被封,如同普通女子,毫无反抗之力。你们想对你们曾经的赫佩特做些什么呢?任何事……都可以哦~”她的声音甜腻如蜜,眼神拉丝,试图用这具无敌的肉体撩动最坚硬的磐石。
然而,在场的战士皆是从小被严格筛选、洗脑、对赫佩特只有憎畏与仇恨而无丝毫欲念的死士。
他们目光冰冷呆滞,如同看着一件物品,毫不动摇。
赫佩特无趣地撇了撇嘴,嗤笑道:“啧,真是无趣。难不成你找来的,全是一群对女人没兴趣的同性恋么?”
大臣不再多言,挥了挥手。
战士们立刻抬来了此次行动最终的核心——一套精心打造、极尽华丽繁复之能事的黄金拘束具。
它们闪烁着冰冷而神圣的光泽,每一件都堪称巧夺天工的艺术杰作,但其设计初衷与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最深的亵渎与最牢固的束缚意味。
它们并非普通黄金,其中熔炼了来自天外的陨铁核心与对神力极具亲和力、能引导能量流动的特殊宝石粉末,表面更铭刻着无数细密如蚁、专门用于吸收、禁锢、转化神力的恶毒符文。
他们粗暴地解开赫佩特手腕上的绳索,毫不怜香惜玉地剥尽她身上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薄纱残片,让她彻底赤裸在冰冷空气中,开始为她进行这场永恒的“加冕”。
过程缓慢、精确而充满仪式感,极尽羞辱之能事。
首先被扣上的是雕刻着束缚莲花与荆棘纹路的精致脚铐,紧紧锁住她纤细优美的脚踝,冰冷的金属瞬间贴合温热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随后是膝盖上方和下方大腿小腿处的金环,将她的双腿并拢锁死在一种微曲的、无法完全伸直也无法并拢守护私密的羞耻姿势。
接着,她的双臂被强力反拧至身后,以一种极其别扭而羞耻的姿势固定:左腕被强行扣死在右肘关节弯曲处,右腕则同样扣在左肘关节,形成一种扭曲而无法发力的交叉背缚姿态。
一道弧形的、同样刻满符文的金色金属杆从背后的主枷锁延伸而出,恰好压迫在她微微下垂的丰乳下缘,将那双沉重柔软的乳肉强行微微托起、挤压,使得乳首更加凸出显眼的同时,也将她的手臂与身体上半身牢牢固定在一起,无法做出任何有效挣扎。
乳头不可避免地擦过冰冷坚硬的金属,惹得她控制不住地轻轻一颤。
最后,是一顶宛如真正王冠般华美的头饰,但其下方延伸出的并非寻常的装饰流苏,而是一个可以开合、同样布满符文的精巧金圈,金圈前端冰冷地连接着一个同样材质、可以强行撬开并固定口腔的金属开口器。
大臣亲手拿起这最后一件、也是最具侮辱性的刑具,在将其合拢于赫佩特面部之前,例行公事般、冷漠地问道:“尊贵的赫佩特,在这永恒寂静降临之前,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赫佩特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高傲、嘲讽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的灿烂笑容:“希望我‘可爱’的臣子们,不要在我离开后,很快就变成一群只会向罗马人摇尾乞怜、献上国土与尊严的丧家之犬哦~那可真是……太难看了。”
“这无需您操心。”大臣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不再多言,伸出粗粝的手指,用力捏开赫佩特光滑的下颌,无视她细微的抗拒,将那冰冷沉重、带有屈辱弧度的金属口环粗暴地塞入她温热的口中,随即猛地用力合拢!
“咔哒”一声清脆而令人心悸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的密室里回荡。
那顶象征永恒囚禁的王冠死死嵌入她乌黑浓密的短发间,口环的冰冷金属勒过她柔嫩的舌尖,死死卡在她的下颚齿列之外,迫使她的嘴唇永远无法完全闭合,唾液无法自控地微微溢出。
当一旁的侍从将特制的锁孔用烧融的、滚烫的金水彻底封死的那一刻,所有遍布拘束具表面的符文仿佛被瞬间激活,骤然亮起幽蓝色的、贪婪的光芒,开始持续不断地、饥渴地汲取她体内那浩瀚如海的神力,并用以维持并无限强化这永恒的禁锢本身。
赫佩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这些看似轻薄华美的金属坚不可摧,如同生长在她骨头上一般,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勒出情色而又残酷的凹痕,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因为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异的触感。
密室中央,那口早已准备多时的、巨大厚重的黑曜石棺椁,在四名壮汉的努力下,伴随着沉闷的石头摩擦声,被缓缓推开。
赫佩特被抬至棺椁上方,她努力向下瞥去,只见棺内并非什么安宁的永眠之所,而是布满了无数粘滑、蠕动、散发着魔性生命力与微弱幽光的暗金色触手!
