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解释解释什么叫港区战时缓慰机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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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外冷内骚的伪冰山女指该怎样才能吃到心心念念的舰娘肉棒呢?

第2章 解释解释什么叫港区战时缓慰机制???(上)

作者:不爱咕的咕咕 字数:34.2K
潺潺水声从浴室传来,举目一视,磨砂半透的玻璃浴门后渐显一道模糊人影,纵是水汽遮罩之下亦足可见其身姿婀娜有致。
不出多时,浴室里的水声逐渐散去,那道曼妙倩影只用件纯白浴巾简略围护了婀娜的身姿,微侧螓首轻柔擦拭着水珠沥沥的玄堇秀发,裹挟一片氤氲水汽走出浴室,轻移莲步至稍远处的梳妆台前移臀坐下。
光洁镜面映出了一张美艳至令人惊心动魄的美人脸庞。
镜中美人霜蓝秀眸里浮显些许宿醉般的朦胧水汽,两颊略微浮红的两片绯云更添其卓娆风采,而她举起纤柔玉手浅揉额角的妩媚动作则又给她添增了另一番娇怜可人感。
自不必多说,梳妆台前这位大美人当然即是我们的指挥官——花诗大小姐了。
不过看她扶额缓揉的严肃样子,应该是在思考着些像前线战报、未来军略一般的重要大事吧。
那么让我们现在来看看,花诗小姐究竟都在脑海里想些什么吧~
老实说昨天真不应该自慰那么多次的……虽说确实是很舒服吧,但是第二天被快感轰炸过的大脑简直跟快要炸了一样啊!
以后一定要克制…克制……
好吧,果真就不该对这颜狗扶她控变态痴女抱有正经希望。
洗过澡之后虽说是身体黏腻感都一一褪去,但昨天多轮高潮留下的身心疲惫对花诗而言可是分毫不减。
以至于今早清晨从床上醒过来时,浑身酸软得像是给辆重型卡车碾过一样。
所以她才会一早便开始反思昨天的放纵行为。
但这回也真怪不得花诗自己,谁知道企业居然会这样主动进攻撩她啊!
而且撩也就罢了,在把她的欲望撩挑至临近爆发的时候突然又自说自话地跑了才是最离谱的。
花诗可是昨晚想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快要提枪上阵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没带头盔?那这种时候不应该管她三七二十一,先真刀真枪干上一发才对吗?!跑了是怎么个说法?!!
不过再怎么想不明白也是过去的事了,今天她总归还是要以往日一般冷若冰霜的高冷指挥官形象去面人的。
毕竟,作为贵族该有的修养可不能轻易丢弃。
换上与平常一致的完整军官常服,上身修身的三腰扣制式军官制服完美凸显了花诗性感十足的丰腴身材,而侧开的白色铅笔裙又把她臀围惊人的色情屁股以紧绷布料包装得极其诱人,她那穿着的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肉感美腿更是简直令雄性一见便易下体冒火,恨不得立马狠狠用上一用她这身骚浪雌肉,发泄因看见她而堆积的股间‘火气’。
镜前细整过外表仪容的花诗深吸了口气,对镜中自己展出满意一笑,转身迈着轻快步伐离开了宿舍,准备开始迎接新一天的工作。
走在通往办公室的林荫小道上,阳光透过树叶间缝隙斑驳洒落地上,春意捎寒的轻风微拂着,衔来海水的淡咸水汽。
一切看起来都还是那么平静,但她又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今天的港区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而那微妙差异并不在周围景色,而是在路过的舰娘们,更确切的说是她们那看向花诗的目光。
无论是正在独自晨练的,还是结伴前往食堂的,平时见到她会规矩行礼的舰娘们今天看她的眼神都显着奇怪异态,好像透流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
总体而言是一种夹杂着好奇、审视、甚至有丝丝期待的眼神。
比如平海和宁海这对姐妹花吧,平时活泼开朗的这两人每次遇见花诗都会特地跑过来跟她打过招呼,无论是她们要去干什么,这个规矩几乎雷打不动。
可今天她们在看到花诗的身影后却是意外老远就顿住了脚步,平海那双亮晶晶的好奇眼神,时不时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扫过,然后每次都是只接触一下又迅速羞涩移开,而宁海跟她打招呼的时候眼神直接就是躲躲闪闪的,可是却一直忍不住偷瞄她大腿上给吊带袜勒出的色气肉痕,好几次眼神都黏得压根离不开那处。
她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身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与双海姐妹打过招呼后,花诗不由得担心是不是自己衣服上沾了什么奇怪东西,便赶紧稍稍绕路转进了一方隐秘篱丛处,仔细前后审视检查了一遍自己穿着的制服,确认全都整洁无误后才又满心疑惑地继续往前去。
不远处,高雄正身着紧身训练服进行晨练,可她在遇见花诗的时候就显得更奇怪了。
虽然她练习时的的剑术招式依旧凌厉无比,但当花诗靠近经过她附近时,她的动作很明显就停顿了一下。
且花诗只是与她致晨礼那会儿目光不经意多停留了几秒,从不失误的高雄居然就这样在花诗面前当场华丽表演了一回失误——差点就被自己挥动的木刀面击了。
给花诗鞠躬回礼时她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顶毛茸茸的塌犬耳。
就连平时最为沉稳温柔的罗德尼,与花诗道的早安也颇显奇怪。
她本人虽然一直面朝花诗,但她的视线似乎总有意无意停驻与花诗的挺翘臀部。
那双平时柔和若水的紫蓝眼眸底流露出的审视感让花诗觉得相当暧昧,可又被她很快给收敛。
只是一眼即看得花诗连心脏也不自觉跳快几分,莫名酥麻感亦自她的足底悄悄蔓延开来。
她感觉那目光似是游走于她身上的各处,像描摹她身材曲线的画笔,又像是在品味她的女性魅力。
这种受到舰娘“欣赏”的感觉,使花诗意外地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
如此无声的“注目礼”,给她的每一步动作一一附着上奇妙紧张感,她的屁股不自觉地扭动得更具风情,胸脯也挺得高耸了几分,悄悄回应着路过舰娘们无声的凝视东西。
不过一两位舰娘如此还好说,就当是给她们发发福利,可要是一路上遇到的舰娘几乎都是这般,花诗可就觉得有点害怕了。
她们的眼神或羞涩,或大胆,或充满好奇,或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但无一例外地全是聚焦在了花诗的身上,仿佛她就跟一件即将被她们拆开的精美礼物一般。
接触得多了,舰娘们怪异的眼神让花诗感觉自己成了某件神秘事件的中心人物,而且作为主角自己还一点不通。
此等诡异氛围吓得花诗已经多少顾不得淑女的行动准则,本能就想加快脚步,只愿能赶紧到达可能会令她安心一些的办公室,逃离这些个看得她如芒在背的奇怪眼神。
花费了比平日上班快上接近三分一的时间,办公室的门总算是近在花诗眼前。
推开门,熟悉的纸张与油墨混合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稍稍放松下了花诗因刚刚舰娘们奇怪表现而绷紧的心绪。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办公桌之上,收获不久的所有的轻松感又瞬间烟消云散。
本该正中堆放的文件和报告被人整齐码放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沓并不多厚的薄薄文封。
一见那件文封,花诗的柳眉几乎要拧成一团,满心疑惑地上前拿起文封拆去信线,极力将目光聚焦于里面的文件上。
文件封面是海军部统一制式的政令笺,唯一不同的就是这封文件居然用上了烫金工艺刊印标题,烫金处理的大字标题在窗外照入的晨阳下显得格外刺眼——《港区战时缓慰机制》。
缓慰?海军部何时变得这般懂得体恤下属了?
花诗心头溜出股疑惑,她可是深知海军部那群高层的尿性,个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究极人精。
平日里军职福利都不舍得给她多发几分,害得她时不时还要靠伊丽莎白的施舍才能搞定某些不太好说的私事。
可今天这帮出奇的吝啬鬼居然突然就良心发现了似的,发下件这听起来就带着几分人道关怀色彩的“良政”来,不由让花诗想去看看,是不是今天太阳真自西边出来了。
文件沉甸甸的厚实纸张压在手心,尚未打开便好似已先让她感到一股莫名不安。
动身坐到自己的专属政事椅上,花诗将抽屉里经常使用的那副金丝眼镜架上鼻梁,漫不经心地翻开了那份政策文件进行阅览。
第一页是冗长的政策背景说明,强调了当前战局的“严峻”态势。
“唔呼呼……”
好吧,看到这一段的时候真的很难能忍得住笑出声,得亏现在的办公室只有花诗一个人在,不然如此笑声给哪位舰娘听见可就不太符合她的淑女形象了。
话说回来,海军部的这帮高层到底活在哪个年代啊?这边的前线都要长草了好吧,还搁这形式严峻呐。
花诗努力憋紧笑意,再往下看就是政策提出的缘由和目的:由于舰娘们日益增长的精神压力,为维护舰娘身心健康,稳定军心士气,提升作战效率,海军部特此颁布该政策。
冠冕堂皇的词藻她早是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正当花诗以为这就是份海军部闲来无事,随便扔下来作为口头援助的无用空文时,翻往下一页的政策施行细则,她只粗略一瞥便看得当场愣在原地。
“……鉴于舰娘特殊生理构造及情感需求,为有效疏导战时压力,特设立‘战时舰娘抚慰机制’。”
“……指挥官需主动了解舰娘个体差异,提供定制化、深层次的情感与肉体沟通……”
“……慰藉抚慰过程中,应以舰娘的舒适度与满足感为核心,鼓励指挥官与舰娘双方建立超越常规的亲密关系……”
“……每周至少进行三次深度交流,每次时长应不低于半小时,最长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具体形式可根据舰娘意愿及指挥官能力灵活调整……”
“……慰籍人选优先级为有过一周以上连续出击或委托的舰娘,其余舰娘也可通过与旗舰申请抚慰申请表,向指挥官递交确认进行申请抚慰……”
霜蓝凤眸霎时瞪得滚圆,花诗反复确认起那页文件上的每一个字,生怕是自己看错了,甚至还特地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再次贴上纸面仔细阅读。
可无论她看了几遍,那些字句都依然清晰呈现在她眼前,一字不改,一笔不差。
此刻花诗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手中文件宛如一块通红烙铁,灼烧着她的指尖。
诶!诶!!诶!!!
什么意思?
这份文件给花诗的内心掀起一波惊涛骇浪,被“情感与肉体沟通”、“超越常规的亲密关系”、“深度交流”这些词语砸得一时头晕目眩。
如果按人话来说,这些个词是不是就是她理解的那种——
“这不就是、这不就是让我去去、去满足她们的性欲吗?!”
花诗直接在办公室里喊出了声,回想起舰娘们今天早上看她的那些怪异眼神,那些躲闪的目光,还有那种隐晦的探究视线,一切似乎都找到了合理解释。
难道她们是以那种眼神在看我?把我当成了…当成了她们的……!
花诗此刻思绪混乱不堪,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直冲向下身,她的蜜缝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行分泌出黏腻淫水,浸湿了小内布料。
强忍内心震荡,花诗继续翻阅文件,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文件末尾的施行日期时,花诗差点没把手里的文件直接扔出窗去。
该政策自文件发布之日起,即刻施行。
这意味着,她昨天还在床上自慰,今天就有一份文件告诉她,她得负责处理舰娘们的“生理需求”?!
简直荒天下之大谬啊!
且即刻施行更意味着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项离谱到极致的政策已经正式生效了!
而她作为这项政策的核心执行者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就连一句知会都没有收到!
这种被蒙在鼓里“安排妥当”的感觉,使花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她的脑袋里现在塞满了无数问号,每一个问号都像枚高量炸弹轰然炸开,令她想当场丢掉所谓的淑女礼仪直接破口大骂,甚至想把这份荒唐文件撕个粉碎,再用一发460炮弹给它彻底扬了!
不得不说旗舰们提发议案的时候貌似忘了一点,那就是花诗不仅是她们深爱的指挥官,同时也是一位有着高贵血统的艾尔贵族。
而她们所提出的政策一旦施行,无疑是将这位贵族小姐最为看重的尊贵品格掷踏于尘。
她是高傲的威瑟洛家大小姐!而不是一个为她们公用的性玩偶!
花诗的目光再次落到文件上,扫过那些刻意模糊处理的字眼只觉得越看越心惊。
政策中还详细列举了舰娘们可能表现出的“需求信号”,从眼神渴望到身体靠近,再到潜意识的依赖,无一不剖析得淋漓尽致。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这份东西里还提及了“指挥官应接受相关培训,掌握必要的慰藉技巧,确保舰娘在过程中获得最大程度的愉悦与释放。”
培训?慰藉技巧?我还得去学习怎么取悦她们?!!Fuck!!!!
