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我……”
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慰的羞耻逼得巴尔的摩几近崩溃,但她又忍不住想服从花诗的命令,想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然后按照她的要求狠狠套弄,直到高潮。
同时理智一直拉扯着她,叫她拒绝,让她对这位美人说:“不!”
可当她看到花诗媚眼如丝的鼓动眼神时,所有拒绝的话语又瞬间卡进喉咙里,逐渐化作声声可怜呜咽,活像只小狗狗。
随即将手再次深向裤裆,按住了胀硬抖动的阳具,目光满是渴求。
花诗看着巴尔的摩情欲弥漫的窘迫春颜,笑意更浓,也不再逼迫她,只是静静注视,仿佛是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无声暗示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我想要的是指挥官!我想要指挥官的手,我想要指挥官的嫩穴,我想要指挥官来帮我舒缓肉棒!!!
巴尔的摩心里的声音疯狂叫嚣着,对花诗的发情欲望同样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她忍不住向前挪了一小步,尝试靠近花诗,再去感受她身体的温暖柔软,更想用自己的阴茎去狠狠摩擦花诗的大腿,甚至是进一步想滑向她的腿心,隔着丝绸裙摆轻蹭那隐秘湿热处。
然而,花诗只是轻描淡写地退后些许,再次拉开了两人距离,用若即若离的冷傲姿态刺向巴尔的摩,令她的心脏猛然扎紧。
被花诗拒绝的失落感攀结上她的心头。
“怎么?没力气了是吧。”
“还是说……想让我来帮你?”
花诗语气轻佻地“随口”给出了个玩味提议,故意换上副不悦冷颜,可她眼底的玩诱惑神色丝毫不减,用这一句话即彻底击溃了巴尔的摩的心理防线。
好像再也无法忍受性欲煎熬,巴尔的摩挣离了羞耻束缚,一切荣誉、廉耻、顾虑都在这刻被体内咆哮的汹涌情欲冲垮,按耐不住地直从椅子上迅速弹起,动作里充斥着不合时宜的粗鲁。
她突然向前一扑,赶在花诗来不及反应之前便紧紧抓住她的纤婉玉手,随即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急切拽起。
“指挥官…我……”
声音颤抖,她哀求性质的可怜目光死死锁住花诗的霜蓝眸子,宛如从中汲取力量,同时也是在等待着花诗的许可。
而花诗略略惊讶过后只是一笑,不予多言,却以默许眼神回应,纤指反握巴尔的摩的手背轻柔摩挲挑逗。
得到‘许可’的巴尔的摩径直拉着自己的指挥官,以近乎粗暴的姿态冲向了咖啡厅深处那扇写着“W.C”的门。
踏踏踏——
高跟鞋与板鞋的脚步交错急响于咖啡厅的地面,吸引了不少舰娘的目光。
然而巴尔的摩已无瑕顾及这些细节,此刻她眼中只有花诗和那份对花诗产生的原始冲动。
手中紧握的那只细腻素手不停轻挠自己的掌心的逗弄行径,更是使她情欲高涨。
咔哒!
洗手间的门向外开启不过两秒后便被一只穿着板鞋的美足勾住,迅速“砰”地一声使劲勾带关上。
狭小空间,昏暗光线,营造出宛若隔绝于世的狭隘私密感,与外面温馨的咖啡厅形成二重对比。
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亦难掩两人身上弥漫的浓郁情欲气息,尤其是巴尔的摩股间那催动雌性发情的扶她荷尔蒙雄臭。
隐秘的麝香芬芳直钻鼻腔,纵是花诗也终究无法维持内心平静,在与巴尔的摩接吻时就已经黏糊痴稠的下体蜜裂,此刻竟是又泌分出缕缕淫汁,将细软的浓密鲍毛尽数侵湿胶粘至两片淫骚雌蚌之上,极度希冀能有舰娘来予以‘抚慰’。
此方即为她们追求的隐秘之所……
巴尔的摩迫不及待地把花诗‘拖’入该处隔间,转身背靠门扉顺势反锁,随后目光如炬凝黏于花诗身上。
她一身极显魅惑的丝绸连衣裙在头顶朦胧光蕴里裙摆轻曳,妩媚身姿流露撩人心弦的动魄魅力。
视线向下沾落至她富硕的胸脯,回想到不久之前手心里还残存着那对雪峰之绵软,体内空虚欲炎又盛一重。
不过当真要跟这朵霜美高岭之花更进一步时,我们可爱的巴尔的摩小姐好似骤就踏入了迷茫境地,对眼前的美人上司无从下手。
虽说她确实是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指挥官——她们白鹰阵营、乃至整个港区所有舰娘心中那高洁至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拉进了这个肮脏狭窄的洗手间内。
可那一刻的行动只是冲动使然,是她被欲望压倒了理智,鬼使神差之下做出的失礼之举。
可当她真与花诗独处与此,对上她那昏暗光线下依旧平静若凌空霜月的澈眸时,从她下腹直烧到天灵盖的邪火仿佛受无形气场压制,顿时矮了大半截。
以至于生怕自己的粗俗之举会玷污这朵冰封莲华,唯有紧握花诗素手的那只小爪子仍不舍得放开。
脑袋里似乎除去迷茫失措与情焰焚身的空虚以外便什么也不剩了。
巴尔的摩就只是立定原地呆望着悠静伫立她身侧的美人上司,看到她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和身上纤尘不染的靛蓝绸裙,一种源自身份里的敬畏顷似潮水淹没了她。
她犹如一个卑劣的小蟊贼,明明好不容易才盗走了圣殿中的最高圣物,却又在最后一刻被内心惶恐压倒,从而居然对其不敢染指半分。
接下来呢?她该做什么?
去触碰指挥官的身体?
用这双习惯了操纵舰炮、沾满硝烟和汗水的手,解开她一丝不苟的丝绸裙装?
让她用自己给欲望烧灼得‘丑陋’不堪的身体,玷污她完美无瑕的玉体?
可怜的巴尔的摩无比困恼,各式千奇百怪的想法都在这短短数秒内全冒了出来。
花诗则暗自欣赏着如此有趣的一出独角戏,看这平日里一往无前的“ACE”小姐,此刻于自己面前内心挣扎、受情困顿的模样,真是颇为有趣。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的她悠然开口调戏起这只小笨蛋,言语笑意再明显不过:“把我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罚站嘛,我的‘冠军’小姐?”
一句话点醒了巴尔的摩,像只惊醒的兔子,总算是从自己的脑中小剧场回过神来:“不不、不是的……指挥官我…”
“你什么?”言语着花诗故意向前踏出半步,将巴尔的摩硬是‘挤’到了门板之上,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缩短不少。
花诗身上那股清冷如雪后松林般的媚香蛮横一下扎进了巴尔的摩的鼻腔空间,撞得她多有几分头晕目眩,竟呆呆地径直吐露出了方才心中所想:“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花诗目光游落到巴尔的摩涨红的脸上,继而向下偏移至她紧张得剧烈起伏的胸膛,最后伪做毫不在意般轻蔑扫过她裤裆间高隆的惊人猥亵轮廓。
隆突形状在湿透布料下隐隐绰绰,散发股股雄臭氤氲雾气,令花诗眸中闪过隐秘发情艳光。
不过只一瞬,那种淑女不该有的眼神又被她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真是个可爱又没用的孩子。
“别紧张,我的小笨蛋。”花诗微启朱唇柔和声音,软语安抚这只发情的可爱小狗:“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开口吧。”
说罢她继续倾身向前,霜眸里一丝妖异光芒匆匆闪过,以她性感丰满的雌躯强势侵夺巴尔的摩此刻所剩不多的容身‘地盘’。
“不必拘束于你我身份。”她的声音压得更低,用一副平淡从容姿态言吐出句句自降身份的‘暴论’。
“记住,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个对你无求不应的女人罢了。”
“亦或者说一具仅限此刻,可供你随意玩弄的雌性躯体,毕竟现在我只是你的‘慰抚对象’。”
最后一句说罢,花诗的另一只手撑上了巴尔的摩脸侧的门板,直接壁咚了这只给她逗玩得不知天南地北的笨蛋舰娘。
面前绝色美人媚语轻言中的一字一句,无一不是精准砸敲着巴尔的摩已然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令她内心大受此番言论震撼、心绪涌动沸腾的同时,又真忍不住想去确认这位美人言中真假。
不过直至最后一句话,花诗才算是完全开启了这位舰娘内心欲望的牢笼:“说吧,你想使用我身体的哪一处部位?”