它们仿佛是由纯粹的堕落魔力与黑暗物质构成,感受到鲜活而强大的神力靠近,顿时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疯狂地舞动起来,争先恐后地探出棺外,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麝香与腐败气息的味道。
未等抬着她的壮汉完全松手,数条最为粗壮有力、宛如巨蟒般的触手便猛地疾射而出,死死缠上了赫佩特被金环紧扣的脚踝、大腿、腰肢以及被反缚的手臂,如同饥渴了万年的恶魔,贪婪而暴力地将她向下拖拽!
“嗯……!唔……!”赫佩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被口球压抑的惊呼,整个人瞬间被拉入这滑腻、冰冷、充满活性的肉欲之巢中。
瞬间的冰冷触感让她全身肌肤骤然紧缩,泛起细密的疙瘩。
但下一刻,更为激烈、超出想象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多条触手的尖端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精准而迅速地找到了目标。
一条粗粝的触手强行撬开她无法闭合的唇齿,撑开她的口腔,深入喉咙,带来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欲;另一条更为粗壮、布满微妙凸起的触手则毫不留情地撑开她紧闭的娇嫩花穴,猛烈地刺入那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痕迹的湿润蜜径;第三条则瞄准了她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庭,强硬地开拓、挤入那羞涩的褶皱,带来一种撕裂般的饱胀与钝痛。
它们仿佛是最狂暴的侵略者,开始有节奏地、疯狂地抽动、顶弄、旋转,每一次深入都极力撑开内里最细微的褶皱,寻求最极致的紧密接触,模仿着最原始野蛮的性交动作,一次次沉重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与肠道最深处,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强烈饱胀感和凶猛冲击力。
另有几条稍细一些、但顶端裂开形成吸盘口器的触手,则如同水蛭般攀上她高耸颤抖的双峰,精准地噙住她那被冰冷金环穿透、早已因刺激和恐惧而硬挺如石的暗红乳首,开始用力地吮吸、啃咬、拉扯!
一股股温热、甘甜、蕴含着磅礴丰饶神力的金色乳汁被强行榨取出来,成为这些魔物最滋养的食粮。
赫佩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生命与力量的精华正从乳尖被源源不断地抽离,带来一种混合着酥麻、酸软与微弱快感的奇异体验。
最令人难以忍受、羞耻万分的,是那些极其纤细、宛如活体金丝般的触须。
它们灵巧得可怕,钻入更加私密和敏感的角落:一些迅速缠绕上她因剧烈刺激而暴露出来、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它们粗糙的表面进行高速且毫无规律的摩擦刮搔;另一些,竟然试图撬开她尿道口的微小缝隙,向着更深处那从未被任何外物侵犯过的膀胱微弱地钻探!
这种可怕的、令人恐慌万分的搔痒与异物感,远超其他部位的刺激,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死死蜷缩。
“呜姆……!嗯嗯嗯……啊啊啊……!”强烈的、多层次叠加的快感与刺激如同毁灭性的海啸,一波波疯狂冲击着赫佩特高度敏感的神经末梢,迫使她从被堵塞的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甜腻而绝望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无数触手的缠绕、固定与侵犯下无助地扭动、痉挛,蜜色的肌肤上很快沾满了触手分泌的、亮晶晶的粘滑液体,在密室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无比淫靡的光泽。
然而,就在她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推上情欲的巅峰,子宫和全身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准备迎接那终极释放的爆炸性高潮时——所有的触手,仿佛接到了某个统一的、残酷至极的指令,动作骤然变得极其轻柔、缓慢,甚至短暂地完全停止了抽动!