虽说昨晚她才在宿舍里狠狠自慰了一番,但那怎么说那也只能算是她个人私下的发泄行为。
而现在,这份官方文件,竟将如此私密羞耻的私事堂而皇之地摆上了她面前,甚至要求她主动去迎合舰娘。
生气归生气,但冷静下来过后,花诗同时又意识到了她刚刚因过于生气,而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的重点——这是不是就是说,以后,我可以扯着这个正当理由随便跟舰娘们sex了?
念头一起,她兀自想到曾经想过的某些“不该有”的上司性骚扰行为,将被这份政策赋予某种合法性,顷刻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下流淫欲便蠢蠢欲动。
继续往下阅读,每一条都宛如一把把锋利刀刃,精准切割掉花诗的理智与贵族的高傲心性。
“指挥官需保持身体洁净,并定期进行健康检查,确保能为舰娘提供安全、卫生的慰藉环境……”
“针对不同阵营舰娘的文化背景与生理特点,指挥官应灵活调整慰借方式,例如:铁血阵营舰娘可能偏爱更直接、强烈的身体接触;皇家阵营舰娘则可能注重仪式感与情感铺垫……”
“指挥官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舰娘的慰藉申请,除非有正当的生理健康或任务原因,且需提前报备至各阵营旗舰处……”
越是往下看,花诗的呼吸也就愈发急促,胸口的剧烈起伏动作,使得两团高耸的饱满雪峰也随之颤动不止。
这份政策不仅将她送上了舰娘们的床榻,更是剥夺了她“拒绝”的权利,为她淫荡的本性已经贴心地先行找好了“借口”。
似乎一切她内心深处最为淫乱放荡的欲想,受此层遮掩下都能得到实现。
只有花诗自己知道,在这层冷傲外表之下,她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长期以来为了保持指挥官的威严和形象,花诗总是将自己的欲望压抑到极致,甚至是不敢多与舰娘有所接触。
而现在,这份政策像是一把解封她浪荡本性的钥匙,打开了其内心深处禁锢已久的欲之闸门。
越是阅览那分政策文件,花诗下体传来的潮湿腻感也就越发深重,直让她忍不住紧夹玉腿交磨。
她的葱指也不由自主地又一次伸向自己软嫩的大腿内侧,触掂起湿润的两片肥软鲍肉,妄图给自己带来丝丝可能的快感慰藉。
花诗不禁开始幻想以后可能会在港区中出现的各种限制级画面:企业那张俊秀脸庞在情欲的冲击下变得迷离,那双熟练使用舰装的有力大手正肆意游走于她发情胴体的私密处;俾斯麦苍蓝冷眸中溢满炽热的肉欲渴望,胯下那根粗壮肉棒毫不留情地扩张开她的处女骚穴;数位舰娘把滚烫的腥臭肉棒竖立在她面前,要求她用嘴一一清理她们身体里的火热欲望。
果然,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淫娃………
呵~算了吧,婊子就是婊子,用不上那么好听的称呼。
花诗打心底对这样的贪图舰娘们肉体的自己感到可耻,好像在这份名为“战时缓慰机制”的政策面前,她身为指挥官的尊严和淑女矜持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在本性真正暴露在她们眼前之前,表面该维持的冷面指挥官人设还是得要维持一下的。
她随手拿起通讯器,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快敲击,决定召集昨天在海军部开会的旗舰们过来详细“咨询”一番。
既然是最先在舰娘之间公布的政策,那么最为了解这一政策的必然就是各阵营为首的旗舰了。
不过十分钟,办公室的门咚咚响起。
随着花诗的一声“请进”,五位身姿绰娆、气质各异的旗舰鱼贯而入。
每一位的嘴角好似都挂有意味深长的笑意,眼神闪烁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了然于胸。
“各位请坐。”花诗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举止作态依旧那么无可挑剔,丝毫看不出这婊子刚刚还在用她的这双素手揉着自己股间的两片骚鲍。
待几位旗舰落座后,花诗拿起文件开门见山地问道:“我想请各位旗舰为我解释一下,这份《港区战时缓慰机制》的出台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作为指挥官为何对此毫不知情?而且这份政策的许多条款,尤其是关于‘身体接触’和‘个人调适’的部分,我个人认为简直匪夷所思!希望各位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为了立住高冷人设,她一开始便装出了副生气模样,用高压态度控制了这场问询的起始主导地位。
虽然刚得知这份东西的时候她确实是挺生气的。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刚刚好像还一切尽在掌握的几位旗舰,听完她的话却是统一陷入了长久尴尬沉默之中。
她们一时在各自座位上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交换起眼神,似乎是她们谁也没想到花诗得知这份东西后会这般生气。
老实说这几位旗舰确实从没给自家指挥官用这样严厉语气进行过责问,以至于头一遭碰上这种情况的她们,一下竟都在花诗面前蔫成了霜打秋茄,完全没了昨天海军部会议室里那般轻松镇压“头顶上司”的霸气与强势。
沉默许久之后,还是黎塞留率先小心翼翼开口甩锅,极力将政策出台责任从她们身上剥离:“指挥官您先别生气,这份政策是海军部为了关怀舰娘的身心健康而制定的。您也知道长期的战争压力对我们的精神状态影响有多大,而您作为港区得以运行至今的核心,更是唯一能给予我们真正慰藉的存在。海军部应该也是在理解了这一点情况下,为人类的未来考虑才会出台这样的政策。”
“慰藉?!”花诗语气转变得有些悚然。
“里边提到的‘身体接触’和‘个人调适’算什么慰藉?别同我说枢机卿不知晓这几个词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不是更像是……”说到这里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她确实不太好直接在几位旗舰面前说出‘陪夜’或‘性慰’此等词汇,很容易会崩掉她冷面美人的人设的。
花诗一番话堵得往时能言善辩的红衣主教黎塞留哑口无言,倒逼她求助似的看向了平日深得花诗“宠爱”的约克城。
约克城赶紧接过前边的话头,语气温柔而贤淑:“指挥官大人其实也不必过于忧虑啦……‘身体接触’和‘个人调适’,其目的都是为了帮助舰娘们释放压力,恢复身心平衡。具体执行方式,是可以根据每位舰娘的实际需求和您的意愿灵活调整的呀~”
约克城柔柔的贤妻良母声线一听就令人身心俱悦,但是可惜,她现在面对的是解放了邪恶内心的花诗色欲大魔王。
“这样啊~那约克城小姐可不可以告诉我,‘身体接触’该接触到什么地步才算执行完成呢?还有‘个人调适’又要以何种方式来执行呀~”
花诗步步紧逼的笑意询问把约克城吃得死死的,不怀好意的问询内容更是把她变成了只碰见大灰狼的小绵羊,只能在魔王花诗面前瑟瑟发抖。
“指挥官同志不必想得太过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指挥官同志作为我们的指挥官,需要承担起‘深度关怀’我们的职责。特别是用你的个人魅力来抚慰我们因战争而疲惫的心灵和身体。”苏维埃同盟见此也不得不迅速出声为约克城解围,以避重就轻的太极手法绕过花诗最为困惑的核心问题,妄图将她绕晕在这个问题里。
可她解围的话中又给花诗留下了足以一口击破的巨大漏洞。
莞尔一笑,花诗眼神流转间浮动点点狡黠星光:“哦~是这样啊~可按照苏盟同志的说法来看,我现在这样跟你们几位闲聊也算是缓慰咯?言语也算个人魅力的一种哦,那我这算是完成一次缓慰执行了吧。”
“诶?不、不是的!这样…这样………”刚刚还一脸平静的苏维埃同盟闻言立马急得语无伦次,想反驳但又完全不知该从何开口。
难道她还真能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吗?
厚颜无耻到对这位霜洁美人说出:“指挥官!请跟我们做爱!”这种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话来?
可现在不反驳的话,不就等同默认了刚刚指挥官说的是对的了嘛!
“不是什么?难道苏盟同志还想要我的拥抱?如果这样就能缓解你们的压力的话,我会十分乐意每天给你们一个温暖拥抱的~当然,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港区正常政务处理的效率。”
花诗侧身往椅窝仰靠,故意让她的雪白颈项从制服领口露出些许,逗弄玩弄与她股掌之间的苏维埃同盟。
但话里话外又一直有意将缓慰定义偏离这位舰娘心中所想,逼迫她主动说出缓慰行为究竟可以深入到什么程度。
毕竟那种下流言论可不适合从她这位“淑女”口中冒出来,所以只能委屈委屈可怜的苏萌酱啦。
可能这就是某个古老的东方国度流传的一句谚语:“既要也要”吧。
纵然是雷厉风行的苏维埃同盟,在面对花诗的‘歪曲瞎造’时也会显得无言以对,主要还是没想到花诗会使出一招借力打力,凭此硬生生掰弯了她话里的原意。
好在几位旗舰之间还有个在靠谱方面相当靠谱的武藏,肯出来当这个坏人,主动由她口中说出那些对“高岭之花”的玷污之语。
“指挥官大人似乎对政策施行例责理解得过于浅显了……值此战火纷飞之时,来自指挥官的励言或身畔相伴固然能予我们莫大亲慰,但此般效益与‘肉体沟通’相比可未免过于低弱。同汝肌肤相亲于吾等而言是一种无声信任与安抚,象征指挥官大人对吾等之绝对接纳。”
绝对接纳?
真不愧是武藏啊~这遣词造句当真是巧妙!
要不是现在还得在她们面前继续演好高冷指挥官的形象,花诗真想给提出这词的武藏竖一个大大的拇指:对!
就是这样!
说下去!
请务必继续说下去!
武藏言语可谓相近触及花诗内心所求,正当她想继续诱使武藏深入展开话题时,俾斯麦突然插入的补充却又把话题扭至了花诗不太想预见的方向:“指挥官,其他几位旗舰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无论形式如何,核心都在于‘缓慰’二字,舰娘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一个能让她们卸下所有防备、完全放松的地方。而您在我们心中就是那个唯一的港湾,所以,‘肉体沟通’也可以理解为让舰娘们在您恰如怀抱同等的肌肤相亲中,享受到极致的安全感与放松姿态。”
而武藏颔首认可的动作貌似也证明了她刚刚的话语含义,丝毫真的就和俾斯麦说的一致,完全就是花诗自己一厢情愿地想偏了。
???
Fuck!!!怎么越说越回去啦!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呀!!
花诗仍不服气地想继续诱辩,然而意识到了什么的俾斯麦反而先行一步从座位起身,语气平静道:“指挥官,我们相信你最后会理解这份政策的深远意义的。”
用一番不容置疑的终结之言打断了花诗接下来的话,仿佛在对她说:问询到此为止。
苏维埃同盟也跟同起身,强撑出笑容对花诗颔首:“指挥官同志无需太过担忧,一切都会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们必会为你提供一切必要的协助。”
约克城、武藏和黎塞留亦相继起身,她们脸上都带有几分“高冷”而又“深不可测”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着花诗的迟钝。
然而实际上她们几人只是想赶紧跑路,省得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福利政策真给花诗用两三句话就变成一纸“空文”。
老实说这份政策还是旗舰们钻了个大空子才硬逼着海军部通过的。
那就是作为港区实际最高指挥的花诗,实际上是不知道自己手下的旗舰们,在她们所属的阵营国究竟有多大的政治权力。
虽说在外,花诗顶多也就只算个背着少尉衔的‘小兵’级人物,不过在港区里她可绝对是那种说一不二的食物链顶层存在。
就算你是本国权势滔天的阵营旗舰,只要进了这个港区,花诗就是让你去暖被窝,那你也只能老老实实钻进她的被窝里待到暖了为止。
(维内托:居然还有这种好事?请务必让我来!)
而这种权力来源,一半是花诗本人的指挥能力确实强得离谱,强到让舰娘们都忍不住思考这小妖孽的战术思维究竟都是谁教的。
连港区里以谋略着称的几位超级军师和战术大师,在面对花诗的演习进攻时也仅仅只能做到延缓战败速度罢了,根本无力招架反击。
一半则是花诗本人对她们来说确实吸引力太大了!
简直跟只魅魔一样!