巴尔的摩脑内轰鸣,耳畔嗡嗡作响,无数大胆淫秽念头受语启发,自脑海疯狂涌现:亲吻她精致的锁骨,吮吸那对盈美巨乳,甚至……让她用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夹上自己的腰,然后…
可每当这种念头出现,巴尔的摩心中的罪恶感便会强制上升,直至把它们统统按压下去。
最终,她只能在所有选项中,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最‘保守安全’、最不会让自己的罪孽变得那么深重的方式——她紧张发动起自己的小嘴,颤声娇吐出囫囵言语:“我、我,我想请您用…手………来来……来…”
“用手?”
花诗微一挑眉,等着她把话说完。
“用您的手帮我……”艰难吞咽下一口唾液,巴尔的摩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强行把最后几个字从干涩喉咙中挤出:“…弄出来。”
一言既毕,她整个人也是抽去了浑身骨头,如果不是还能背靠门板的话估计是要瘫倒在地上了。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
面对巴尔的摩交付灵魂换取来的卑微请求,花诗什么也没说,脸上也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霜眸甚至丝毫波澜都无。
唯一动作就是她用一个巧妙拧婉,将自己手腕从巴尔的摩紧张汗湿的滚烫掌心中轻松抽了回来。
动作很轻、很慢,可巴尔的摩的心脏宛若被大手紧攥,几乎是受这一动作打击到了呼吸困难的地步。
毕竟这代表着——指挥官她……拒绝了。
冰冷彻骨的失落感攫住巴尔的摩,可对此,她也只是不由得自嘲一笑:是啊,自己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指挥官提出这样污秽不堪的要求,简直就…
然而就在她眼神即将黯淡下去的瞬间,指挥官重获自由的无瑕玉手并未有如她想那般收回,或是嫌恶的在她面前进行擦拭。
恰恰相反,那只手正以从容优雅的翩翩姿态,带着对她相近于施舍一般的怜悯意味,缓缓移迁至她的股间。
花诗的两只纤婉素手完美似艺术品,指节纤长,骨肉匀婷,皮肤白皙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连晶莹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洁,泛着健康的淡粉光泽。
可此刻那完美素手柔若无骨的膏白柔夷大胆向下,居然主动触碰起了她股间那处鼓起轮廓!
动作虽略显随意,可挑逗意味蔚然不言而喻,近似是在感受其中粗壮肉物的脉搏跳动。
“!”
我的天啊!!!指挥官真的在摸我的鸡巴!她她、她真、真要给我打手枪吗?!!!
巴尔的摩自是瞪大了双眼,翠瞳也从一开始的黯淡无光霎时转化成震惊狂喜,目不转睛地盯着花诗白皙的素手轻灵复上自己兴奋凸耸的滚烫阳根。
虽说隔了厚厚一层尼卡布料,但那微凉柔夷美妙的触感依旧足令她身酥骨麻,尤其是正享美人“侍奉”的粗硕股根都已经欢快弹颤了起来,以至于她的大脑那么一瞬都无法处理眼前的庞大信息。
可实际花诗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股间,仅此而已,甚至是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抚慰动作,巴尔的摩本人已先经历了一轮浅薄的心理高潮。
花诗倒没怎么在意她这副如遭电击般的奇怪反应,而是自顾自的以几分好奇心态开始了自己的“抚慰工作”。
老实说,她对于这种“服务”毫无经验,所以根本不需要对她有什么期待,动作更是青涩得几乎称得上笨拙。
她把手掌隔着布料虚虚拢环巴尔的摩股间的隆突轮廓,随后用僵硬得跟幼时学习贵族礼仪般生涩的姿态,模仿从某些违禁书本影像中看来的姿势,生硬撸动包裹于布料之中的粗重肉物。
花诗的抚慰动作从技巧而言,拙劣得还不如初次接客的出道雏妓,能带来的快感亦不及巴尔的摩平时自行舒缓发泄欲望时的十分之一。
因为她的力道对巴尔的摩来说实在是有些轻得过了头,动作同样呆板得很,节奏更是毫无章法,甚至还因不熟练的缘故,指尖的指甲偶尔就会意外划磕到阳具柱身,可以说处处都是缺点。
但,这是谁的手?
这可是指挥官的手!
是能签署舰队出征命令的手,是在作战会议上只需优雅地敲敲桌面便能引领她们走向胜利的手,是她唯有在梦中方敢奢望触碰的高贵之手!
而此刻,那手可正以一层布料之隔,虽说略显笨拙,但却是在货真价实地为她做着如此下流的淫猥之事。
这认知本身对巴尔的摩而言即等同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足够瞬间引爆她身体内的所有快感感官了。
而意识到这一点巴的尔的摩受此引动,竟主动做出了极为“僭越”的玷污动作——即用自己的脏手,把花诗的‘高贵之手’摁进了她亵秽的股间阴私处,同时被欲望操控起腰身小幅向前挺动,用那根低俗秽物抵弄她的软嫩手心。
感受到巴尔的摩手上近乎狂热的力道,花诗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极其顺从地任由巴尔的摩拿她的手包裹其处氤氲雄臭荷尔蒙的股间隆突部位。
甚至还主动配合起她的动作,主动揉搓里面坚硬的鼓包内容物,好像丈量着那根秽物的惊人尺寸与灼热温度。
“这样可以吗?”慵懒声线语气冷冽,花诗的话明明是询问句意,可她用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形式。
“啊嗯——可、可以!”
巴尔的摩此刻声线听着便可知她的心有多么兴奋跃动,眸子里都盈升起缭然水雾,不由得更加猴急紧握花诗的素手,恨不得将她那纤婉柔荑全部融摁到自己胀得发疼的肉茎上,渴望花诗能更用力的主动揉搓她的鸡巴。
可下一刻,花诗不知为何却是突然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迅速从她的股间抽离。
“唔……?”
毫无预兆的停顿让正沉浸快感之中的巴尔的摩瞬间从美好云端跌落,下意识试图向前倾身追逐那份快感来源,但花诗却先行伸手抵住她的腰腹,制止了她的动作。
花诗并未远离的柔荑迅速又探向她的腹腰,甚至有意无意故意滑过她的紧结小腹,然后突兀扒住她牛仔裤的腰前纽扣,“啪嗒”一声过后,下身裤子纽扣轻易被解开了。
腰裤松开带来的解放感使得巴尔的摩下体鼓胀许久的阳具得到些许喘息空间,同时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束缚。
“我的小笨蛋,你的那里可真是硬啊,真是要让我的手都要捏累了。”如此暧昧调侃过后,花诗的指尖再次挑动起牛仔裤仅剩的裤裆拉链,随后风情万种地侧蹲下她高挑的性感身材,目光紧盯巴尔的摩高高耸动的裆部位置。
在巴尔的摩看不见的地方,花诗的眼里展现出了一副绝不能显露人前的迷离饥渴眼神,正如狼似虎地紧看她两腿之间矗凸的巨大轮廓,还忍不住地偷偷咽了咽口水。
巴尔的摩下意识就想扬起手臂阻挡花诗继续动作,可双手才伸至半空又突然僵停,指尖也抖似筛糠。
此刻,从骨子里涌出的淫欲死死缠住了她的理智,最后让她非但没能阻止花诗的动作,反而极为热切地主动送腰迎合,希冀能得到胯间那位冰霜美人更多的玩弄。
见此,花诗没有给巴尔的摩反悔机会,果断使动纤指灵巧一挑衔勾起拉链的金属环,随后便是“刺啦”一声绵长暧昧的卡扣摩擦音。
拉链滑开声响回荡于此处狭窄密闭空间,同时释放出浓烈到呛鼻的扶她雄臭热浪向最为靠近那处的花诗扑面而来,弥漫的原始荷尔蒙气息直熏得她周遭空气都粘稠了许多。
而花诗故意做出了个微皱眉头掩捂口鼻的动作,实则背地里却是偷摸着狠狠深嗅这股劲道扶她雄臭。
遮掩之下她鼻翼翕动的乱情模样,真似是在品尝世间最上等的催情熏香,如果不是多年的冷面淑女生涯为她提供了些许演技遮掩,恐怕现在的花诗早就是一副流着口水、双眼发直的下流母猪痴女面容了。
紧接着花诗趁热打铁顺势向两侧扒扣住了牛仔裤腰沿,指尖有意刮蹭过巴尔的摩腰腹性感的人鱼线,随后一点一点将牛仔布料拽离她的股间。
浅短裤管也因此紧勒巴尔的摩紧俏的臀部和健硕大腿,拉扯挤折出淫靡肉痕。
呼——
终于,巴尔的摩受囚已久的阳具彻底挣离牛仔裤的桎梏,弹跳昂扬而出,险些砸到了花诗精致的软嫩脸颊上。
巴尔的摩对此吓得大吃一惊,顿时就把腰腹褪离了些许正蹲在自己胯间的那位美人,而花诗本人倒是颇感遗憾,不由得心里暗暗想到:早知道刚刚再把脸凑过去点就好了……
牛仔裤裤裆退至大腿中段时,巴尔的摩长时间经受摩擦而变得皲皱的纯白运动内裤随之暴露,其后结实挺翘的两片臀瓣弹颤分开,露出中间那道因阴茎勃起而向前拽勒得陷入臀缝的小片纯白细布。
内裤前幅已被粗壮肉柱顶得夸张变形,完全浸透了爱夜,半透一般黏附与前端肉冠和柱身,清晰勾勒出内里狰狞肉物令人脸红心跳的可怖外形——肉棒顶冠因持续充血勃起而紫胀欲裂,柱身青筋暴突的表面泛闪湿润靡泽,在黯淡灯影下散发格外诱人的淫荡水光,最上沿处的马眼微张,不断吐出粘稠先走汁,像一条条淫荡小蛇在纯白布料上四处爬行,泅染出大片深色水渍。
如此突兀状况令巴尔的摩一下乱了节拍,只顾紧紧盯着花诗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翠眸水雾弥漫,祈求不要从她的表情中窥见哪怕一丝一毫嫌弃厌恶。
然而花诗脸庞之上仍是唯有一抹清浅魅笑,以及霜瞳之内涌动出的深不见底的调戏玩味和莫名‘欣赏’。
那道眼神犹如炽焰舔舐,顷刻弛燃起了巴尔的摩心底卑贱的顺从“奴性”,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湿润的股胯挺近到花诗面前,像是献媚于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一般低贱。
“嗯~真是个好孩子。”
花诗低磁的慵懒声线毫不吝啬予以赞许,言语挑逗着眼前给自己欢快‘献宝’的色情小狗,同时伸出食指轻轻隔着内裤滑过“小狗”那根跳动不停的粗硬肉棒,指腹一直打着圈按压她敏感的龟头顶端,还相当恶趣味地立束指尖,对着微张的马眼裂隙直接把布料也一起轻微顶陷进去,挤出其中黏腻爱液润染得她的指尖油光晶亮。
“嗯~哈啊——!”