那即将爆发的、足以淹没意识的极致快感,如同被一道无形却坚不可摧的闸门猛地拦截,硬生生悬停在悬崖边缘,不上不下。
只剩下一阵阵空虚到令人发狂、磨人到极致的强烈余韵,和一种更加饥渴、更加难耐的可怕渴望,在她敏感的身体内部疯狂叫嚣、冲撞,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寸止。 它们不让她高潮。 甚至连接近都不允许。
赫佩特瞬间明白了这永恒刑罚的真正残酷之处。
这些触手,本身就是这具黄金拘束具魔力的一部分,是吸收了她的神力后活化产生的魔物。
它们永不知疲倦,永不停歇,会永恒地、持续地侵犯她、刺激她,将她始终精准地维持在那高潮临界的极限状态,用最极致的情欲作为折磨的鞭子,却永远、永远不给予那最终的释放。
这是比任何肉体的痛苦更加残忍亿万倍的精神酷刑。
她不甘地试图调动体内残存的神力,哪怕只是凝聚起一小簇微弱的火焰烧却这些亵渎的魔物。
但她刚一运转力量,身上的黄金拘束具便发出更耀眼、更贪婪的幽光,将她辛苦凝聚起的微弱力量瞬间吸走、吞噬殆尽!
连带着身上的触手也仿佛得到了大补的滋养,动作立刻变得更加有力、刁钻、狂暴。
“唔唔……!嗯嗯嗯……!”新一轮更加凶猛、更加精准的侵犯变本加厉地开始了。
粗壮的触手再次狠狠贯穿她的下体,吸盘更加用力地吮吸啃咬她的乳尖,纤细的触须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的阴蒂和尿道。
快感再次飞速累积、攀升,以更快的速度直冲那令人疯狂的临界点——然后,再次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骤然戛然而止。
一次又一次。
循环往复。
永无止境。
“嗯……哈啊……哈啊……”赫佩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剧烈颤抖、濒临崩溃。
她被彻底固定在这永恒的、精准调控的欲望地狱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些……该死的……魔物……就不知道……疲倦为何物吗……?】她的思维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喝了……那么多……神力与乳汁……还没够吗……?】
在沉重的棺材盖即将彻底合拢、最后一丝外界光线即将被吞噬的最后时刻,几条湿滑冰冷的触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缠上了她的额头,覆盖了她那双因情欲、绝望和泪水而迷离的琥珀色眼眸,将她最后的视觉也彻底剥夺。
永恒的、绝对的黑暗降临了。
只剩下触手蠕动时粘腻的“咕啾”声、抽插时“噗嗤”的水声、她自己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娇吟与呜咽,以及那永恒徘徊在巅峰之前、令人发狂的极致紧绷感,在绝对黑暗、绝对密闭的棺内反复回响、放大,成为她永恒监禁中唯一的、令人疯狂的“伴侣”。
【无尽的……寸止地狱……真是……残酷狡猾到极点的惩罚啊……】彻底的绝望如同最冰冷的尼罗河水,攫住了她的心脏。
一丝冰凉的泪珠从被触手覆盖的眼角悄然滑落,瞬间消失在不停搅动的、粘滑的触手群中。
【如果……如果那时听了他的话……和他一起隐退……现在……是不是正躺在他温暖安全的怀里安眠……?】
【傻孩子……一定要……活下去啊……】 ——嗯啊啊啊啊!!
没等她的伤感持续哪怕一瞬,新一轮更加迅猛、更加刁钻的刺激再次凶猛地袭来,将她的所有思绪彻底撞碎、搅烂,拖回那永无止境的、只有欲望与绝望的漩涡深处……
石棺的棺盖在她眼前彻底合拢,沉重的落锁声如同敲响了永恒的丧钟。
最后一丝微弱的光亮与稀薄的空气被彻底隔绝。
永恒的、令人窒息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彻底笼罩了她,压缩着她,吞噬着她。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却又成为一种酷刑。
触手蠕动时那粘腻的“咕啾”声、抽插时“噗嗤”的水声、自己唾液和爱液被搅动的声音、以及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娇吟与绝望呜咽,在绝对密闭、绝对寂静的石棺内部被无限放大、扭曲、反复回响,构成她永恒监禁中令人彻底疯狂的、永不停歇的伴奏。
无休止的、精准控制的侵犯是这地狱的主旋律。
多条粗壮如成年男子手臂的暗金色触手永不疲倦地开拓、充塞、研磨着她的三处密所。