每个与花诗接触过的舰娘都会被她身上的独特魅力给吸引,且只分沦陷时间长短,从未有过抵抗成功的案例。
病症表现为一开始只是觉得对花诗抱有些好感,可只消时间稍稍推移,那种好感便会顷刻如燎原野火熊熊燃着。
严重的甚至于让她们会忍不住关注花诗的一举一动,直恨自己不能将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占为己有。
可又偏偏花诗本人貌似一直对她们没有多大兴趣,总是在她们面前摆着一副上司面对下属的冷傲姿态。
是既不与她们多加亲近,又不有心疏离,一直维持着使舰娘们心痒不已的暧昧关系。
所以几位旗舰才会想出此等‘馊主意’,提前起草好政策文件,只需文件直接跳过花诗审阅在海军部会议上通过,来一场先斩后奏,便可简单地让她们与指挥官的关系更进一步。
毕竟花诗在港区的权力虽大,但架不住她头上还有个可以随意被旗舰们任揉任搓的可怜海军部。
这般奇怪的权力三角如今看来真是颇为有意思。
花诗能轻易玩弄旗舰们于股掌之间却受海军部这直属上司管控,可旗舰们又能随意压制海军部,而最妙的点还是花诗本人压根不晓得手下旗舰们的实际权力有多大。
见旗舰们一个个站起,花诗顿时也明白了这些旗舰根本不想给她明确答案,只是想用含糊其辞的回答推脱政策通过的责任。
“好吧……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各位旗舰请回吧。我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消化一下这份政策。”
花诗对几位旗舰点头示意后旗舰们也齐齐对她行了个礼,然后转身恨不得飞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看得出她们是真的很怕花诗待会一句话叫她们回头,再进行第二次问询。
简直压力山大啊。
办公室的门在旗舰们身后悄然合拢,留下了花诗一人,独受那份荒谬至极的政策文件和体内翻涌的燥热困扰。
对旗舰们的问询不仅没有解开她脑袋里的疑惑,就连她最想知道的重点亦是遮遮掩掩的,只让她觉得对这些个条例理解越发迷糊。
这都算什么事啊……
花诗没来得及从旗舰们那番“高深莫测”的解释缓过神来,她的近侍女仆天狼星便适时敲门而入打断了她的思索进程。
天狼星今天也还是一身标志性的围胸女仆装,轻飘飘的可爱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着,露出纯白丝袜包裹的纤柔美腿,再往上一些便可见其大腿绝对领域处的雪白肌肤,她手上还托着个精致银盘,盘内放文件及一杯缓冒热气的锡兰红茶。
“早安,我骄傲的主人。这、这是,您的第一份‘缓慰申请’,请您……过目。”说着,两侧脸颊莫名红醉的天狼星将红茶与文件放于花诗面前。
而花诗倒没想到第一份缓慰申请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几乎条件反射般迅速抽起那份文件。
当然一旁的红茶就算了,虽然她现在确实稍稍有点口渴,但天狼星出品的威名还是过于有力。
目光粗略扫过,貌似此物跟物资申请表还大差不差,只在栏目数上少些罢了。
再往下看,申请姓名栏赫然写着申请舰娘的名字:巴尔的摩。缓慰需求一栏还清晰勾选上了深度互动。
原来是巴尔的摩提交的啊。
啊?????
巴尔的摩提交的???
花诗对巴尔的摩的印象,可还是一直停留在那个飒爽干练、充满活力的正经型舰娘里啊,从没想过第一个提出“缓慰申请”的竟会是一派正经态势的她啊!
这个名字让花诗莫名紧张,婊子一般骚浪的内心中甚至有点小小兴奋。
刚刚几位旗舰口中并未给她予以任何有效信息,反而被她们的“高冷”和避重就轻搞得满头雾水。
可现在,第一位实践者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她还对此毫无准备。
这让她立时就有股大敌当前的意味,仿佛自己即将航入一片完全未知的海域,而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我得先跟她沟通一下,搞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以及这个“深度互动”到底意味着什么。
想到此处花诗深吸口气,指使起了一旁光是空看着自家主人就脸红到不行,不知道现在脑袋里咕悠咕悠转着什么的本周近侍女仆——有些笨手笨脚的天狼星小姐。
“天狼星,去帮我查询一下巴尔的摩现在位置在哪里。”
越想脑袋越发烫的天狼星此刻突然接受到主人的指令,过了好一会才处理过来:“诶……好、好的,请您稍等片刻…”
好在虽然这位不太称职的女仆小姐生活方面确实笨手笨脚,不过一般不太贴近生活的事务处理她还是在行的,很快就用港区通行查询得知了巴尔的摩的所处位置。
“报告我骄傲的主人,巴尔的摩小姐正在港区健身房的室内篮球场进行球队对抗训练。”天狼星轻声回答着,她的目光也自以为隐秘地落到了花诗脸上,似是在观察自家主人的反应。
那双清澈绯眸深处闪烁出期待神色,很明显刚刚是在对着自己的主人想些相当僭越的事情。
不过也怪不得她,毕竟她也是有权向自己骄傲的主人递交缓慰申请的。
“我知道了,你先去为我通知企业,让她暂延一下远洋外巡任务,说我有紧急事务与她商议即可。”
“遵命,我骄傲的主人。”
天狼星微微躬身,转身离开办公室。
花诗拿起通讯器,本想给巴尔的摩发去啾信,告知她待会自己将会过去她那边执行抚慰任务,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妥当。
这种事情该怎么跟她说啊……说我现在要过去帮你内什么?
半天没思索出什么合理说法来的花诗无奈放下通讯器,顺手整理了下自己胸前的制服,想缓解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
结果倒是不经意把本就整洁的制服整理得凌乱了些许,胸口衣扣也给她不小心弄开了枚。
不过花诗并未多在意自己此刻失态,没有注意自己略显凌乱的制服胸口便抓起桌上的申请文件,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她现在最首要的是赶在巴尔的摩行动之前,最好能先与她进行一次有效沟通,问清楚她希望这场抚慰能进行到什么程度。
走出办公室,港区的阳光依旧明媚,海风轻柔。
但花诗的心情却与往常截然不同,她迈着比平时优雅步态略大几分的步幅,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迅速行进,一路上不断开始思考该如何跟巴尔的摩进行交流。
越想越觉得不对,那个总是洋溢着青春运动活力的巴尔的摩怎么就成了第一位吃她这只螃蟹的舰娘呢?
她是真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来与巴尔的摩产生深度互动。
成吨的问题跟团乱麻似的缠进她的脑海,而下身持续的湿黏感则不断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思想对这份政策做出了反应。
穿过港区健身房的走廊,花诗的脚步比平时快了不少。
她上身衬衫的领口显得有些松垮,那颗解开的扣子,正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暴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和胸口起伏的曲线。
而她的骚穴已经越来越湿润了,每走一步,体内那股灼灼热流似乎都在加剧,刺激得她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勉强维持住仪态。
可她还得顶着这样的刺激与健身房走廊路过的舰娘一一点头,对她们的招呼或敬礼回以致意。
好在很快室内球场的巨大穹顶就出现在花诗眼前,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幕墙,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舰娘们跳动的身影和挥洒的汗水。
花诗浅吸口气平复内心躁动,缓缓推开健身房的大门。
砰!砰砰!
篮球撞击地板的清脆声响,伴同声声有力的汲气音,回荡与空旷的室内球场之中。
场内枫木和橡胶的味道同舰娘挥洒的汗水气息混合为一体,形成股强烈热浪向推开大门的花诗扑面而来。
只是站在入口处,这股强劲的扶她荷尔蒙汗水气息便将她的身子都拂揉得即将瘫软在地,两条美腿竟是一时止不住地打颤,而她的目光也不禁穿过人群,瞬间受场上那道矫健身影牢牢吸引住。
身着蓝绿混色运动服的敏迅身影在球场上飞速运球前进,向对手的半场发动进攻。
“蒙彼利埃注意防守!”
随着每一回闪挪转身,她那对傲人乳峰都会在上身运动背心束缚中剧烈颤动,极力试探能否挣脱这层束缚。
“大姐头她过去了!小心篮下!”
一个漂亮的胯下运球,那道身影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晃过了防守的蒙彼利埃,瞬间又急迅加速,朝着对面的三分线内进击。
汗水顺由她的肌肤悄悄浸润了极具弹性的纤纶布料,将她线条优美的有力腰肢和尺围傲然的圆润翘臀尽情呈现。
她那双充满爆发力的修长美腿在橡木球场上简直健步如飞,随意做出以假乱真的急晃动作,轻松移转调动起对面防守舰娘的注意。
几缕发丝被汗珠打湿,调皮地贴在她的额角和脸颊,丝毫没有影响她身上的飒爽魅力。
花诗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不知是因为场上的激烈战况,还是看见了那道身影的缘故。
“绝不放你过去!”
克利夫兰防立在那道身影面前,防守姿态几乎滴水不漏。
然而面前对手的进攻动作是那么干净利落,却又出其不意。
她做出的侧晃假骗虽没有骗到克利夫兰,可纵使是篮球高手的克爹也终究没有料到面前对手这突破假晃,其实只是为了接下来的反身后仰跳投作遮掩,以至于让她错过了起跳拦阻的最佳时机。
那道身影的投球动作流畅而优美,雪白臂膊的肌肉线条在投举动作中紧绷、舒展,充满健康肉体的独特美感,完美肌肉流线彰显着她作为重巡洋舰的强大力量。
篮球在空中裹挟灵动风声。
唰呲——
球精准落入篮筐,发出清脆入网声。
而做出这个动作的舰娘也正好落地,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着,胸口高低起伏大口喘气的同时,一滴鲜明汗珠自她修明的颌线滚落,点入了她胸前的衣料当中。
这位舰娘正是第一位抚慰享用者——路过的重巡洋舰·巴尔的摩。
花诗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巴尔的摩因为剧烈运动而高耸起伏的胸膛上,虽说她的呼吸已渐趋平稳,可高耸胸脯的起伏动作依然那么剧烈,两团丰满乳球在薄薄运动背心包裹下摇曳跳动,散发出野性的原始性感。
她的眼神又继续顺着巴尔的摩的身体线条向下移动,汗水如珍珠般顺着巴尔的摩的发梢滑落,从紧绷的腹肌上又沿着诱人马甲线没入运动短裤边缘。
花诗的目光简直跟被磁铁吸住一般,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将巴尔的摩每次肌肉线条的变化动作和每滴汗珠的滚落姿态,尽数收入眼底。
这般荷尔蒙爆炸的场景直看得花诗喉咙发干,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飞跳,心中一阵阵悸动。
她的骚穴甚至在看到巴尔的摩股间之时,瞬间便如收受电击一般猛然收缩,然后花心深处疯狂分泌出甜丝丝的黏稠淫水湿润穴腔,似乎是提前为接下来的繁殖行为先行做好准备。
巴尔的摩那紧身运动短裤中间某个突兀隆起的部位,刚刚正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轻移晃动了一下,虽被上身衣物稍微遮挡了些许,但那份明显鼓突的雄伟轮廓却毫无意外地死死抓牢了花诗的视线。
咚!
篮球落地的声音在花诗耳中震耳欲聋,仿佛狠狠敲击进了她心里。
猛然回过神来,花诗此刻已是脸颊滚烫得几要把自己灼伤,而那个篮球也正巧滚到了她的脚边。
场上的巴尔的摩没有丝毫停歇姿态,只是潇洒转身,准备为队伍拿下下一个得分,也就在她转身的时刻,她的目光终于在无意中瞥见了球场边缘站着的花诗。
巴尔的摩的动作宛若按下暂停键般扎立原地,她那双黄绿翠眸中原有的自信潇洒瞬间被难以掩饰的青涩与慌乱取代,仿佛像被喜欢的女孩抓包了一般,整个人僵在原地,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
她下意识想用手背去擦拭额头的汗水,却又因被指挥官注视着而僵在半空,看起来颇为手足无措。
“指……指挥官?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巴尔的摩的声音有些发紧,紧张得语速都明显加快了些,带着一种莫名的不自然感,此刻表现出的模样满满都是局促,刚才的那股英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显笨拙地想要藏匿自己的奇怪姿态。
花诗捡起地上的篮球,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才刚到,看你训练得这么投入就没有出声。”
巴尔的摩赶紧一阵小跑赶到花诗面前。
即便花诗已是一米七多的高佻身材,可在面对巴尔的摩时,她也仍是觉得巴尔的摩的身材更具压迫感。
近距离下,巴尔的摩身上浑厚的扶她荷尔蒙扑面而来,那股气息混合了她身上运动过后特有的香汗,不停刺激着花诗的嗅觉神经,催使得她只觉呼吸也跟着不稳。
只是花诗此刻语气听起来还是相当平静,她的目光假作不经意,略略扫过巴尔的摩被汗水浸透的运动背心,脸上表情仍旧冷得似冰。
实则私底下,她那发情骚穴分泌出的大股淫水已直将她的内裤底心布料浸透,如今正湿黏于两瓣肥鲍之间。
敏感鲍肉肌肤被小内粘连的触感使她难以集中精神,只是还硬撑着身子,不敢在这么多舰娘面前漏馅罢了。
而看见巴尔的摩急匆匆跑过去的其他舰娘顺方向看去,也发现了隐藏在球场角落的指挥官,不由得脸上都有些欢喜神色。
“啊!是指挥官来了啊!指挥官~”
克利夫兰远远就对花诗招了招手,大声跟她打起招呼。
当然,作为淑女的花诗肯定是不能像克利夫兰一样,这样扯开嗓子跟别人说话的。
所以她只能用比刚刚稍稍大些许的声音回应克利夫兰:“抱歉,打扰到你们的训练了。请问我和巴尔的摩说几句话可以吗?”