此般‘可怕’玩弄直激得巴尔的摩腰身颤拱,那根温柔葱指此刻可正在她阳具上残忍揉搓,微凉指尖搓动的部位还是她最为敏感的龟头顶端!
如此,就是那根葱指只做浅浅引动些许揉擦动作,带来的剧烈酥麻快感亦绝非是她这样的小处女可以接受的。
如此快感袭扰之下巴尔的摩瞬时即腰眼一麻,双腿颤动到根本站立不稳,几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重量,全赖依偎面前绝色美人的曼妙娇躯才勉强钉立原地。
她感觉自己的阳茎在花诗指尖疯狂跳动,马眼倾吐的爱液也越发磅礴汹涌,径直渗透了包那件裹着肉冠顶端的内裤布料,顺着茎身底缘汇聚滴落在洁白瓷砖地面上,留下几滴晶莹粘稠水渍。
股间湿滑黏腻的触感羞得她直想钻进地缝从此遁失,可与羞耻相伴的极致快感又扎得她浑身兴奋颤栗,不住享受着高贵‘主人’赐予的大方施舍。
而花诗故意不急剥去最后一道遮挡,而是泛佻她那极坏心眼的拖延玩心,起身亲贴至巴尔的摩耳畔,吐气如兰地俏音责斥她:“这么湿,现在还隔了一层布就受不了啦?”
说话间,她恶毒的葱白玉指又肆意把玩巴尔的摩耸凸的内裤轮廓,食指指弯刮搓龟头棱边,拇指指尖则轻巧抠挖马眼周围的湿腻布料,极力抚压得那块区域更加透明。
湿布摩擦敏感顶端的粗糙布料纤维像无数细针刺入神经肆意扭动,让巴尔的摩腰肉悚震,可若只有这样的浅薄快感又根本无法真正予她登临高潮,反而是不断在身体里填堵上层层欲望,令她不得解放。
经花诗这般虐茎折磨摧残下,纵然这位舰娘的心智再如何坚韧不拔,也终究忍不住眼角泛红,泪水不断自眼眶里打转,甚至好几次就要落下又被花诗一个眼神给倒逼回去。
她的双腿想要收紧,想用大腿尝试夹蹭花诗正折磨自己肉具的纤婉素手,好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可花诗的另一只藕臂又直直横架支开她的两处膝侧,强迫她保持分腿状态。
巴尔的摩此刻跟只雨天湿透了但无家可归的幼犬一样可怜兮兮的,翠眸盛满摇摇欲坠的情欲水汽和祈求怜意,直勾勾投向了她的‘主人’花诗。
娇怜可爱的软乎模样,可以说足以使任何铁石心肠的人皆会一见即为之柔化,然而面前的花诗则显然不在此列。
且非但没有丝毫动容,花诗本人反而越发觉得手中意志濒临崩溃的巴尔的摩十足有趣,激发她体内的施虐因子愈发兴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有意思的玩法,花诗霜水秋眸微眯,狡黠残忍的媚气色光从中一瞬闪逝。
粉润唇瓣又一次凑近巴尔的摩赤红耳沿,耳畔美人那温热气息混合了她身上雪松般的清冷淫香,以最是致命的情毒耳哝拂向可怜的巴尔的摩:“光是看着我可没用~想要什么,总得开口说出来我才会知道啊。”
略略一顿,这位‘蛇蝎’美人好似魅魔惑心的气音继续游走抚搔她的鼓膜:“说吧……我的小笨蛋,接下来想让我怎么做?”
对于如今正受欲望烈火焚烧、理智悬于一线的巴尔的摩而言,花诗之言语无异于天使特责降下的“恕罪”赦令,她更仿佛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打心底里对如此‘大发善心’的主人花诗感激涕零。
殊不知只要一开口,便会坠入这觊觎她身子已久的淫荡婊子所设伏的另一个色情陷阱,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求您…帮我~哈嗯~快摸我的肉棒……我、我要受不了了!”
话音落下瞬间她便死死咬住下唇,挤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身体里得不到释放的肉欲冲动,裆胯里,她那青紫色的滚烫肉棒疯狂抽搐跳动,顶端分泌出的爱液甚至多得都开始沿着大腿根部向下蜿蜒流淌了。
“看来,我们的‘王牌’小姐确实是真的非常想要啊。”
轻佻无比地说罢,花诗这骚婊子的指尖终于是从隔了层布料的阳具上移开,然后在对方情火高燃的目光注视下伸出两根纤长细指,执子落盘般优雅勾住早被黏腻体液濡润透彻的纯白内裤边缘。
可本该为诉求得成而感到欣喜的巴尔的摩不知为何却是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抗拒低语:“嗯……不…不要……”
因为她本人知道,一旦这道最后屏障被花诗完全褪下,她股间那根粗大狰狞的‘秽物’就会彻底失去最后一缕遮挡,随即清晰暴露进这位高洁得容不得丝毫污秽玷染的美人视线之内。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玷污’了美人上司的极致羞耻简直扎刺得她浑身痒痛不堪,肌肤都要被羞耻蒸燃,可她偏偏又难忍内心深处无言的罪恶期待,对自己能被指挥官接纳感到欢欣鼓舞。
滋啦——
湿透纯白布料缓慢自巴尔的摩裆部扯落,因其与紧密黏附的肌肤耻毛难舍难分,剥离过程中竟是意外发出了一阵听之便使人脸红的淫俗水声。
布料同她稚嫩下体阳物分离的瞬间,其间残留的粘稠先走汁与粗硕肉具柱身还拉扯出道道晶透银丝,裹挟着她滚烫体温于头顶昏沉光线下摇曳折射起色淫渍光,无言直述它的主人是何等欲求不满。
内裤褪至巴尔的摩的大腿中段,她那股胯中的粗长阳物犹如挣脱千年枷锁的凶猛恶龙突然向前绷弹而出!