深入喉穴的触手死死抵住她的喉头,带来阵阵强烈的干呕与窒息感,却又被更强烈的、源自本能的窒息性快感所淹没;蹂躏花径的触手每一次抽送都沉重地撞击在宫口之上,极力撑开内里每一寸娇嫩的褶皱,模仿着最狂暴的性交;而侵犯后庭的那一条,则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饱胀欲裂的钝痛与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的双乳被当作永不枯竭的丰美果实,被吸盘无情地嘬吻、啃咬,神力与生命力化作甘甜的乳汁被源源不断地榨取。
最纤细的那些金丝触须则永不间断地、高频地折磨着她最敏感的阴蒂与尿道口,将她始终精准地悬在那情欲的巅峰之下那片令人崩溃的“边缘”地带,一秒都不曾放松。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在她被这般调教了不知多久——时间已失去意义——之后,一种新的、更加令人作呕的“仪式”加入了这场永恒的刑罚。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膻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某种强大生物精华发酵变质后的糜烂甜臭,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霸道地压过了原本只有触手粘液的清冷腥气,直接钻入她被剥夺了视觉后异常敏锐的鼻腔,刺激着她的嗅觉神经,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紧接着,一条与其他触手截然不同的、更加粗粝丑陋的肉茎状触手,如同盲眼的毒蛇,探到了她的嘴边。
这条触手的表面并不光滑,布满了令人极度不适的凸起和褶皱纹路,顶端没有吸盘,却有一个不断张合、流出粘稠涎液的孔洞。
赫佩特 本能地试图紧咬牙关抗拒,但深入她喉咙的那条触手猛地向里一顶,粗暴地迫使她的喉头张开,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
就在这瞬间,那条粗糙的灌食触手猛地将顶端开合的孔洞,塞入了她被迫张开的唇缝与口球之间的缝隙!
“呜!唔唔唔——!!” 一股粘稠、冰凉、胶质状的液体,猛地从触手顶端的孔洞中强劲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她的口腔深处!
那味道恐怖至极。
极致的腥气如同大量锈蚀的金属,瞬间爆炸般充斥了她的整个味蕾,紧随其后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令人极端反胃的咸涩与一种腐败的甜腻,仿佛某种强大生物的精华被强制收集后腐败变质已久的产物。
其浓稠度更是惊人,如同半融化的冰冷油脂,粘附在她的上颚、舌头、牙床之间,难以吞咽,更难以吐出。
赫佩特剧烈地挣扎起来,头部拼命摆动,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和强烈的作呕声。她的身体因极度的恶心和抗拒而绷紧如弓。但这完全是徒劳。
她的双手被牢牢反剪禁锢在身后,头部也被数条细小的触须固定死。
那条粗糙的触手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灌食泵,一次又一次地、规律性地脉动着,将一股又一股冰凉腥臭、充满魔能的精液强行注入她的食道,逼迫她吞下。
“咕……唔咕……!”被迫吞咽的、粘稠液体滑过喉咙的声音在棺内显得格外清晰,格外羞耻。
一些来不及咽下的浓稠白浊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她光滑的下颌、脖颈滑落,粘在她褐色的肌肤上,与她自己的唾液、因持续情欲而分泌的爱液以及触手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污秽不堪、狼藉斑斑的景象。
那冰冷的触感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强调着她正在被强行喂食何等污秽之物,她的神格与尊严正在遭受何等彻底的践踏与玷污。
【这是什么……好恶心……呜……放开我……】她的内心在尖叫,在哭泣,在疯狂地诅咒,但她的身体只能被动地、屈辱地承受着一波波冰冷精液的灌入。
胃部因极度不适而痉挛,但更深的是一种灵魂被彻底污染、神性被彻底亵渎的巨大绝望与屈辱。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这种强制性的精液喂食与无休止的、精准的寸止调教,成了永恒黑暗中固定不变的、令人绝望的可怕节律。
最初的剧烈抗拒和生理性恶心,在无限重复的强迫下,逐渐变得麻木。