“哦哦,指挥官不用在意!本来就是我们硬拉着巴尔的摩来陪我们训练的,不用管我们。”克利夫兰说完又对花诗笑笑,摆摆手让她不用在意。
得到了许可的花诗继而和面前的巴尔的摩又说起了这一趟的正事:“我收到了你的‘缓慰申请表’,关于互动这一栏……”
只不过她才刚开口,巴尔的摩居然就立马语无伦次地跟她开始了道歉:“对不起!指挥官!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青涩少女的笨拙恋心可谓在这刻发挥到了极致。
“我只是想…想……”
巴尔的摩越想解释,好像就越显得她内里心虚,刚刚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英气表貌消失得荡然无存,只余面对心上人之时不知所措的可爱少女模样。
看着眼前因自己一个小小问题,从而一下自英姿飒爽的运动健将变成青涩少女的巴尔的摩,这番意外情况真是狠狠重洗了一遍花诗对她的往日印象。
面前这只娇得出水的可爱少女,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位路过的重巡洋舰吗?!
老实说巴尔的摩的这副姿态她也是第一次见啊!不过虽说虽说新鲜是挺新鲜的,可要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她的交流计划也就彻底没戏了。
“巴尔的摩,等你训练结束再让我们来谈谈这份申请好吗?”花诗有意放缓了言语,柔和说话的声音,极力安抚她的情绪。
她将手中的篮球向巴尔的摩递去,目光温柔聚焦在她受剧烈运动影响的泛红俊脸上。
现在的花诗并不想在气势上压倒巴尔的摩,尤其是在对方如此慌乱的状态下,因为这对她接下来的计划一点帮助都没有。
巴尔的摩看见花诗手里的篮球总算被拉回了现实,冷静下了一点点,这才想起该接过花诗手上的篮球。
只是接球的动作貌似仍有些慌得过了头,以至于没拿稳差点又掉到地上。
“抱歉,指挥官!我、我马上就好。”
巴尔的摩迅速将那个篮球抱在胸前,好像将它当成了什么临时护盾一般,虽说她的呼吸仍有些急促,但眼神里明显已经少去几分慌乱,多出了份冷静。
花诗见状轻含螓首,向前走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直接提及她所申请的“深度互动”细节,转而采取更为温和的策略进行安抚。
“不用着急,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这场训练很重要吧?可以优先完成你的训练内容之后再来跟我谈一谈。待会的谈话,你是想在这边的休息室,还是说在我的办公室?”
“就、就在这边的休息室吧,指挥官请等我几分钟就好…几分钟……”
说罢,巴尔的摩又抱住篮球迅速回到球场中心,而她确实也说到做到了,花诗才到休息室看了没一会儿那份申请表她便紧接进入了休息室。
“指挥官,我准备好了。”
经过短暂调整,巴尔的摩的声线显然要比刚才在场边交谈时要稳定得多了,但在话尾那一丢丢不太明显的颤音还是隐示了她的紧张。
“巴尔的摩。”
“在!”
花诗刚一开口,巴尔的摩便立马应激似地弹起来大声答了个到,搞得花诗也有点无可奈何,唯有先试着缓卸她的紧绷情绪:“我们不用那么正式,当是简单聊聊天就行……放松些坐下吧。”
“好的!指挥官……”
很明显巴尔的摩听进去了花诗的话,但是听进去的不多,毕竟从她正襟危坐的姿势就可看出,她现在绝对说不上是放松。
花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早问早结束,抱着起码得先问出来她想要什么的心态启唇问道:“关于你的申请,我希望你能明确告诉我,你选择‘深度互动’究竟是希望我帮你解决什么问题?是需要身体上的放松,还是……有其他更私人的诉求?”
巴尔的摩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猛地低下了毛茸茸的脑袋,一双翠眸甚至不敢与花诗有目光接触。
“我……我……”她张了张嘴,似乎努力组织着语言单词,脑海中想过了约克城含糊其辞的解释,又想到了自己提交申请时的冲动,此刻巴尔的摩面对花诗只觉得无地自容,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猪油蒙心把那份申请鬼使神差地交过去了。
“不用紧张,那我换一种说法,这份申请表的‘深度互动’这个词,你理解它的含义吗?”花诗将那份申请表递还巴尔的摩,谨慎地试探着她的心思,甚至做好了可能会从她口中听到某种“大胆”解释的准备。
而巴尔的摩接过申请表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疑惑。
“含义?”
她歪了歪头,一缕湿漉漉的发丝滑过她的脸颊,更添了几分天然的可爱诱惑。
“我、我我以为这个词的意思就是……和指挥官进行更亲密的互动啊?”
闻言,花诗心脏猛地一沉:果然!她果然……
想到这里花诗的声音开始有些干涩,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冒烟了。
“那、那在你看来,‘更亲密的互动’具体是指……”
巴尔的摩脸上浮现出了两片少女感十足的可爱绯云,小嘴支支吾吾冒出了以下词句:“是…是…牵手出门约、约、约会!”
……………………?
花诗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朵巨大烟花,整个人愣住,被巴尔的摩口中这道天雷劈中,劈得她真是外焦里嫩。
牵手?约会?!
她呆呆地看着巴尔的摩那张充满纯真和期待的脸,再看看她那剧烈运动过后散发出诱人扶她荷尔蒙的健美身躯,以及自己那因为一系列“误解”和“幻想”而燥热不堪的身体。
巨大的反差顿时给花诗冲来了一波前所未有的荒谬羞耻感,这回反而是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些大胆而羞耻的幻想,那些关于“深度互动”的色情解读在巴尔的摩的纯真面前统统砸了个稀碎,连它们的碎渣都显得是那么龌龊不堪。
你个臭婊子脸红什么啊!自个什么浪货德行?装纯情骗骗别人就算了,居然还想骗自己嘛?!
花诗心里暗暗咒骂被巴尔的摩一两句话就逗得像个纯情女孩似的自己,驱退脸上的高温。
所以,她只是想和我牵手约会?
巴尔的摩看向她的眼神里似乎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邪,只有对美好幻想的纯粹向往,为此,花诗的内心颇有些百感交集。
“牵手…约会是吗?”她艰难复述一遍巴尔的摩的话,接着不敢置信一般重复确认起了她选择深度互动的理由:“你选择‘深度互动’,是因为想找个理由让我和你一起出去,像电影里的男女主角那样约会对吗?”
说着,花诗伸手想要回她手上的申请文件,不过巴尔的摩貌似会错了她的意,一把握住了花诗伸过去的手,眼眶微微泛红:“是的指挥官!我……我想和您一起出去,像、像朋友那样牵着您的手,走在阳光下…约约、约会……”
只是说着说着,她说话的声音便越来越小,最后变成蚊蚋般细微,好在花诗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确信巴尔的摩的话并无虚假之后,花诗心头涌出了股相当杂糅的情绪:有哭笑不得,有心疼,也有受这位青涩舰娘纯粹心意打动的温暖。
貌似巴尔的摩比她想的还要单纯呢……
“好,巴尔的摩。既然如此,那下午就别训练了吧。”
花诗难得的真心对巴尔的摩展颜一笑:“下午,我们一起出去约会。”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希望我们下午在哪约会?”说着,花诗做了个更让巴尔的摩震惊的动作——她被巴尔的摩握住的那只手,居然反过来与巴尔的摩十指相扣了!
巴尔的摩感受到花诗掌心的温暖和柔软,一股酥麻感立时从指尖传遍了她的全身,甚至不敢相信指挥官竟真的回应了她逾越至此的荒唐请求。
她的脸蛋已是红成了颗苹果,低着头用极小的声音,羞答答地说出了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约定。
“好…好的,指挥官。下午,我……我去找您,我们一起……”
巴尔的摩说着停顿了一下,斟酌起需要的用词,随后用青涩的坚决语气说出了约会内容:“指挥官,你愿意和我牵手,一起在港区里走走吗?”
花诗被她那副既期待又紧张的样子触动了些许内心中的软处。
她知道,巴尔的摩这份“深度互动”的渴望或许根本无关那份政策文件什么事,而是她其实一直希冀着能与身为指挥官的自己建立更深关系。
只是自己长久以来的“自闭”行径过于忽视了巴尔的摩的想法,执意隔断了她与自己之间可能的关系发展。
“当然,我们下午见。”花诗微笑对她点了点头,松开巴尔的摩的手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开一步,随即潇洒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巴尔的摩直勾勾盯着花诗利落离去的背影,眼神里飘忽闪烁雀跃的期待光芒,似乎只要一想到下午即将梦幻化真的约会,她脸上就忍不住会挂上一副傻愣愣的憨笑,活像个小呆瓜。
刚告别巴尔的摩完,花诗这边可是逃也似的奔回了自己的宿舍。
牵手约会什么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花诗靠在门板上,脸颊滚烫无比,内心此刻感到一阵激烈羞耻,主要是为之前那些不合时宜的淫秽思想,也为自己居然这样轻易被巴尔的摩的身材挑逗出性欲的下贱身体。
为了冷却身体里的燥热她直接一转浴室。
浴室落地镜前的花诗直看向镜中自己受燥热催点出淡淡红晕的脸蛋,伸手解开了身上制服的所有扣子,任由那件象征着权力地位的军官制服啪嗒坠地,露出内里给她的香汗微微捂润的纯白衬衫。
既然是约会,那可得让这小家伙好好知道知道——她花诗·岚司·威瑟洛的魅力可不是盖的!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丝玩味笑容,她随手解去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多时,浴室内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上身围着浴巾的花诗用葱白指尖一一拂过面前衣柜中的衣物,目光逡巡于琳琅满目的各式服装当中,心中自是思索不断:既然是巴尔的摩先主动提出了“深度互动”,那作为指挥官没理由不满足下属的“合理诉求”啊。
此刻心情欢畅的花诗也不再拘受于她那严肃正经的指挥官身份,而是真正作为一位即将与约会对象赴约的美艳女性,为自己精心挑选起了赴约‘礼装’。
最终,她选择了那件曾为服装设计师的母亲在她离家之前,重新拾起画笔专门为她而设计的靛蓝露背连衣裙。
这身连衣裙上既表现出了礼服的优雅性质,也有方便日常使用的优化。
此等日常与仪态的双向结合设计一看便知,设计出这件衣服的设计师必然是对这件衣服注入了极深的心意。
裙衣总体采用的靛蓝绸缎面料柔软轻薄,恰似第二层肌肤般贴合了作为穿着者的花诗那丰腴玲珑身段,V字软翻领设计又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极为饱满的高耸玉峰,且随着呼吸,她那对丰乳也会微显颤动媚姿,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深壑诱人遐想。
及踝的单分裙摆大胆开叉至大腿上部,显然是不打算遮掩她那双仪美十足的修长玉腿,力求她的每一步富极撩人风情。
花诗的纤白巧足也踩上了一双与裙衣近色的靛蓝细高跟鞋,纤细鞋跟与她步伐致一,轻缓敲击地板落出清脆悦响,为即将到来的约会奏响序曲。
全身镜前的美人微拧腰肢,对着镜面肆意纤展她的曼妙身姿,丝绸裙身紧贴她的腰肢,裙摆开叉高度保留简洁大方的同时又将纤细腰线和丰满臀部曲围淋漓尽致凸显。
胸前布料绷紧,恰到好处地露出白皙锁骨,也将那对饱满乳房衬托得越发圆润挺拔。
她身上的每寸玲珑曲线丝丝弧度皆散发出性感火辣的成熟魅力。
花诗对镜细致梳理起自己的玄堇秀发,精心挽起成束,露出光洁后颈肌肤,任发尾自然垂落轻柔沉搭肩头。