顶端的“龙口”因这突如其来的解放影响骤然大张,一下喷吐出体内小股积蓄已久的滚烫“龙焰”,径直飞溅至花诗脐下微隆腹丘的裙摆之上,留下暧昧斑驳痕迹。
同时瞬间失去所有束缚高傲昂矗的肉龙摆出副极具侵略性的雄扬姿态,凶恶龙头更是对准了花诗小腹,前端大张的丛深口裂似早对眼前美人垂涎已久,龙口黏答滴淌出饥馋涎水,犹如谋划着怎样将她彻底吃干抹净。
“呀……!”花诗见此故意用几分夸张的惊讶姿态故意作出娇媚轻呼,霜眸深处笑意更甚,以至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火热情欲亦悄然浮现于她的眼神。
完全解封的雄壮肉棒尺寸完全符合它主人的“王牌”之名,通体呈现健康的肉粉玫红,青色血管在光滑柱身虬结盘桓,因过度充血显得经脉贲张,彰显其内部足以摧毁雌性子宫的恐怖能量。
龟头虽被厚厚的柔软褶皱包皮套裹,但形状之凶恶谓之不言而喻,而那层包皮只在最顶端蜷裹出一个被淫水濡润的油光细口,乍一看又宛若颗含苞待放的羞涩粉肉花蕾。
小眼犹如贪婪小嘴张合不止,倾吐股股粘稠先走液自顶端沥挂于空中拉出细长银线,最后浇灌进柱身底根的棕乌耻毛丛中,再将其中蕴含的浓郁扶她荷尔蒙用体温蒸熏作浑厚雄臭雾气,灌满此方狭隘隔间。
这是一根从未被他人染指过,纯洁到甚至颇显可笑的处子阳具。
但这根外表青涩的亵具对花诗而言简直堪比天间极物,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身为贵族的体面尊严。
她简直恨不得现在即刻跪伏到脚下污脏的卫生间地面上,对这雄伟粗壮的扶她肉棒大人主动撅起自己的雌骚痴女硕尻,然后掰开两瓣馋精母猪肥鲍,给扶她肉棒大人献上她保守了二十六年的无用过期处女膜,再让肉棒大人将它卵袋里至高无上的珍贵扶她精种赐予自己,满满注入到她此生只为孕育扶她舰娘高贵血统才会发育出的下贱痴淫子宫内。
所以花诗丝毫停顿迟疑都无,便直接把她带着些微凉的素手探入那片湿热神秘丛林,只是葱白玉指没有立即去握住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凶恶肉物,而是先轻柔拨开两侧被内裤边缘勒出红痕的腿根软肉,仿佛欣赏无瑕艺术品一般,仔细端详这受主人未经人事的纯情影响而显得格外青涩的阳具。
“真是,干净得过分。”
许久,花诗方才从口中低声流露出句听不出赞扬还是讥讽的评价,虽然她的心里已经在给粗壮的肉棒大人低头下跪了,但表面多少还是要演一演高冷的。
巴尔的摩闻言不禁一颤,感觉脸蛋都要给花诗的言语羞烧得冒出蒸汽,下意识就要动手遮挡自己的股间,维持根植于她本能中的少女矜持。
不待她的手腕启动到位,一只微凉玉手就先轻柔制住了她的动作。
“别动。”声音很轻,然其中绝对的凌寒的命令语气是那么贵不可言,想也知道这是她的主人花诗发出的‘指令’。
闻言巴尔的摩的双手好像真让花诗一句言语钉在了身体两侧,迫使她以毫无防备的裸露姿态,将自己私密、丑陋也最显真实的一面呈现在她心仪的女性面前。
“如果不想继续下去,现在开口还来得及。”面前美人的慵懒声线染上恶劣玩味,听着简直使人相当不安,仿佛在提醒她前方即为“地狱”。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如果现在叫停了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帮你弄了哦……”花诗如此一番说法,与其说是给予巴尔的摩选择权利,倒不如说是给她发下最后通牒,迫推她向着那个陷阱一去不复返的方向踏去。
且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巴尔的摩又怎肯舍得放弃?
羞耻与快感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甚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这位舰娘就拼命摇起了自己的小脑袋,看向花诗的目光里满满都是乞求顺从意味,迫不及待交出了让那位美人满意的服从答案。
见巴尔的摩这幅模样,花诗终于毫不避讳地径直将火热目光肆意流连于跳动不止的粗状扶她肉棒之上,细致观摩起它的外形——惊人的尺寸、勃起的青筋,以及顶端那被包皮覆盖却依旧鼓囊的凶恶形状。
而花诗的火热视线亦宛如赋予这壮硕阳物以独立生命,让它仿佛炫耀般地猛烈跳动着,而那脉勃鼓动也激抽出股股剧烈酥麻快感直冲巴尔的摩的脑海。
终于,在巴尔的摩即将快要被她的无声审视逼疯那一刻,花诗总算是伸出了她空闲的右手,怜巧拭去这位舰娘眼角过度情动溢出的泪珠,然后向下简单用几根纤指浅显握上她股间发烫到要灼伤指心的粗硬阳具。
而同巴尔的摩泪水一同坠地的不止是她股间的先走液,还有花诗自腿心蜜渊悄然四溢的粘稠淫浆,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咕——!呀嗯哼啊啊啊~~~”
巴尔的摩猛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刹那绷紧如拉满弦弓,喉咙深处不可自控吟泄起一阵高昂的甜软哭腔呻传。
太刺激了!
指挥官的手……好软……好滑!
花诗那软糯玉手的亲肤触感比她想象中还要柔嫩细腻!
指腹划过肉茎表面的感觉简直像是最上等的鹅绒丝绸温柔拂过,细腻掌心嫩肉不时贴合她粗糙贲张的肉刃,更是会接连引发起细微摩擦带来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酥麻。
指间肌肤的冰凉与她性器的灼热交织的触感,激使她的每一寸肌肤汗毛倒竖。
而依然对此仍不甚熟练的花诗还在试探学习着,尝试五根葱指蕴然合拢握住粗硕肉棒的中段,然后再次开始略微生涩的上下撸动动作。
相对第一次的清淡力度,她的力道如今又变得时轻时重,速度也时快时慢,有时还会因不习惯肉棒粗糙筋络摩擦掌心的感觉而稍作停顿,甚至是手心沾染滑腻先走液而偶尔打滑。
一边笨拙撸搓手中肉棒,花诗一边和自言自语一样从口中不经意流露出真实惊叹:“嗯…好大……而且,好热……”
不多时,花诗的手部动作居然以相当迅速的学习进度,渐次由生涩往至熟络,貌似是对于这种事情学得相当之快。
一开始她只会简单握住棒身,傻愣愣的单手撸揉肉杆部分,而现在,她已经学会了用两只小手一起省力交替抚慰火热的扶她肉茎,还知道如何利用双手分别刺激肉棒不同的敏感处,给肉棒的主人带去更多快感。
左手以掌心摩挲灼热粗壮的棒身,对根根鼓胀的贲张青筋温柔抚揉,指腹也在湿滑棒身上来回抚摸,把那些不断自马眼溢出的荤腥先走液均匀涂抹在其每寸肌肤。
而右手则四指收拢,不轻不重地困套住肉棒前端部分,拇指精准落到依旧包裹着龟头的包皮浅薄漏隙处,用柔软指腹在那小小的开口内一圈又一圈围绕龟头硬肉打转搓捻。
巴尔的摩的呼吸彻底乱了,双手不知为何正胡乱四处摸索身后墙壁,似乎是尝试找到一个支撑点,好防止自己在这般灭顶快感中一时不支栽倒到地上,小嘴里也接连冒出一些不成调的可爱呻吟:“指……指挥官~那里好舒~~嗯哦哦!服……唔啊…哈……!!”