她的身体似乎产生了一种可悲的、自我保护的适应性。
当那熟悉的腥臭气味再次弥漫时,她的喉咙甚至会下意识地做出微小的吞咽预备动作。
当冰冷的精液灌入时,虽然心理上的厌恶与屈辱依旧深刻入骨,但身体剧烈的生理排斥反应却逐渐平缓了。
这种麻木,这种被迫的适应,比最初激烈的反抗更令她感到彻骨的绝望。
她不再清楚地知道过去了多久。
或许几十年,或许几百年。
时间不再是流动的沙,而是凝固的、散发着腥臭的、令人窒息的琥珀,将她永恒地封存在这具被亵渎、被使用、被喂食的美丽躯体里。
希望,如同棺内最后一丝曾被吸入的新鲜空气,早已消耗殆尽,连灰烬都不曾留下。
【没用的……挣扎是没用的……】她的思绪变得缓慢、灰暗、如同死水。
【它们不会停止……永远不会……直到永恒的尽头……】 【这就是……他们为我准备的……永恒么……?】一种深入骨髓、冻结灵魂的绝望感,如同最冰冷的触手,缠绕并彻底渗透了她的神核。她不再期待救援,不再幻想解脱。甚至连对儿子的思念,都变成了一种遥远而模糊的、只会带来更深沉刺痛的影子,偶尔在情欲折磨的间隙闪过,旋即被新的刺激碾碎。
她存在的全部意义,似乎只剩下感受那一波波永无止境、却永不让她抵达终点的快感冲击,以及被动地接受那维持她生命存续、却无比污秽的“营养”。
她的呻吟声依旧,但那声音里,逐渐褪去了情欲的色彩,更多了一种机械的、空洞的、麻木的质感,仿佛那不是出于她的意志,而只是这具被精心调教好的身体对外界刺激的一种本能反应回路。
神智在无尽的、完全相同的循环中渐渐磨损,如同被永恒滴落的水滴反复击打的石头。
偶尔,在精液灌满喉咙引发轻微痉挛、或是所有触手同时猛烈冲击她所有敏感点将她推到崩溃的最边缘时,她那双被遮盖的、曾经睿智而威严的琥珀色眼眸深处,会滑下无声的、冰凉的泪水,但很快就会被新的粘滑液体或溢出的精液所覆盖、抹去痕迹。
她,曾经统治尼罗河、赐予万物丰饶的赫佩特赫佩特,正在一点点地、不可逆转地,沉沦于这具永恒的、活着的棺材,以及其中无尽的黑暗、精准的情欲折磨与彻底的绝望之中。
时光的巨轮无情碾过历史的沙地。
埃及帝国的辉煌终究如同夕阳般沉入尼罗河西岸。
罗马的铁蹄最终踏破了衰败的国门,军团士兵的皮靴踩在底比斯神圣的石板路上。
胜利的将军们,在投降的旧臣引领下,如同探索战利品般,涌入金字塔深处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秘室。
当那口沉重的黑曜石棺被罗马工兵们费力地撬开一条缝隙,以供这些新主人“观赏”这传说中的、被封印的“旧神”时,即便是最铁血、最见过世面的罗马军团指挥官,也不禁为棺内那超乎想象、诡异而香艳的景象屏住了呼吸——
棺内,那具被华丽黄金拘束具极力凸显的褐色胴体,在幽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爆乳、纤腰、丰臀构成的夸张曲线,足以令任何男人瞬间血脉偾张。
无数暗金色的触手在她身上蠕动、抽插,粘液与爱液混合,在她光滑的皮肤上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口中含着粗大的触手,发出细微而持续的呜咽,熔金般的眼眸因持续不断的高潮边缘折磨而彻底失神、涣散,那份极致的美貌混合着破碎与屈辱,反而激起了征服者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凌虐欲与占有欲。
他们像欣赏一件来自异域的、活生生的稀世珍玩般评头论足,话语粗鄙而下流,充满了罗马式的实用主义与傲慢。
“看看这野蛮人赫佩特的奶子和屁股!”
“怪不得那些埃及佬要封印她,这谁受得了?”
“不知道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可惜碰不得这些该死的触手。”……他们定期开启棺椁“检查封印状态”,实则是为了满足罗马高层统治者与将军们阴暗的窥淫癖与猎奇心,将这视为一种象征彻底征服的战利品展示。
帝国的更替并未带来解脱。
新的统治者们对这古老的封印系统既敬畏又贪婪,他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封印的运转,视赫佩特为一件危险的、却又极具象征意义的收藏品。
荷鲁斯,这位永恒的半神之子,在帝国倾覆的混乱中,凭借其不朽的生命与积累的智慧财富,艰难地潜伏下来。
他目睹了母亲被作为战利品展示的屈辱,心如刀绞,却不得不隐忍。
他伪装成各种身份——商人、学者、甚至偶尔混入罗马军队担任低级顾问——小心翼翼地打探消息,积累资源,制定着漫长而周密的营救计划。
每一次靠近金字塔,听到里面传来罗马将领的哄笑,他都需用尽全力压制那焚天的怒火与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