她化出的淡淡眼妆很是精致却无丝毫张扬之感,只重点突出了作为她骄傲之一的独特霜蓝瞳色,唇彩简单用苏玫唇笔随意与唇心一点,唇瓣敛合一抿即了事。
出门前花诗特意换上了一件极其轻薄的蕾丝小内,甚至透过小内蕾丝的半透布材,可以清晰看见她那两瓣肥鲍之上的色情鲍毛,且上身受这身裙装影响并不宜穿着内衣的缘故,所以她也只以蓝色花形乳贴简略遮掩两点红缨。
一切准备就绪,花诗略略审视了眼自己。
她这身装扮与其说是为了约会,倒不如说更像是作为诱饵,引诱某位即将踏入她‘陷阱’的青涩小家伙。
最后,她对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魅惑笑容——凤眸中水光柔柔风情万种,浅泛令人心动的柔媚滟泽,唇瓣薄薄唇彩点缀更使娇艳欲滴,一见即易引人难移目光。
这身……应该足够“深度”了吧?如此想着,花诗不经意从嘴角滑出玩味弧度。
巴尔的摩的“深度互动”也许真的只是想跟她牵牵手去逛逛街,但她可丝毫不介意把这场约会变得更“深”一些。
或者说她本就决心想给这只‘还没长大’的纯真小家伙,好好感受一番何为成熟女性的魅力,然后真真正正地‘长大成人’。
花诗又浅浅整理了遍下身裙摆,宿舍门铃也如约而至,在她整理完毕时恰好响起。
她再调整了一下自己胸前的V字领口,确保那道若隐若现的乳沟能最大限度展呈人前,随即转身离开房间,优雅地打开了宿舍大门。
大门外站着的,正是内心天人交战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按响门铃的巴尔的摩。
为这场约会,巴尔的摩同样精心打扮,换上了身更为闲适的休闲装束,没有再穿那身训练时使用的运动服。
这一点委实值得花诗夸夸。
只是她的衣品选择貌似有点小问题…居然选择了件浅灰松领宽松针织衫搭配了条卡其短牛仔裤,那双豆绿高帮平板鞋更简直像是“点睛之笔”。
此等奇特搭配,如果不是穿着的人颜值足够能打的话,上街走一圈估计能雷到不少人吧。
头发倒是很明显是洗过之后精心吹干保养过的,一头棕色短发蓬松泽润,搭配她利落的短发发型一见便使人觉得相当清爽帅气。
但她窘迫的表情又确实不太合适这个发型,她那局促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就觉得紧张得不能再紧张了。
当巴尔的摩的目光触及从奢华的指挥官宿舍中走出的美人指挥官时,那黄绿瞳子就差直接黏在她身上了,原本颇为帅气的俊秀脸庞像是点着了一样,肉眼可见从耳根一路红到了脖颈。
忘了自己现在是来接指挥官出门约会的,整个人硬僵在原地跟受了定身咒一般,嘴巴微张开着从中又没发出有任何声音。
她的视线从花诗的脸庞缓缓下掠过她的修美颈项,长时间停留在被那靛蓝绸裙包裹出的玲珑曲线上。
这身裙衣简直完美将花诗盈满的玉乳、纤柔的倩腰和圆鼓鼓的桃臀勾勒得淋漓尽致,看起来既优雅又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使得巴尔的摩目瞪口呆地看直了眼。
“巴尔的摩。”
花诗轻声唤道,试图唤回面前已经意识跑远了的傻愣舰娘。
“怎么样?我的打扮还行吗?”说着她微微侧身,风情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柔摇曳,完美展现她那曼妙身姿,她的眼神浅露些许狡黠神色,正等待着已经沦陷的巴尔的摩给予回馈。
巴尔的摩那双自信翠眸此刻不知所措地在花诗身上游移不断,内心波澜起伏。
她见过花诗身着仪制军服时的威严傲然,也曾见过花诗着换运动服时的飒爽英姿,但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充满魅气的指挥官。
花诗身上那股成熟女性的魅力真似根根无形丝线,正在紧缠慢绕她的心神同视野,激刺她立刻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难以阻滞身体里的那一股热流瞬间涌向自己的下身。
眼前美人只才启唇一言,居然就轻易鼓动起她下腹阳具立即不合时宜地迅猛昂头,在她的股间突冲出扶她器具若隐若现的巨型轮廓,令她感到一股难以启齿的可耻燥热。
意识到这点的巴尔的摩立马下意识低头,用双手紧抓针织衫的下摆,极力将上衣下拉意图遮住自己股间的异样,用这般青涩小动作掩盖自己当前的不雅失态。
她发颤的紧张声音已经是结巴到连一个完整的句子也难说出:“指、指挥……您……”流畅的口才被一股难耐躁动堵死,虽是极力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似乎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出她眼前的美人,好像那些词语根本配不上。
“我、我……”支支吾吾的巴尔的摩觉得自己真像个笨拙的毛头小子,在面对心仪女孩竟紧张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简直丢脸极了。
花诗见此忍不住故意用略带戏谑的语气问道:“怎么了,巴尔的摩?我的打扮得真的很糟吗?怎么低着头不愿意看我……”
如此她还有意将自己的娇躯凑近了一些,让巴尔的摩能更清晰地闻尝她身上对舰娘而言,可能称之为春药也不为过的雌媚体香。
巴尔的摩的局促在花诗有心操纵下立即便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闻言巴尔的摩猛地抬头,黄绿色的瞳孔里充满青涩羞赧,但她又不敢完全移开视线,因为她心中那份对花诗的喜爱,让她根本无法抗拒被花诗吸引。
“不是的!是指挥官您…您太……”
话说一半她的声音又卡在了喉咙里,“漂亮”、“美丽”之类的词汇在她脑海中打着转,却就是无法清晰组织出来。
她只觉花诗此刻形象已完全超出了她印象里的美艳,特别是还多了那份极致到一见便令她心悸的柔媚。
思索到最后,巴尔的摩勉强从快要宕机的脑袋里挤出来个词——好看。
这般青涩可爱的反应逗得花诗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伸手捏了捏巴尔的摩被害羞烫红的小脸蛋,指尖动作宠溺又暗藏着一点点的小小坏心眼。
这场约会似乎变得更加有趣了。
不得不说,花诗相当喜欢看巴尔的摩这般手足无措的笨拙反应,那份纯真恋心与健美强悍的外表形成的强烈反差,让她觉得这样的巴尔的摩真是可爱极了,同时玩心也更甚。
她有意退后半步,将自己的身体在巴尔的摩面前展示得更为全面,然后带着挑逗笑意相当不怀好意地抛出了个“死亡提问”:“既然如此,那你觉得我哪里最好看?嗯?”
还沉浸在花诗温柔互动中的巴尔的摩,被这突如其来的决死线问题砸得脑袋直发晕。
这种问题是我能回答的吗!呜呜呜……指挥官好坏心眼…
她的目光慌乱看向别处试图逃避花诗的询问眼神,但无论看向哪里,她的脑海里总会不自觉浮现出花诗的绝美脸庞,以及她那身裙衣描摹下的曼妙身材和胸前腿间若隐若现的春光。
花诗的问题对于她来说不可谓不压力山大。
这一刻,巴尔的摩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想要给出符合自己心意的回答,但又害怕她会说错话使花诗感到不悦,甚至是可能会厌恶她的直白无礼。
内心左右挣扎的巴尔的摩又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花诗的雪白美腿,可只微微看上一秒半秒,她的眼神又立马开始四处乱瞟,完全不敢被花诗发觉她的视线路径。
可花诗却是先于巴尔的摩回答之前便主动出击,伸指挑高了巴尔的摩的下巴,强迫她跟自己二目相对。
“这么难回答啊,难道我打扮得这么‘好看’,都入不了‘冠军’小姐的眼?”花诗故意拉长了说话语调,有意将身体向巴尔的摩靠了靠,让上身那两座柔软雪峰轻微擦过她的臂膀又不做停留,只予以片刻温润触感。
“不!不是的!”
巴尔的摩话里焦急无措,被花诗“强迫”鼓足勇气用极小声音焦急说道:“指挥官,您…您全身都很好看!”
可她的回答并不合花诗心意。
“诶~巴尔的摩这个回答真的不是在敷衍我嘛~”
语气更为暧昧,花诗微微倾身将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直至能清晰看到巴尔的摩眼中那份无法掩饰的渴望。
“难道我身上就没有哪个地方,让你觉得特别想靠近,特别想触碰?”
花诗的蛊惑媚音仿佛鹅绒般丝滑撩过巴尔的摩的心脏,几乎让她的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从而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她的肉棒已经在胯间完全勃起,正挺顶在牛仔裤上,给她带去难以忍受的瘙痒以及胀痛,龟冠顶端的的马眼早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津液,回应着花诗的诱惑。
“指挥官……”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用近乎恳求的意味答复道:“您…您的一切都很好看。特别是……您那双能给我指引的眼睛。”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这个答案太过敷衍,又赶紧进行补充:“还有您的身体,在阳光下…啊不!在光线下,都很迷人!”说到“迷人”二字时,巴尔的摩的目光又忍不住偷偷瞥了眼花诗大敞的V字领口。
“是吗?”花诗直向前迈近两步,几是贴上了巴尔的摩的滚烫身体。
即便是巴尔的摩的身材比花诗更为高大,压迫感也更强,可此刻在花诗的强大支配气场下,她也只能被压制得楚楚可怜。
属于花诗的成熟体香顷刻扑鼻而来,瞬间包裹住了巴尔的摩鼻尖,只消浅浅吸入些许便会使她好一阵晕眩。
她的呼吸渐渐节奏失稳,只是不停贪婪吸嗅着面前美人的甜蜜体息,心跳声也如大口径舰炮炸裂般轰鸣与耳边,几乎要震聋自己的耳膜。
指挥官…靠得好近……她身上好香……
可股间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又使巴尔的摩感到强烈羞耻和无措,极其害怕花诗发现她身体的异样,从而对她产生厌恶。
她只能握实拳头,直将指甲都要用力掐进肉里才能克制些许股间的滚烫,然后看起来就像她现在正僵硬站在原地,尴尬地任由花诗那份玩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审视。
“你今天的打扮貌似有点太普通了哦。”
“巴尔的摩明明身材那么好,应该穿得更引人注目一些才对啊。”
浅言两句,花诗的指尖又在巴尔的摩结实的肩膀轻轻划过,亲手抚摸着她健康的肌肉线条。
嘶!
巴尔的摩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梗硬。
指挥官是觉得我穿得不好看吗?
她的脑子现在有些转不过弯来,她纯真的单纯思维正试图努力理解花诗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可在花诗面前她的想法简直无所遁形,平日里她那自信满满的气势此刻荡然无存,如今只剩下了一片混乱羞涩,就别提思考能力了。
花诗看着巴尔的摩那副窘迫至极的模样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逗弄得太过了可不行,会适得其反的。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今天的约会可是才刚刚开始呢。”
花诗主动伸出白皙纤婉玉手再次向着巴尔的摩递去,邀请她牵起。
巴尔的摩的目光落在花诗伸出的手上,又看向那双充满笑意的霜蓝软眸,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轻轻地握住了花诗向她递来的那只纤手。
指尖相触,温度交融,手心传来的温暖渐渐冲淡了她的羞涩和不安。
“既然约会才刚刚开始,那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花诗看向巴尔的摩,语义是投以询问,可语气却是似乎早已做好了决定。
“港区里有一家新开的咖啡厅,听说环境很不错,要不要去那里坐坐?”