没有理会她的呻吟,花诗只是全心专注自己手上动作,且动作愈发娴熟。
她能明显感知到自己手中的鼓胀肉茎已经被刺激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顶端颜色同样渐趋深红。
见此,她又将指腹刮出的透明黏液均匀涂抹整根肉棒,好让自己的掌心滑动得更为顺畅。
膏白柔荑宛若数条灵活水蛇,不疾不徐地翻覆滑动与巴尔的摩阳具表面,微凉指尖配合撸揉动作不时按压阳具根部,然后再迅速向上盘动摩擦至阳具顶端,动作节奏感越来越急促,每回滑动都恰到好处刺激到最是敏感的龟冠铃口部位。
“舒服吗?我的…小笨蛋……”花诗此刻声线亦因略微急促的喘息而稍显不稳,暧昧询问着被她的小手揉搓得兴奋不已的巴尔的摩。
“嗯唏!舒…舒服啊啊……指挥官~~哈啊啊啊!再快一点…再……呼唏嗯~~”断续甜腻喘息艰难从巴尔的摩紧咬的齿缝间溢出,无比困苦地回答过花诗的问题后,她本人则是全身都让强烈快感冲刷得激颤,双腿大分跨张好把自己的肉棒深入送进花诗软糯双手形成的湿黏‘肉穴’当中,大方享受美人上司的手交侍奉。
阳具给指挥官的玉手完全包裹、细心“照料”的极致快感,让巴尔的摩顿觉自己正置身于万里云端,灵魂都在这肉欲激颤里飘飘欲仙。
对她的这般表现颇感“有趣”的花诗,不禁细心观察起巴尔的摩被自己如此用手玩弄的反应——纯真的扶她少女舰娘此刻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身子不住颤抖着自将下体挺向自己,喉咙里还发出了发情小兽般的甜美呜咽。
同时,她敏锐的观察力也让她发现了一个更为有趣的地方。
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手中那根巨屌的最顶端:那给包皮紧紧裹套住的凶恶肉冠,每次都只会在她的撸动下偶尔会露出多一丝丝粉嫩的肉色,随即立刻又会被厚厚包皮重新包裹,犹如一颗含羞带怯不肯露出真容的鲜美粉肉蘑菇,一直挑逗着她的视线…………
就在巴尔的摩逐渐适应这种节奏,以为自己会在花诗的温柔抚慰中逐渐走向高潮顶颠时,花诗的撸动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美人上司的玉手虽然还依旧紧紧裹握着自己的肉棒,但显然已不再有任何动作。
“指……挥官……?”她不解的发颤声音带着娇软乞求,轻唤眼前的美人上司,希望她能再度予于自己快感。
可花诗却是直勾勾看向她阳具顶端包皮裹合出的小孔,随即又从她清冷绝美的微红小脸上流露出了个看得巴尔的摩胆战心惊,深携恶劣趣味的妩媚笑容。
这层皮……是可以剥开的吧?
花诗刚刚才想起她曾经看过的各种色情扶她AV,里面的主角扶她胯下的肉棒龟头似乎都没有这一层紧蜷肉皮裹着。
而既然其他扶她都没有,那自然也就说明了——那种状态才是扶她肉棒的正常‘工作’状态对吧?
“这里面藏着什么呢…”
言语里满是花诗那恶劣的小恶魔好奇心,而她随之吐出的最后一句言语更是令巴尔的摩亦为之害怕:“让我看看好吗?”
不等她回答,花诗兀自松开原本环握着柱身的嫩柔素手,转用两根纤细玉指以指甲挑揭开紧闭的厚实包皮口。
紧接着拇指食指捏起肉棒顶端被淫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的湿腻包皮,拇指指腹抵牵开那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皮肉,食指向外做出同样动作,双指指腹同时发力,开始用力寸寸向下撸动肉棒茎身。
一阵前所未有的尖锐刺激感瞬间从巴尔的摩下身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直撞穿了她的天灵盖,让她连声音都瞬间变了个大调,用上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撒娇的哀求语气:“啊哈啊…!指、指挥官那里……不!咕嗯………呵唔呀噢噢噢!!”
那层从未被打开过的处女包皮,用其青涩顽固的阻力依恋缠绵着硕大龟头,妄图凭此拒绝一切外来侵犯。
对于巴尔的摩而言,这是她一直以来保护股间脆弱之处的皮肤首次给其他人所触碰,甚至是正在粗暴剥开。
而这个“开苞”过程,还让花诗刻意放得极慢。
因为过程并不顺畅,多少还带有明显阻力,所以花诗手上使用的力道又不禁加重了几分。
“唔……啊!”
然如此粗暴的“开苞”动作终将是使得巴尔的摩开始激烈挣扎起来,肉棒前段的剧烈刺激她忍不住拧腰不停后退,想逃离花诗这般可怕的肉体“折磨”。
“别……别动呀…”见巴尔的摩挣扎得这样激烈,花诗此刻亦略显慌张,她裹混了丝丝慌乱意味的声音在巴尔的摩耳边响起,依旧是强势地给出了命令。
同时她空闲的另一条藕臂顺势环住了巴尔的摩的后腰,将她试图逃离的身体牢牢固定在原地,继续手上未尽的“开苞”伟业。
滋……
轻微湿滑的沾黏音响起,那是套裹龟头的皮肉在先走液润滑下被强行剥离发出的可怕声音。
随着那层薄薄肉皮被一寸寸向下剥扯离去,隐藏其中从未真正接触过外界空气的娇嫩肉冠终于得以第一次完整显露真容。
而随着嘶嗞一声清脆水响过后,那层顽固包皮也终究是于花诗的暴力剥扯动作中彻底剥翻下去,自行褪到龟头底部形成一圈紧窄肉皱,死死勒挤在冠状沟之下。
巴尔的摩的肉冠颜色比肉棒柱身要深上不少,呈现出一种熟透的诱人紫红,表面还布满了细密敏感的纤微褶皱,一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瞬间,这颗可爱的肉蘑菇便立即开始收缩发皱。
且因长时间被包裹在无法清洗的包皮内侧的缘故,它的表面还覆盖着层散发浓郁雄臭气息的乳白包皮垢,与不断渗出的扶她雄汁掺混在一起,氤氲出极致淫靡的处子扶她雄骚。
“咕啊……!!!”
敏感龟头粘膜完全接触冰凉空气的绝强刺激感,使得巴尔的摩忍不住泄发出压抑着极致快感的悲惨绝叫。
初次完成“破处”的龟头实在是太敏感了,而且是敏感到她难以忍受!
感觉就像身体最深处从未使用过的快感神经末梢直接裸露进冷风中,几乎是空气中任何一丝微小气流拂过,都会被它自行放大成千万倍海啸般恐怖的快感刺激。
花诗没有给巴尔的摩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就连让那圈皮肉试图存挤在龟冠底下的机会都不给,毫不留情地将整圈包皮拉平剥整,让内里那片从未接触过外界空气的湿粉黏膜内壁彻底翻卷出来,暴露进灯光之下。
而一股比之前更显浓郁、腥臊的雄臭骚气,也随着这最后的“开苞”完全铺散开来。
包皮强行被剥开露出底下从未彻底暴露的粉白龟头,冠首底下深陷的冠壑淤积出了厚厚的乳白垢渍与干涸精斑,此刻混和掺进新鲜雄臭先走汁蒸散出浓烈到令人发晕的腥秽气息。
那是这位扶她少女长期以来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完美证明,可现在,这些秽物连带她的最后一丝羞耻隐私都一并暴露在了指挥官眼前。
“呜……不要看…指挥官……那里、那里脏啊……”巴尔的摩带了浓重哭腔哀求花诗不要看她这般狼狈肮脏的丑态,内心羞耻感于此一刻完全淹没了这位可怜的纯真舰娘。
“脏吗?我觉得很漂亮哦~”花诗轻笑一声,用惩罚一般的恶意举动,在巴尔的摩充满秽亵污垢的冠状沟里不轻不重地来回搔挠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受此影响,巴尔的摩猛地向后弓起身子,甚至脊背直接撞上冰冷的门板,口中发出凄厉尖叫。
因为花诗这一下比之前任何一次刺激都要来得猛烈!
那道肉冠之下的沟壑可是神经末梢最密集的地方,而被这样直接粗暴刮扫所带来的快感简直等同于酷刑!
“啊!啊啊!指挥官!那里……不行……太……太刺激了……!”巴尔的摩疯狂摇头试图拒绝这过于可怕的快感。
可接下来才是花诗甜美的“责罚”开始时间。
她的指尖沾着巴尔的摩自己的爱液在冠沟里来回刮搓,将那些肮脏垢渍全都抹开作为天然润滑剂,然后把自己的整只手连同那根处受“开苞”的巨物一起涂抹得湿滑不堪。
随即用软湿掌肉立马完全包裹住那颗发烫龟头,狠狠摁碾揉搓,五指也合拢起来扣住了龟冠下方肉沟残忍旋转碾压,像是要把它拧下来似的使劲拧转。
“求求您~~~求您了…呃咕喔唏噫噫噫!!饶、饶了我吧……啊啊……!”