巴尔的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花诗的侧脸,脑袋空空白白的,一听到花诗给出的提议便本能就点下了头,压根没注意到她话中套路。
“咖啡厅?好、好啊。”
不过其实去哪都不是很有所谓,因为对她而言无论去哪里,只要是指挥官提议的,那一定都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能与花诗共度这宝贵的时光,即便只是简单牵手在港区里随意散步和交谈,也足以让这位单纯的青涩少女感到无比幸福。
“那就走吧~”
花诗轻笑一声,牵着巴尔的摩的小手迈开步伐,两人并肩走在港区宽阔的道路上。
他们的手紧紧相牵,花诗能感受到巴尔的摩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暗中观察身旁舰娘的反应。
只见巴尔的摩脸上挂着副可爱憨笑,不时还会低头看向她们牵在一起的两只纤手,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啊。
花诗如此默默想道,可巴尔的摩的纯真表现只会越发挑逗出她最为恶趣味的小恶魔面,花诗的内心不断暗流出想要进一步“欺负”这位纯真舰娘的“邪恶念头”。
那家花诗口中所说的新咖啡厅位于港区商业区的中偏一角,其中装修风格以简约温情为主,甚至还特设有猫咖区。
是的,你们没猜错,黎塞留已经是这家咖啡厅的忠实VIP客户了。
一进门便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纯粹咖啡香气,似乎也混合着些许香甜的午茶甜点气息,咖啡厅内似乎现在并不是忙时,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位舰娘,且得益于厅内独特的半环式卡座设计,她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花诗跟巴尔的摩。
与巴尔的摩选了个靠内的双人位置坐下不久,一只服务员啾就一蹦一蹦地送来了点单平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所处的空间映照得明亮温馨。
“想喝点什么?”点好了自己的咖啡之后,花诗随手将菜单平板递与身侧的巴尔的摩,她那听着有着些微慵懒磁性的声线,其中媚气听着就令人心颤。
从她手上接过平板,巴尔的摩的目光却不咋地落在屏幕显示的单表上,反而总暗中瞟向花诗。
因为即使只是坐在那里,花诗那件绸缎连衣裙也正好能勾勒出她完美的雪峰盈线,V字领口下的饱满乳房正随着她的呼吸动作小幅起伏,而透明桌面下她裙摆开叉处露出的白皙大腿,更是扎得巴尔的摩心猿意马。
不行啊…你不要再看了呀!
巴尔的摩内心呻吟不断,极力试着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回面前的屏幕上,好不容易把目光拉回菜单,可面前单表上的各种饮品和甜点对她而言基本可谓是相看两无言。
因为她压根就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
对巴尔的摩而言,与其专门过来这种场所点上一杯饮品细细品味,她更习惯于在训练结束后,立马大口灌下冰镇过的碳酸快乐水或是一瓶高糖运动能量饮料,对于咖啡这种饮品她是真的接触都没接触过几回啊!
什么?你问我健身之后喝高糖饮料身材管理该怎么办?
舰娘怎么会需要那种玩意儿~
就在巴尔的摩纠结着,该点些什么才不至于在花诗面前暴露出自己是咖啡萌新,为此苦恼不已时,一道她们两人都十分熟悉的元气声音却是突兀自不远处插入。
“啊——这不是大姐头嘛~唔哇,真是少…………诶诶诶!指挥官居然也在!”
花诗和巴尔的摩闻声望去,只见布莱默顿正端着一杯咖啡站在不远处,瞪大了眼睛,脸上是副相当震撼人心的惊讶表情。
她的目光先是在花诗那身性感的连衣裙上停留了几秒,随后又转向了难得换上了一身新奇打扮的巴尔的摩。
伴随这等情况在布莱默顿脑瓜子一顿乱转过后,她立即就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从眼神里对二人流露出一种“我懂的”的了然通透感。
“布莱默顿?你怎么会在这里?”
巴尔的摩有些惊讶,同时又感到一丝莫名心虚,下意识就想松开握着的花诗的玉手,却又被花诗立马轻轻反握住,阻止了她的松手动作。
她想跟布莱默顿解释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她脸上那份青涩羞赧在布莱默顿那“我懂的”的眼神下更显得无所遁形。
“布莱默顿,好巧啊。”
花诗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故意将牵着巴尔的摩的手又紧了紧,吸引布莱默顿的目光从她们两人紧握的小手上扫过。
如此,布莱默顿脸上笑容愈发暧昧,随即笑嘻嘻地挑了挑眉:“是啊,真巧啊指挥官~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大姐头啊,而且,还是在和指挥官在一起~”她特意在“在一起”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言语中的揶揄意外不言而喻,看向她们两人的眼底里的八卦之火也是正熊熊燃烧。
巴尔的摩的脸已红得快要冒烟,甚至不敢再看花诗,也不敢去看布莱默顿,埋头当起了鸵鸟。
而布莱默顿则是先行开始了对花诗进行旁敲侧击:“诶嘿嘿~指挥官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和跟大姐头在一起喝咖啡呀?”
“听说这家咖啡厅的新品咖啡不错,想过来试试。”
想从自己口中套话?布莱默顿这种小菜鸟还是太嫩了点。
花诗漫不经心地轻松转移了话题,但嘴上如此,可她牵着巴尔的摩的手却始终没有一丝松开的作势,正是为了用这份无言的亲密姿态暗示布莱默顿,让她坐实心中猜测。
布莱默顿见花诗没有正面回答自己,反而和巴尔的摩小手紧牵,心中猜测已经被她们两人的亲密举措显证。
“那我也去点杯指挥官说的新品来尝尝~”她不由得耸了耸肩走向了前台,对两人轻快说道,眼神却在花诗和巴尔的摩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巴尔的摩身上,对着她暗作个挑眉动作,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但被暗示的巴尔的摩只觉得自己快要窘迫得无地自容了,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花诗,却见花诗正用一双含笑凤眸静静看着她,眼神里的宠溺和纵容让她为之心头一颤,心中羞耻感顷刻也被甜蜜豁然取代。
布莱默顿以为巴尔的摩已经读懂了自己的暗示,走到了前台正想回头开口。
结果回头一看才发现巴尔的摩还在搁那儿干坐着,让她内心当即就是一阵无语,便直接对巴尔的摩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巴尔的摩见此有些呆愣愣地对花诗说:“指挥官,我、我去看看布莱默顿有什么事。”花诗闻言也松开了她的手,好像无所谓一般轻飘飘地说道:“嗯,去吧。”
花诗的干脆放手突然使得巴尔的摩内心一阵失落,只能相当不情愿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布莱默顿身边,小声问道:“怎么了?突然叫我过”
可才靠近布莱默顿身边甚至嘴里的话还没完,布莱默顿便立即一把拉过她猛地靠在了一起,用大概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几分八卦悄咪咪地问她:“大姐头你是不是在和指挥官约会?”
一听这话,巴尔的摩的小脸立马涨得通红,下意识就用手足无措的眼神看向了花诗的方向,但花诗此刻正拈着银勺优雅搅动着服务员啾刚送上的咖啡,并未将注意力放向她们两人,随即她又慌里慌张地回头反驳了布莱默顿的话:“没有没有!我、我和指挥官只是…我们”
“嘘!别看了大姐头,你可得抓住机会呀!”布莱默顿恨铁不成钢地戳戳巴尔的摩的胳膊,打断了她的嘴硬,神秘兮兮地对她眨了眨眼:“我懂,我都懂~不过看大姐头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可不行,我得教你几招……”
说着布莱默顿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巴尔的摩的耳朵低声传授起了她的“恋爱小诀窍”。
“首先,投喂~”
她一脸神秘兮兮地详细给巴尔的摩解释她的“指挥官攻略秘籍”:“女孩子可都喜欢吃甜点,而且喜欢被投喂。会主动投喂可是很加分哒!待会你就点几份甜点,比如奶油泡芙什么的……主动给她分好,分好之后要顺势送到她嘴边,主动投喂~这是增进感情的第一步!懂了吗?”
巴尔的摩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毕竟自家妹妹这番话听着确实很有道理啊!而且投喂听起来似也乎不难。
“第二,调咖啡!”
布莱默顿继续传授她的秘诀:“女孩子喝咖啡的糖度很有讲究的唷~你看指挥官喝的是咖啡吧?你可以去问问她喜欢什么甜度,然后亲手来为她调制!这就叫心意。”
嗯……调咖啡好像有点难度,巴尔的摩不禁皱了皱眉,毕竟她对咖啡这类的饮品着实是七窍通六窍,最后一窍不通。
“第三,也是最最关键的必杀技!”
布莱默顿顿了顿,眼睛里闪烁出兴奋光芒:“等她喝完咖啡或者吃点什么,嘴角沾上了东西的时候。你就要故意靠近过去,温柔地给她擦掉,然后顺势而为……给她一个甜蜜的吻~”
说着,她还专门做了一个闭眼嘟嘴的可爱亲吻动作,脸上洋溢着身为“恋爱达人”的得意神色,以及对自家不开窍大姐总算届到了的满意。
吻?!
只是浅浅一想,巴尔的摩就已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加速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指挥官的唇……那该是怎样柔软而甜美的触感?
“记住了吗大姐头?”
布莱默顿拍了拍自家已经想远了的大姐头的肩膀,将她从YY中拉回现实。
“记、记住了!”
巴尔的摩迷迷糊糊地向她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一定要成功喔~”
布莱默顿冲她做了个握拳加油手势,然后端着她的的饮料赶紧找了个最佳的观赏角落坐下,准备看自家大姐攻略指挥官的绝场好戏,甚至手机都掏了出来偷摸打开录像模式暗中对准了她们。
不过巴尔的摩好像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亲爱的“恋爱达人”妹妹貌似还没谈过恋爱。
可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倒不如说她妹妹最想谈的那位恋爱对象,现在可是正在跟巴尔的摩本人甜蜜约会啊。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因脑中风暴而澎湃狂跳的心脏,巴尔的摩按照布莱默顿的‘攻略’先点了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小甜点,然后从前台啾处拿了糖杯回到了座位。
而花诗也是正一脸笑意看着她,笑容里的了然玩味仿佛已看穿了她和布莱默顿的密谋。
“布莱默顿跟你说了什么?”花诗调侃地随口问了问。
“没、没什么,就是跟她聊了聊什么甜品好吃…”巴尔的摩支支吾吾扯开了刚刚的话题,然而她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正本能地被花诗娇艳的粉嫩唇瓣所吸引,脑海里同样不自觉浮现出布莱默顿所说的“攻略”画面。
接连在心中暗暗为自己打了好几回气,巴尔的摩鼓足勇气用餐刀分好白奶油草莓泡芙,随即手忙脚乱地用餐点纸拈起带有草莓的一小块,按照布莱默顿的攻略“顺势”将那小块泡芙小心翼翼送至花诗面前。
“指挥官,您…尝尝这个吧,听布莱默顿说这个很好吃。”她的声音紧张得尾音发颤,拈取泡芙的那只手也有些颤抖,指尖几乎相距几毫就要碰上花诗的水润唇瓣。
花诗看着巴尔的摩这番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只觉得她可爱得打紧,便顺从地微张樱粉娇唇,准备去衔那块她喂到自己嘴边的白奶油泡芙。
然而就在花诗即将咬到泡芙的那一刻,巴尔的摩却因为她唇瓣的靠近而小手紧张地一抖。
啪嗒!
奶油泡芙上的半颗草莓径直落入了花诗连衣裙的领口开敞处,纯白奶油和鲜红的草莓瞬间沾染在了她性感的深邃乳峡之间,而且那块草莓更是恰好被花诗的乳沟夹住,鲜红草莓与周围的雪白肌肤立即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对不起指挥官!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巴尔的摩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抽出纸巾,脑子一抽居然就直接把手伸向了花诗的乳沟,想动手擦净那对盈满巨乳之间的奶油,甚至手指都不小心触摸到了花诗绵柔娇软的雪白乳肉。
指面柔软而极富弹性的绵柔触感激得巴尔的摩指尖一颤,只觉得某种火热烫感从指尖一路延伸发展,直达她的股间,诱发一股滚烫的热血顷刻从头顶涌进下体,使得她的阳具立马在裤裆里猛地顶了一下,硬得简直发疼,顷刻又因慌乱反将奶油在花诗胸前涂抹得更开了一些。
巴尔的摩惊慌失措的失礼举措让花诗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感到丝丝酥麻快感正悄然抚上她的身体,毕竟这小家伙不安分的那只小爪子,可是还在她的胸脯上‘肆意妄为’呢。
她轻按住巴尔的摩的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破坏”,宠溺地开口安慰道:“没关系,小笨蛋。”然后抽过手边的纸巾,优雅地自行擦拭着领口和乳壑之间沾染的香甜奶油,同时将那块陷入她柔软乳沟当中的小块草莓取出,在巴尔的摩眼前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轻巧一卷,缓缓收入口中。
那份从容与性感看得巴尔的摩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如此尴尬看着花诗清理干净身上的奶油痕迹,巴尔的摩的目光又落在她面前的咖啡杯上,想起了布莱默顿的第二个诀窍——调咖啡。
缓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决定鼓起勇气再试一次,用微微发颤的声音主动开口询问花诗:“指、指挥官,喜欢什么甜度的咖啡?”
怎么问个这种小问题还要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呢?
花诗当然知道这位纯真的舰娘正在为她努力,不过这种可爱反应真是看多少遍都不会腻,很难不让她起玩心啊。
“我喜欢的话,可能稍微甜一点的比较好,但是最好能留有部分苦味的回甘。”花诗故意说了一个模糊得令人抓耳挠腮的奇怪答案,相当恶趣味地想看看巴尔的摩究竟会怎么做。
但巴尔的摩好像跟真的听懂了似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坚定地拿起桌上的糖杯,视死如归般倒向花诗面前的咖啡杯里。
然而或许是之前的失误让她太过紧张,又或许是她对“甜度”的理解有些偏差。
总之在一不小心之下,巴尔的摩竟然手抖倒多了几乎是超出正常人接受范围数倍的糖沙,然后全无察觉一样拿起勺子,跟搅水泥般用力搅拌起来。
沙沙沙——
咖啡杯里已经传出唰唰的糖沙涮杯声响,可纵然如此,巴尔的摩仍没有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何不妥,依旧十分卖力搅拌着,力图把自己的心意与所有糖分一块融入这杯咖啡之中。
但由于她刚才倒入过多糖沙的缘故,咖啡杯里的棕色液体此时已散发出了相当浓郁的甜腻气味。
(美因茨因语言过激被暂时请离了咖啡厅)
当花诗抱着安慰巴尔的摩的心态端起咖啡杯浅抿一口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她的决定。
浅浅啜饮了一小口,魔鬼般的发涩感瞬间侵袭上味蕾,直令她眉头立时蹙起,两条远山黛眉相当失态地皱作一团。
她手中那杯咖啡简直甜得发齁啊!同纯糖浆相比也绝对不遑多让的那种!
“咳咳……”
极致的甜味刺激干呛进了花诗的喉道,立马让她忍不住掩口浅咳了两口。
“指挥官您怎么了?!”巴尔的摩被花诗的举措吓得再次惊慌失措。
“看来……这个甜度,对我来说有点太‘惊喜’了。”花诗微微发哑的声音带着哭笑不得,随即放下咖啡杯,相当无奈地看向一脸茫然的巴尔的摩。
而再一次攻略‘大溃败’巴尔的摩只感一股强烈的挫败袭上心头,甚至不怎么再敢面对花诗的温柔目光。
花诗看着巴尔的摩那副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的模样也知道,现在是时候该给她一个“鼓励”了。
她主动伸手握上巴尔的摩接连遭受打击而受挫紧握的粉拳,温柔低语安慰她:“没关系,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
被花诗如此温柔的触碰与言语抚慰,这位“笨拙”舰娘不禁抬起了低沉的小脑袋看向花诗,眼中感动溢于言表——即使自己再笨再蠢,可只要还能待在指挥官身边那不就足够了吗?
为什么还要这么贪心不知足?
不过遗憾的是,花诗这种淫浪的骚婊子心中所想可不与精美的虚伪外表一般美好。
巴尔的摩感动又略显无措的‘软弱’神情尽数落入花诗眼底,她故意敛去平日凌冷的霜傲气质换铺上一抹柔情笑意,葱白指尖浅缓摩挲巴尔的摩的手背,“不经意”划过她的指节间隙,触感轻盈却是做足了撩人姿态,悄然瓦解起这位舰娘心中的警惕戒备。
其后,花诗终于图穷匕见,开始为她的甜蜜陷阱布下诱饵:“不过,布莱默顿教你的‘必杀技’,你还打算用吗?”
有意压低言语嗓音,那磁性慵懒的音线与裹挟着暧昧暗示,简直宛若情人间耳鬓厮磨的轻言耳语,猝不及防撩拨巴尔的摩毫无准备的青涩少女心弦。
此言一出,巴尔的摩如是被烫到了般猛地抽回了受花诗握住的手,下一瞬间又因拒绝了这亲密接触而心生懊悔,不禁怯怯偷瞄着眼前这位绝色佳人,目光在花诗那张精致无瑕的俏脸流连。
“我…我没有……”
巴尔的摩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闪躲,内心混乱不堪,支支吾吾地妄图嘴硬否认花诗点破的“事实”。
然只对上那双含笑的霜眸,她便知晓自己的任何掩饰已都无法逃过这位冰霜美人的直锐洞察。
“嗯哼?”花诗闻言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的疑惑,伸出纤长桃指勾起巴尔的摩下颌,迫使她脑袋抬高,直至两人视线平齐。
这强制性的亲密举措让巴尔的摩一时陷入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诗绝美面庞向自己不断靠近。
霜蓝眸中似含柔然春水几是要她沦陷其中,温润唇角勾起的那抹美艳弧度更是令她心神荡漾。
花诗的湛瞳深邃宛若涡漩,直要将巴尔的摩所有的秘密都吸纳进去,令其根本无力抵抗花诗的温柔,更无法抵抗她的任何命令。
“‘必杀技’,要用吗?”
指尖滑过巴尔的摩的脸颊,花诗冷冽的命令语气真是软媚入骨且极富诱惑,蛊惑人心的能力更像降临人间的魅魔同你耳畔低语。
温热气息似有似无轻拂巴尔的摩颊畔,带着奶油般的甜蜜香味似毙命蛇毒,悄然麻痹她的身体。
巴尔的摩只觉此刻双腿愈发瘫软,宛如被绞缠咬住了脖颈的可怜小白鼠,即将被花诗吞食入腹。
翠瞳里只剩花诗近在咫尺的清冷容颜,而那被牛仔裤紧缚的阳具早已硬得顶起布料,紧绷得直似要破裤而出。
指挥官在暗示我吻她……
一个“吻”字占据了巴尔的摩此刻所有思绪,身体深处对花诗的渴望也正以野火蔓原之势轰然高涨。
花诗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知晓自己已将眼前这只纯情小笨蛋的欲望挑逗至极点,如今只待一簇小小火苗便可燃爆她心中欲炎。
她松开巴尔的摩的下巴,漫不经心拈拿起面前的泡芙,启唇耸使灵巧舌尖舔取些许纯白奶油,动作慢条斯理可却挑逗意味十足,暧昧收入唇隙之中。
奶油在花诗粉柔唇间绽开,却是被她故意留下一抹乳白沾染唇心。
巴尔的摩宛如被花诗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提线木偶,难以逃脱她的掌控,倒不如说她压根就是已沉迷于花诗对她的掌控之中了。
本心挣扎不断,她一面既渴望能像布莱默顿说的那样用一个甜蜜的吻亲上花诗,可另一面对此又感到无所适从,不知该顺应自己的内心直接吻上去,还是继续接受花诗的这般甜蜜操纵。
巴尔的摩对着花诗看了又看,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可花诗也同样是在看着她,眼波中的诱惑神色似是无声询问:为什么还不吻上来呢?
就在她脑海一片空白,羞涩与渴望交织不清之时,花诗的白皙玉指轻触上她微张的软糯下唇,温软指尖如羽轻柔一点,带着独有的雌媚幽香直冲巴尔的摩脑门,几乎瞬时便使得她全身肌肉绷紧。
仅停留短暂一瞬即昙花一现般悄然离去,眼前美人唇角勾起抹更为迷人的弧度,眼神满是鼓励与期待,仿佛正无声诉说一个现实:选择权,在你。
这般短暂轻触非但未让巴尔的摩清醒过来,反而像是给她的心底点起了一把燎原烈焰,将仅存理智燃烧殆尽。
布莱默顿那句“甜蜜的吻”在意识海回响不断,与花诗此刻的鼓励眼神可谓完美契合。
花诗眸中的温柔宠溺将她所有羞涩都化作了勇气,催使她的阳具在裤裆内高高耸挺颤动,火热膨胀,催促她大胆感受希冀已久的亲密接触。
这是花诗给她的机会,一个证明我可以回应她期应的机会!
我不能再失败了!布莱默顿说的没错,这是必杀技!
想到这里,巴尔的摩闭上了眼睛。
而当她再次睁开时,她的眼神已变得坚定无比,几乎把曾与战场展现的无畏勇气于此刻全部调发,只为了完成眼前看似简单,实则对她而言无比艰难的动作。
巴尔的摩小心翼翼地挽向花诗后颈,颤动指尖在数秒过后才触及了她脑后挽束起来的柔顺秀发。
而花诗也配合地闭上自己那双灿盛凤眸,给予巴尔的摩最为温柔的支持鼓励,同时传递与她付出行动的最后一丝勇气。
倾身向前,目光紧锁花诗水嫩樱唇。
空气凝固于此,咖啡厅里的一切声音渐次模糊不清,只剩自己的心跳以及眼前娇艳美人若有若无的浅淡呼吸。
两瓣饱满诱人的唇瓣愈发近在眼前,上面还残留着丝丝甜腻的奶油痕迹一如无声邀请,淡雅幽香丝丝缕缕悄咪钻入鼻间,撩拨她的每一根神经。
当最后只距离花诗的嫩唇只剩不到五毫米时,巴尔的摩同样忍不住紧闭双眼,好像要用这个动作将所有羞涩紧张都用眼帘隔绝在外。
鼓起破釜沉舟般的坚定勇气,巴尔的摩终于踏出最后一步——
啾!
两人柔唇于此刻紧密贴合。
前所未有的滚烫自巴尔的摩脸上蔓延开来,并且顷刻流遍全身。
花诗的唇比她想象中还要柔软、温暖,带着咖啡的微苦香味和纯白奶油的甜腻芬芳,混携属于指挥官本人的独有甜美气息侵入了唇齿之间。
心脏几乎冲出胸膛般疯狂跳动,所有感官都在这刻无限放大。
她的吻技青涩,却是饱含笨拙真诚心意。
初次接触仅一遇即分的轻柔碰触了几秒,双方都只以羞涩试探收场。
一吻过后,巴尔的摩只觉全身血液都冲向了下体,催动肉棒在裤裆内狠狠向上矗顶,自己完全控制不住它的激动心情,似是立马就要破裤而出。
不过此刻,巴尔的摩无暇顾及股间的难挨困苦,巨大的喜悦和兴奋先行充满了她的胸膛,因为她在刚刚已经明显感知到了花诗的唇瓣也在给予回应,内心欢喜压过了一切念头:我我我吻到指挥官了!
她的嘴唇好软好甜!
而且她回应我了!!