敏感顶端被如此粗暴对待,巴尔的摩眼泪都爽飙出来了,就像有人用一整块极品天鹅绒反复去打磨她最脆弱的敏感龟冠,只是最简单的研磨动作都会带去一阵令她头皮炸裂的恐怖快感。
花诗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又立起了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在那颗紫红色的肉冠底下如同弹奏琴弦一般用力来回刮搔,每次刮过都在肉壑表面留下浅浅的白色压痕,然后那些压痕很快又被迅速涌回的血液填充至原色。
嘶啦……嘶啦……
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肉器刮擦声让巴尔的摩的身体抽搐不断,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从那处被自己敬爱的指挥官用手指刨刮出来了。
肉棒顶端分泌出的爱液犹如决堤洪水汹涌而出,直将花诗指尖都泡进了黏腥雄臭先走液里,多得甚至已经沾流到了她的手腕成股滴落至地板。
最后,花诗的指尖停在了顶端那不断泌出粘稠雄汁的马眼裂口之上,以极端残忍的恶意,把她纤细的指尖对着那处小小裂隙狠毒地向内戳刺进去!
“咿——!”
一声短促悲鸣响彻了此方隔间,巴尔的摩双眼顷刻翻白,身体也一瞬变得僵直,随后又立即软倒,几乎浑身重量都压到了花诗的性感娇躯之上。
最要紧的是她的前列腺关钥竟一时失守,激射出一股淡黄体液浇染了花诗那只玩心恶劣的雪白玉手。
只因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神经。
在完成了这套极尽羞辱与折磨的“开苞”与“责罚”仪式后,花诗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为巴尔的摩开始了真正的手交。
她的手,此刻已经被巴尔的摩的雄汁、汗水甚至是尿液彻底浸透,变得无比湿滑,而这只沾满了少女体液的手,又重新握住了那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巨物,开始了快速的猛烈滑动。
啪!啪!啪!
湿滑肉器与软糯掌肉撞击的声音于此狭小隔间淫靡回响,花诗的双手如今更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榨精机器,不断疯狂翻搓揉玩与那根巨物,左手掌心狠狠碾裹着那颗紫红龟头,右手虎口死死锁住肉棒根部,极力盘剥为肉棒的主人送去最为强烈的手淫快感。
“啊……啊啊……指挥官……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巴尔的摩已经不成调的呻吟混合了她的哭腔与急促喘息,她的身体激剧抖颤,腰肢同样失去控制一般被动向前挺送,仿佛要把她自己的灵魂都想射入那只掌控着她一切的手心中。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抵达那极乐的巅峰时,花诗又做出了个让她意想不到且更显过分的举动。
那只原本箍套在她肉茎底下的纤婉素手如同最灵巧的毒蛇,开始向下蜿蜒,探入了她双腿根部。
而那里,是比阳具本身更加脆弱也更为核心之处的所在。
花诗微凉的指尖先是试探性碰了碰那因极度兴奋而正紧缩成一团的鼓囊卵袋,薄薄的褶皱皮肤在花诗的触摸下突然一阵收缩,巴尔的摩的身体也同样猛地一弹动,一股可怕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那里是……!
意识到花诗的手已经握上了自己最脆弱的‘弱点’,巴尔的摩如今是大气都不敢喘。
而花诗则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且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进而用她柔若无骨的五指,轻柔将两团温热囊袋包裹进了自己软糯的掌肉之中,小心盘搓把揉。
“嗯……!”
巴尔的摩发出一声闷哼,双腿软得像是泡开了的浮烂面条,若不是花诗还用身体支撑着她,恐怕她早就已经瘫坠至地面上与瓷砖地板亲密接触了。
如果说对阳具的刺激是直接而猛烈的急切快感,那么对这两团子孙袋的玩弄,就是一种深入骨髓酸胀痛麻感。
花诗柔软的掌心正有节奏地揉捏着那两颗富蕴生命力的沉甸球体,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它们正在她的掌心中,伴同巴尔的摩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有力脉动着。
“这里……你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从这里出来的呢。”花诗的低沉声线好似贴附在巴尔的摩的耳边,配合她双手揉搓的动作简直让巴尔的摩汗毛直立。
说着花诗的动作又变得更加大胆,她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隔着那层薄薄皮肉,精准夹起了其中一颗,将揉搓动作转换成了缓慢的恶意画圈研磨。
“啊——!哈啊~~不、不要啊…指挥官这样……好奇怪~”
巴尔的摩快要被花诗玩傻了,毕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一同捏碎的极致的酸胀快感,让巴尔的摩感觉自己的“精关”似乎就这样被指挥官的手指直接握住,积蓄已久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也让她用两根手指死死堵在了门口,根本得不到释放,只能在体内更加疯狂地冲撞、奔涌,带来一阵又一阵剧烈到濒临极限的股间痉挛。
花诗欣赏着她这副给欲望逼迫至极限的失神模样,唇角笑意愈发残忍。
她略显空闲的拇指甚至故意探到两颗睾球下方连接着身体的根部,在那条敏感筋络上不轻不重地轻巧弹拨了一下。
“呜——!”
这一击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巴尔的摩彻底失控了。
她猛地弓起身子,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极其沙哑的高声尖叫:“啊啊啊啊——!”
且与此同时,花诗原本还在揉捏着囊袋的手也骤然收紧用力一握,另一只手则以最快速度,在阳具柱身上完成了最后几次迅猛撸搓——来自根源与末梢的两股无可抵挡的致命快感竟在同一瞬间轰然引爆!
噗嗤——!噗嗤——!噗嗤——!
股股粘稠得近乎固太胶质的滚烫精液以排山倒海之势,自巴尔的摩早已大张的马眼中毫无节制地喷射飞溅。
带着极致的快感与浓郁的情欲,如同失控喷泉一道接着一道,精准无比,尽数浇射在花诗的那身丝绸连衣裙上。
温度高得惊人的滚烫黄浊浓精用浓郁原始的雄性腥气,瞬间浸透轻薄的丝绸布料,在靛蓝裙摆留下块块显眼刺目的浊白痕迹。
浑身脱力同烂泥一般的巴尔的摩娇偎于花诗怀中,而花诗被那股滚烫液体射中的瞬间,她的娇躯也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僵硬,巴尔的摩那粘稠滚烫的液体可就只隔着一层薄薄丝绸,贴在她小腹处的雪白肌肤欢快流淌。
她垂下霜眸,目光落到裙摆之上几块已稍显出半透明的粘稠白浊之上,脸上没有丝毫嫌恶神色,相反她唇角的笑容居然愈发深邃,甚至带上妖冶的满足弧度。
这片污迹就是巴尔的摩对她最赤诚的告白,是独一无二的欲望之勋。
花诗不禁用她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罪恶之手,将一缕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撩至耳后,低下螓首细语‘斥责’起巴尔的摩的‘无礼’之举:“真是只不听话的小狗,把我的裙子可都弄脏了呢。”
可斥责完后她又和变了个人似的,轻轻拍抚起巴尔的摩的后背,音线温柔如羽,俏声征询巴尔的摩的射精感想:“嗯…好孩子~把精液射到指挥官的裙子上,感觉怎么样?舒服得好像意识都要飘走了吧。”
小小的洗手间隔间内此刻全是两人身上浓郁暧昧的发情气息。
巴尔的摩滚烫精液的腥膻混合了花诗身上淡雅的馨香,交织成令人沉沦的无形情欲之网。
高潮余韵仍如温暖潮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巴尔的摩的四肢百骸,生理和心理似乎只剩下了极致欢愉同满足。
那份被直接点破的羞耻令巴尔的摩羞于启齿,只能将脸颊深埋花诗的高耸雪峰之中,贪婪吸嗅独属于指挥官的甜美味道,鼻尖萦绕着指挥官身上混合着高级香水与淡雅体息的清冷媚香,以及……自己刚刚喷射出的浑腥精液味道。
被花诗完全接纳的幸福感使得巴尔的摩几要溺毙其中,忍不住偷偷享受起花诗的宠溺和她胸前两团丰盈乳肉的柔软。
我的精液把指挥官的裙子弄脏了……
自己身体里最为污秽的东西,将这位高洁美人彻底“玷污”的逾越快感,刺激得这位舰娘几乎浑身酥颤,想要就此融化在花诗怀里。
可稍微回味那场几乎要把她灵魂撕裂的极致快感,羞耻感更似藤蔓缠结上她的心脏,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花诗的表情,只能像鸵鸟一样藏起自己的失态表情,然后亲近感受花诗平稳的心跳和肌肤的温暖。
然而,当她感受到花诗那纤长的玉手,正温柔顺摸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高潮后仍在颤抖的身体,巴尔的摩内心羞耻又迅速被一股名为幸福满足的情绪取代,那双玉手温柔沉稳的抚摸逐渐平复她原本狂跳的心脏。
花诗也温然注视怀里软哒哒的“小笨蛋”,感受着她透过肌肤传来的高潮颤抖,听到她那如同小兽般压抑急促的粗重喘息,
“巴尔的摩。”声线磁沉暧昧,花诗的轻声低语如同大提琴的拨弦回荡在这狭小隔间。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她用指尖若有若无地灵巧划过巴尔的摩的脊沟,带起丝丝细微痒意。
“还是说…”
花诗顿了顿,俯下身用甜蜜气息吹拂巴尔的摩敏感耳道,声音轻得让巴尔的摩觉得仿佛那只是她的脑内幻想,可是又无比清晰,几乎一字一词钻入她的灵魂深处:“其实你在期待着与我‘深入’一些………”
“深入”二字咬得格外清晰,将某种情绪在巴尔的摩心中悄悄沁染开来。
深入……?
这一词汇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充满了禁忌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她想到了自己的申请表,想到了那个被她用“约会”搪塞过去的“深度互动”。
原来,指挥官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明白。
巴尔的摩看向花诗,可她那双霜蓝眸子里却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深邃笑意,其中是鼓励、纵容,更带着一种邀请。
在花诗这婊子有意的目光和言语暗示下,巴尔的摩股间那根才刚射出大量精液,本应疲软下去的阳具此刻竟像是违背了所有生理常识一般猛地一跳。
先是抽弹了一下,随即四肢百骸抽取的灼热血液顷刻疯狂涌进下体,甚至就在她本人都难以置信的注视下,那根疲软肉棒肉眼可见地迅速充血、膨胀、昂扬。
不过短短几秒钟即再次恢复了之前狰狞可怖的尺寸,甚至受二次勃起的缘故影响显得更加粗大,更加坚硬,青筋如同虬龙盘踞其上,顶端的马眼大张似乎急切渴求什么,汩汩分泌起黏腥先走液。
重新勃起的胀痛感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仿佛要将巴尔的摩的下腹彻底撕裂。
肉棒高翘着精神抖擞地抵上了花诗柔软小腹,每一次巴尔的摩的心跳都会带动它在花诗的裙摆下有力搏动,把浓稠残精和浑腥先走液沾上她的裙衣。
怎么会!我明明才……
巴尔的摩同样对此充满惊愕,可身体反应远比她的理智诚实。
花诗饶有兴致地看着巴尔的摩下身的惊人变化,眸中闪过微微惊讶神色,可越看那根受自己一句话挑逗便重新昂首挺立的巨大阳具,花诗身体的欲望也是越发深厚,惊讶亦化为对心爱玩具有趣反应的纯粹欣赏与喜悦。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花诗轻笑一声缓缓推开了怀中的巴尔的摩,让她靠上冰凉的墙壁。
这个动作令巴尔的摩不禁心中一紧,然而下一秒,她的呼吸便暂时停滞了。
只见花诗就这样当着她的面,优雅转过身去,靛蓝绸裙随她的动作划出优美弧线,裙摆上白浊的液体痕迹于灯光下格外淫靡刺眼。
然后,在巴尔的摩的呆滞目光中,花诗向前走了两步,直到她的丰满身体几乎贴上冰冷的墙壁,随即缓缓弯腰,将她无瑕的一双玉手向前伸出,娇按在了对面墙壁之上,冰冷瓷砖因与她温热的手掌肌肤接触浅浮出一层薄薄冷凝水汽。
这一动作让她原本挺翘丰满的臀部,以一个淫浪弧度高高撅起。
丝绸连衣裙的后摆贴肤裹透出熟透蜜桃般的浑圆肥臀形状,从挺翘的臀峰到圆润的臀瓣,再到与修长肉感大腿连接处诱人的凹陷,几乎每一处都散发出了无比致命的成熟女性诱惑。
裙摆侧面的高叉也受姿势影响敞开更高,露出了可称绝品的白嫩大腿内侧,以及腿心一抹若隐若现的深邃阴影。
花诗高挑的身体此刻以极具诱惑力的姿态呈现巴尔的摩眼前,上半身微向前倾,两瓣曲线惊人的桃臀则高挺向后翘起,正对着她的阳具前端。
指……指挥官……她……她这是……
巴尔的摩呆立原地,眼睁睁看着眼前这幅令她血脉偾张的活色生香画面就这样发生了,任由血液肆意沸腾冲上头顶——那位如此高贵的指挥官,竟会以这样的下流姿态,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防备地送到自己面前来。
甚至都不是暗示了,就是赤裸直接地在邀请她!
就在她还因巨大的视觉冲击僵愣原地不知所措,似乎嫌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的花诗又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双手浅浅支撑墙壁,左右扭了扭她丝绸裙衣包裹着的骚肥淫尻。
丝绸布料跟同她的动作产生些微褶皱,光影流转于其是,将她肥美滚圆的桃心安产臀衬托得愈发清晰。
那被精液打湿的一小块布料粘黏在她的两块淫骚臀瓣上,近乎是连深处的臀缝都要印贴出来,十足十的色情靡乱。
这幅景象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为之发疯——气质冷傲的极品美人就这样背对着你,弯着腰将她的浑圆安产臀毫无防备地送至你的面前,而那上边的裙摆甚至还沾染着你的肮脏精液,正像一道等待揭开的薄薄幕布,遮掩她腿间那道天间盛景。
花诗没有回头,但身后舰娘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此刻正荡环于这小小隔间之内。
可就算是都这样了,婊子花诗居然还要继续添柴送油,生怕待会巴尔的摩不能把她干成一滩淫肉:“还要愣着吗?”且说罢竟还敢媚声媚气地继续逗弄她:“我可是说过无求不应的哦。”
花诗那慵懒中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话语,精准地击中了巴尔的摩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啪嗒。
弦断了。
掀开她的裙子!肏她!我要肏她的穴!
毕竟如此极品美人以此完全臣服、任君采撷的姿态摆在面前,如果都这样了她都还要无所触动的话,那她裆下的两颗肉球和肉棍可以直接拿掉了。
僵硬迈开步伐,巴尔的摩一步步靠近那只背对着她的美妙玉臀。
哒……哒……哒……
运动鞋与瓷砖地面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多时,巴尔的摩便将自己高大身材驻停至花诗身后,距离近得能嗅到她发丝间清雅香水的尾调,混合女性肌肤蒸腾出的发情费洛蒙体息,融合成令人头晕目眩、膝盖发软的催情毒药。
她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深吸一口那馥郁到诱人犯罪的香甜空气,将颤抖的指尖探向花诗的裙摆。
指尖触碰到布料的瞬间,微凉的滑腻绸丝触感激使巴尔的摩浑身一颤,几乎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抽动了下手指,那层薄薄的布料也被逐渐向上掀起。
一方绝景随着裙摆的提升,渐次展露。
线条优美的小腿,圆润诱人的膝窝,接着是光滑紧实、充满弹力的大腿内侧肌肤……最终,裙摆被高高卷起,卡在花诗不盈一握的腰际,将裙下的风光彻底奉上。
然而,展现在巴尔的摩眼前的,并非她想象中一览无余的湿润神秘花谷。
一条精致得近乎妖艳的纯黑蕾丝小内,如同暗夜编织的禁忌情欲蛛网附亲于花诗腻雪肌肤之上,紧密贴拢聚合两瓣饱润绝翘的蜜桃雪臀。
半透明的蕾丝材质下,臀肉的嫩白肤质若隐若现,边缘的弹性细带深深嵌入饱满的臀肉两侧,形造成两道夺目肥满肉弧。
最要命的是中央那道深邃的臀沟,透过半透布料沁出点点肉粉色泽,隐约可以看到两片肥美多汁的肉唇轮廓。
正前方那片被蕾丝覆盖的三角地带那稍显湿润的幽深蜜隙,更是绝景。
如此的挺翘紧实的淫骚肥臀简直就是世上最杰出的艺术品,更别提它还有着时人疯狂的肉感与弹性,散发出混合了香水、媚汗与女性动情分泌出的雌汁甜腻气息,浓郁扑面,大力冲击起巴尔的摩的感官。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媚景致,远比全然赤裸更具视觉冲击,同样更具淫靡的想象空间,近是要刺激得她忍不住想把这位美人上司抱起来,用胯下肉棒狠狠贯穿、肏干,直至将她淫奸成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
不过意外似乎总是先比行动快,巴尔的摩看着看着一股灼热洪流竟突兀冲上头顶,紧接着就是鼻腔一热,鼻腔深处莫名淌出了一缕温热黏稠的液体。
滴答——
液体落溅到光洁瓷砖地面上,立时开绽出小朵妖艳赤花,她下意识手背一抹,雪白手背肌肤上竟多出大片鲜红颜色。
愣住的巴尔的摩目瞪口呆地看向手背上的鲜红,大脑宕机足足数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只是因为看到指挥官的屁股就激动得流鼻血了?!