花诗的回应令她所有的紧张化作深层渴望,促使她不再试探,以近乎蛮横掠夺姿态再次贴上花诗樱唇,手掌亦情不自禁捧住她的后脑,极力把她捧得更近,断绝任何其任何“逃离”可能。
巴尔的摩极具热烈的扑吻就是花诗也顿感唇齿酥麻,甚至能察觉到有条颇为笨拙的软嫩小舌头正不断舔弄自己的唇隙,呆笨地想展示它的可爱“侵略性”,妄图用如此青涩方式对她进行“攻城略地”。
而花诗欣然配合起它的侵略,有意放出‘破绽’启张唇缝,任那湿滑舌尖寻此突破径直滑入自己口中。
巴尔的摩的嫩舌相当热切于描绘她香软小嘴内的轮廓细节,动作从一开始的紧张羞渐至热烈缠绵,舌尖贪婪探索,亲密享受品尝花诗唇舌的湿热甘甜。
对此,花诗同样温柔回应了她的探索动作,舌尖与之缠绕交织,以挑逗般的情趣意味对她进行引导深入,邀请她与自己舌苔黏裹交融,津液纠稠不分。
如此缠绵深吻几是燃得巴尔的摩浑身燥热,下体肉棒直顶得裤裆拉链咔吱作响,顶端肉冠处的湿痕完全浸透了包裹着它的内裤,更甚于已然沾浸了些许湿到痕外裤表面。
她扭动起身体,努力将下腹贴近花诗,用股间去摩擦花诗的柔媚玉腿,肉棒顶端使劲顶抵,妄图要穿透过衣物般渴求亲受那片丰盈腿肉的绵密厚软。
花诗自然察知到了那处正偷摸顶戳着自己大腿的坚硬滚烫,面对舰娘如此主动的亲密需求,她骚穴深处的湿意同样愈发稠浓,不由得让她伸出玉手俏抚巴尔的摩腰肢,亲肤触受那紧实腰腹蕴含的磅礴力量。
甚至其指尖也滑至巴尔的摩翘挺紧致的健美俏臀处轻缓揉捏,引得她娇躯一震,下体更为用力磨蹭起自己的腿肉。
吻,只是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
巴尔的摩的呼吸同是愈来愈匆急。
好想要她…好想把肉棒送进她的身体里……
内心深处不知为何突兀涌发强烈占有欲,不停蛊惑她深入感受花诗的美丽,贪图花诗给予她更多快感。
这种感觉让巴尔的摩觉得害怕,可是她又忍不住越来越沉沦其中。
而花诗同样春眸微眯,显然是也不再满足于巴尔的摩笨拙的浅淡探索。
她的香舌一转温柔引导为不容置疑的强势主动,反向探入巴尔的摩的口腔深处,自行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灵巧勾缠上她的舌根,然后只随意一卷,便将那条青涩小舌轻松擒回口中贪婪吮吸。
“啾溜呲溜……呼嗯~咕啾…嗞嗞咻……哈唔哼~~”
花诗突如其来的反向侵略激得巴尔的摩身子一抖,竟从喉间溢出了声意外娇媚的可爱呻吟,可随后便给花诗的霸道唇舌顷刻间强势碾压,尽数吞没。
她的双腿缠上了花诗的一片玉腿,下腹与那片厚软腿肉激情厮磨,不住顶弄,把股间湿痕渐次扩大。
股间胀痛同快感交织刺激之下,巴尔的摩几近双腿瘫软,灼热感似是要将穿着的牛仔裤直接烧穿。
指挥官…她…她好主动……她的舌头好腻害…嗯啊……要、要融化惹~
巴尔的摩所有的感官都被花诗的深吻占据,舌尖被深含吻吮的酥麻感觉从舌根侵入整个上半身,随后蔓延至浑身发软的地步。
花诗灵活的丁香小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煽风点火,将她唇齿之间的甘甜津液全部挟卷回自己口中,品尝那份属于巴尔的摩的独特甜美,甚至吮吸巴尔的舌尖时还有意用软腻舌面与她互相研磨搜刮。
巴尔的摩环着花诗后脑的那条手臂不禁本能搂实,指尖也不知不觉勾紧了面前美人的几缕柔顺秀发,同大型树懒勾挂在了花诗身上。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受欲望触动驱使,偷摸自花诗纤腰缓缓上移,直接抚上了绸裙半裹的那对高耸雪峰。
双眸半闭的巴尔的摩隔了层柔滑丝绸,单手粗厉揉捏起花诗不知哪一侧的丰软,这边揉捏一下又转至那边搓动一番,逗弄得花诗的两粒肥硕乳首在自己指尖下颤颤巍巍地渐进勃硬挺立,自行艰难剥离两片蓝色乳贴,顶得丝绸布料高起色气凸点。
敏感乳尖遭受突如其来的刺激逗捻让花诗为之一颤,侵略动作也随而暂顿,竟同刚刚的巴尔的摩一样,自喉间逸发出了妩媚低吟,被胸前的急剧快感突兀冲击得恼然失态。
自己的一队巨乳被巴尔的摩包裹揉捏,两粒弱点更是左一下右一下给重点照顾,潺流酥麻刺电直使她浑身酥软,乳尖变得更加坚硬,像两粒石子直直顶戳着巴尔的摩的指尖。
乳尖酥麻令她的骚穴抽缩不断,淫液汹涌,隐隐渗出花径之外润泽了蕾丝小内底心。
…她在摸我的奶子…奶头好舒服~小穴也好痒~~好想要……
汹涌而来的快感急切漫灌花诗的娇躯,蜜穴也在此等刺激中翕合抽缩,分泌股股热流骚水从淫裂深处磅礴涌出,直将小内水痕添多几分湿润。
同时下意识挺起胸膛,将自己那对松软巨乳更为贴近巴尔的摩手心,渴望她能给予自己更多刺激抚慰。
指挥官……指挥官…我也要……让指挥官一起舒服!
巴尔的摩的内心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开始做出同样的回应动作,用自己不太巧活的舌尖努力地去勾缠花诗的灵动香舌,显得生涩而又笨拙。
花诗感受到巴尔的摩那份笨拙而又热烈的回应,心底满足感达到了顶峰,舌尖越发强势搅动,直将巴尔的摩口腔中的每一寸软肉舔舐了个遍。
她的手也缓缓抬起轻柔抚摸巴尔的摩兴奋泛红的可爱脸蛋,用自己的指尖亲受她那细腻肌肤散发出的滚烫温度。
“哦唔嗯嗯~唏啾……滋啧咕啧~~嘶溜………喔咕…”
津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换不断,发出暧昧诱人声响。
此刻,巴尔的摩的味蕾充满了花诗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咖啡、奶油和她体香的独特甜美,让她阵阵眩晕,完全沉陷进花诗的魅力之中。
两人循吻许久,最终还是花诗先行放开了巴尔的摩的唇,粉红舌尖却仍在她口中流连往返不断,直至最后一缕涎液也让这位贪婪魅魔温柔卷走。
感知到花诗的唇离开了自己的唇边,巴尔的摩缓缓睁开迷离翠眸,内心浮现强烈失落。
却见花诗脸上依然挂着盈盈暖笑,秋眸潋滟春意直勾勾地看向她,樱粉唇瓣也因刚刚的激烈亲吻而稍显肿润泛红,上面仍沾染丝丝晶莹,水光艳泽之下颇显诱人,为刚刚两人的亲密举动留下了实际证据。
成功了!我的必杀技吻到指挥官了!!
见此,巴尔的摩像是个完成了一项不可能任务的激动孩子,一时心潮澎湃兴奋不已,可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而花诗好像一吻过后又变回了那位冷霜美人,用指尖浅浅擦拭掉巴尔的摩唇角余留的涎液,随即悄然开口调侃道:“看来,你的‘必杀技’成功了。”
声音还是那般磁性媚态,她的指尖柔然摩挲着巴尔的摩的下唇,撩拨得她唇瓣微颤。
“指挥官……我…我……”
面对这种情况,巴尔的摩也似乎一样变回了那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小嘴只是发出些可爱的细碎呜咽,仍上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没能说出。
她现在好想倾诉自己的欲望,告诉花诗她想要什么,但脑海仅存的理智牢牢锁住了她心中“得寸进尺”的膨胀贪欲,让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紧贴着花诗的娇躯不停颤抖,下体也像发情的狗狗一样,不自觉地就想向前挺顶,渴求与花诗腿肉蹭磨的摩擦快感。
花诗感受到巴尔的摩身体发颤,以及隐约顶戳自己大腿的坚硬滚烫,听着她那富集情欲的呻吟,心中邪恶越发深邃。
随之不急不躁地用鼻尖蹭了蹭巴尔的摩的鼻尖,用此简单的近距离亲密举措就刺激得这位纯真舰娘娇躯绷紧。
“那么下一步,你还想要做什么呢?”可亲密过后不仅没有进展,反而花诗还缓缓拉开了她们之间的距离,只将两人脸蛋还留近至近在咫尺的微妙距离。
暧昧的距离把控让巴尔的摩心痒难耐。
还想做什么?
花诗这个提问斩开了她所有的伪装和羞涩,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此刻也给如此简单的问题搅成一团乱麻。
她想做什么?她当然想……
再次吻上花诗柔软的樱唇,与她舌尖缠绵。
将花诗紧紧地抱入怀中,感受她玉体的温暖。
抚摸花诗剧烈起伏的丰满雪乳,继续享受她乳肉的松软。
甚至是……抱住花诗的雌媚娇躯,与她紧密结合!感受阳具被她的嫩穴温柔包裹的快感,感受那份与她肌肤相亲的幸福……
张了张嘴,巴尔的摩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她脑海中只剩下股间阵阵发紧的急剧胀痛,以及身体深处的无言肉欲。
她要花诗,要花诗的手,要花诗的玉乳,要花诗的一切。
内心爆发出的空虚渴求急切令她寻求与花诗肌肤相亲,但总是话到口边又本能咽了回去,最后只是变成阵阵无意义的可怜呜咽。
她的身体早已不自觉地向前倾着,想要更深亲贴花诗的娇躯,想要用自己的阳具亲受花诗的柔软蜜处。
“怎么一直嗯嗯呀呀的,是不知道吗?”
“既然不知道的话,那要不要换个私密一点的地方,然后我们再来慢慢想?”
只能说不愧是这座港区里最为浪荡的婊子,花诗的魅惑言语轻而易举即可瞬间击穿巴尔的摩的层层思绪,惊得她瞳孔都猛然瞪大了一圈,随即脑海中顷刻浮现出无数她们之间即将可能发生的香艳场面。
私密一点的地方……是指去指挥官的宿舍?还是我的宿舍?!在那里…在那里我们就可以……
粗重呼吸声猝然在这小小的空间内爆发,巴尔的摩不禁想象起如果真的到了‘私密地方’,花诗会怎么做——她会褪去自己那身性感的连衣裙吗?
她会露出那白皙丰盈的巨乳吗?
她会对自己张开双腿露出那神秘的蜜渊吗?
脑海中花诗性感的胴体似乎已经若隐若现,那份诱惑压迫得她几乎窒息。
甚至最后,天真的小处女巴尔的摩还在想象着自己面对那种情况会怎么做——她一定会粗暴扯碎花诗的那件靛蓝连衣裙,用自己的糙手去粗暴揉捏她那对饱满的极品乳房,然后俯身伸出舌尖亲密舔舐干净她湿润蜜裂里流淌的甜腻花汁,最后挺起自己勃硬的狰狞扶她阴茎去狠狠顶撞她腿心之间泥泞的发情雌穴,用自己的劣等精种把她的宝贵子宫填至一丝缝隙空间都无,将这位所有人眼中的凌傲冰霜美人上司征服成独予自己享用的泄欲禁脔。
越是想象,巴尔的摩的身体也就越是反应激动,胀得发紫的肉棒都快要爆炸一样在裆部横冲直撞。
顶端马眼简直如同泉眼,不断涌出先走液将牛仔裤的裆部前端彻底浸透,以至于空气中都已开始飘荡起一阵自她胯下散发出的隐约雄臭体息,让她不自觉就夹紧了腿心悄悄磨蹭。
真想立刻拉着花诗去那所谓的私密地方,然后同她一起,做那些只在梦里才敢幻想的事情。
“…要…要……”巴尔的摩带着哭腔,娇哒哒地吐出了这个字,身体愈发紧贴起花诗,阳具更是隔着已经湿透得相当离谱的牛仔裤死死顶抵花诗大腿外侧,发烫得好像要把花诗的大腿融化。
一双湿漉漉的黄绿翠瞳蓄满了对花诗的爱意和毫不掩饰的欲望,以及其中受花诗完全掌控的顺从。
甚至她的手都已大胆滑向了花诗的松软肥臀,正笨拙揉捏感受那肥满的桃臀曲线,引得花诗春心荡漾,只是脸上不显罢了。
然而就在巴尔的摩以为,花诗真的听了她的回答就会带她前往某个私密空间,然后继续这场情欲游戏之时,花诗却在下一刻做出了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举动。
面前极品美人却突然伸出双手扶住她发软的腰肢,径直把自己从她身上轻轻推开。
突如其来的分离把巴尔的摩变成了宛如只被主人生气撵开的无知黏人大型犬,本能试图再次靠近作为‘主人’的花诗,可花诗却对她给出了制止的示意目光。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自己先动手解决一下。”
花诗的话清晰落进巴尔的摩耳朵里,言语中虽然是有着戏谑和挑逗成分,可那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根本不像在说玩笑话。
让她的瞳孔当即放大,呆愣看向面前如此轻飘飘地就说出了‘恶魔之语’的冷面美人,只觉大脑“嗡”的一声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指挥官…她她、她刚才说了什么?自己动手解决一下?
她那稚嫩的小心脏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本以为花诗会带着她去一个私密的地方,然后她们之间会更进一步。
可现在,花诗却说让她自己解决……
这算什么,是在嘲笑她还是在挑逗她?下体好像被这句话逗弄得胀痛更甚,湿意泛滥,几乎要叫她当场屈服。
花诗玩笑一般的命令非但没有让巴尔的摩退缩,反而像剂强劲猛药,将她体内那份被压抑的狂野彻底激发出来。
自己动手解决一下?指挥官想让我在这里…在这里自己解决……在她面前,就在这咖啡厅里!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现在就当着花诗的面,将下身已经被先走液湿透的牛仔裤褪下,露出胯间那根勃起到发紫的丑陋狰狞阳具,然后就这样在她眼前用自己的脏手握住那根丑恶东西上下套弄,最后在这位无比尊贵的高岭之花注视下,将自己身体里最为肮脏秽亵的污浊腥恶子孙种射出。
如此禁忌的想象冲击入巴尔的摩的大脑,她居然真的伸出颤抖的小手,下意识就要去触摸自己的裤裆,去将胯间那根胀痛发紫的凶恶阳具解放出来。
但指尖只在伸至半空中就已然停顿,似乎是她的理智暂时回归了。
巴尔的摩用湿漉翠瞳小心看向花诗,眼神中的可怜神色简直一见就令人动容,似是在询问花诗:真的要让我这么做吗?
您真的想看我…在这里……
但回应她的只有花诗嘴角深不见底的玩味笑意,那抹弧度简直就是在对她说: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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