糟……糟糕!不能让指挥官看到!要是被指挥官看到了……她一定会担心的,说不定一会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纵然如此,哪怕见自己流出了鼻血,巴尔的摩想的第一件事也还不是终止当前动作,检查身体,而是思索怎样才能不使花诗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从而继续维持接下来的暧昧进程。
这位舰娘单纯的思维似乎觉得,让指挥官担心她是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的事情。
绝对不能让指挥官发现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趁着她现在背过去看不到我的脸,得赶紧处理好……
她敏捷的动作得像是执行紧急战斗任务,一手死死捂上鼻子,另一只手闪电般穿进口袋,胡乱摸索口袋中能收掩自身窘况的物品。
幸运的是短裤口袋里还真塞有包出门前随手带上的一次性绵巾。
颤抖着撕开包装,巴尔的摩胡乱扯出两张绵巾,一张揉成一团,看也不看就粗暴塞进了自己还在流血的那侧鼻底。
淡淡的棉质布料味道和被堵住的窒息感传来,可她如今压根顾不上这些。
随后另一张绵巾又被她拿去飞快擦净手背同嘴唇上方的血迹,同时脚下足尖悄悄前点些许,偷摸蹭掉了地上那抹赤红。
做完这一切她才敢做贼心虚般长长松下口气。
鼻血暂时解决了,那么接下来,也是时候该享用眼前逗弄得自己狼狈至此的人间尤物了。
不过,巴尔的摩涉世未深的可怜小处女脑袋,貌似压根处理不来这种级别的香艳场景,两只眼睛只顾盯着花诗股缝间的蕾丝小内愣神,不知道脑袋里在思索什么,许久都没有动作。
内…内裤……
紧盯着眼前雪白玉臀的可爱舰娘思维逐渐步入停滞,毕竟作为一个连和喜欢的女孩子牵手都会脸红的“小处女”,她的知识储备里可完全没有处理眼前情况的提前预案。
怎么办?要把它脱下来吗?可是……可是该怎么脱?
内心苦恼的巴尔的摩思索不断,一时受困于是否要将那只挺翘桃臀的小内脱下,但是很快她的苦恼便不复存在了——见身后舰娘许久没有动作,花诗又故意将大腿跨开些许,上下抖扭起她那大得快能夹死人的淫肥婊子浪尻,按倒八字轨迹扭动骚臀,把两瓣绵厚臀肉泛震出阵阵雌媚靡浪。
如此诱惑之下,巴尔的摩此刻已无须做其他无用想,唯一的念头,就是侵犯她,就是用自己股间快要爆炸的粗硕阳具狠狠贯插进眼前这具美好的雌性身体里,侵占、填满、贯穿变成了她本能中的唯一指令。
给欲望烧坏脑子的巴尔的摩受原始本能的驱使急切俯身,胡乱把自己褪到大腿一半的遮掩衣物急忙蹬扯到脚踝,挺腰扶正了胯间蓄势待发的巨大阳物,随后单手握上滚烫的坚硬肉棒柱身,对抵花诗仍受蕾丝小内护裹的紧密臀瓣之间隐约可见、诱人至极的蜜隙入口。
无暇思考是不是还有层布料阻隔,凭本能行事的巴尔的摩做出了令花诗也始料未及的笨拙狂野冲击动作。
“指挥官……我、我要进来了!”
伴随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囔宣告,巴尔的摩腰胯突然发力,挺身将股间尺寸骇人的肉棒狠狠向前顶去!
以为自己真进入了花诗体内的巴尔的摩忘记了那层碍事的布料,忘记了一切技巧和前戏,只顾着双臂用力钳在美人纤腰两侧,然后立即开始了夸张的挺蹭动作。
啾噗——
然而,预想中那种破开一切进入温暖湿润蜜地的感觉并未传来,只有龟头挤压在潮湿蕾丝布面上发出的闷响,以及蕾丝面料那略显粗糙却又颇为柔软滑腻的弹韧质感。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清晰感受到了布料之下两片肥美阴唇的软嫩暖热,以及阴唇蜜隙之中源源不断渗出的滑腻爱液,销魂蚀骨的触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万倍。
“呵嗯额啊……!”
此刻虽巴尔的摩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喟叹。
太舒服了!指挥官好软、好热……
她的肉茎前端重重抵陷进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黑色蕾丝当中,粗糙蕾丝网格与娇嫩敏感的铃口剧烈摩擦,瞬间激起了一阵尖锐快感,蕾丝小内之下的两瓣弹韧臀肉被她的力量挤压得分开,将她的整颗肉冠紧紧地缠夹在了厚实肥臀股缝中间。
让她忍不住开始毫无技巧的纯粹依靠蛮力挺动腰肢,使动粗壮肉棒疯狂摩擦、顶撞、研磨花诗那条蕾丝小内的湿润底心。
肉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刺激使她不禁又弓起了背脊,加大腰腹力量,一次又一次用她胯下灼热肉茎撞向花诗神秘的三角地带,将粗粝的蕾丝小内倾力捅进花诗微微敞开的阴唇缝隙,龟冠形状鲜明的棱角亦不时刮蹭过她阴阜上侧敏感的阴蒂小豆,留下大片湿漉水痕淫渍。
噗叽!噗叽!咕唧——!
肉棒同湿透布料摩擦织就的激烈摩擦声不绝于耳,巴尔的摩的肉棒将那块可怜的蕾丝布料顶得凹陷贴上花诗的肥美阴户,完美勾勒出两片淫厚肉唇的色气鲍痕,以至于低头便可见,这位婊子美人的两片淫濡骚鲍于布料遮掩中悄然张合蠕缩的细微动作。
嗯?还是进不去,是哪里不对吗?
巴尔的摩受欲望主宰的浆糊脑袋仍未意识到问题究竟出自哪里,只是傻乎乎地把原因归咎于自己力度不够,于是又反向开始更加卖力摆动起她健实的强劲腰臀。
唰啦……唧噗……唰啦……
粗长肉茎隔着早已形同虚设的薄薄濡透蕾丝,不停戳抵花诗泥泞的花穴嫩隙,对她最敏感的阴蒂、小阴唇和会阴处疯狂反复冲撞碾压。
每一次深入,龟头都要挤开绵密臀肉,深陷突进两瓣温暖松软臀肉,把表面湿滑的蕾丝布料极力矗顶向穴口之内,透过布料感受那份被嫩穴紧致穴肉包裹的虚幻快感。
每一次退出,又带出更多甜腻雌骚花汁,沁染得两人交合处愈发泥泞不堪,同时受收布料大力摩擦龟冠表面的阵阵舒爽愉悦刺激。
来自蕾丝布料织纹的粗糙感触与花诗香媚雌润娇躯的双重刺激,逼得巴尔的摩喘息越显粗重,眼神亦渐发迷离。
即便如此她也还是在用坚硕龟头一直来回冲碾花诗胯间湿软处,极力去试图寻找那不存在的入口。
此等极致挑逗却又无法真正满足的剧烈快感,刺激得巴尔的摩焦躁无比。
明明能清晰感受到那蕾丝之下每一丝每一毫的湿热花穴黏密,穴口甚至还在收缩吮吸她用肉棒戳抵上去的布料,可她就是无法突破那最后一层微不足道的屏障,只能在门外徒劳宣泄熊熊燃烧的欲火。
剧烈运动带来的热量和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与花诗的爱液混合已经把内裤彻底濡湿,变得透明粘腻。
巴尔的摩就像头迷失于情欲迷宫的躁动困兽,只知凭着本能反复冲刺,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她徒劳的动作,口中宣溢出压抑不住的粗重沙哑喘息。
而始终背对她的花诗,自始至终都只是保持那个双手撑墙向后弯腰撅臀的姿势。
最初给那根滚烫硬物抵住时,她的身体确实有过一瞬绷紧,然而当她真切感受到身后毫无章法、只知道胡乱挺蹭的青涩动作时,她的双肩难以自抑地轻微颤抖着。
不是害怕,亦绝非激动。
那是她在极力压抑喉中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笑声。
这个小笨蛋~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欺负。
花诗脸上泛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她原以为,身后那只“小笨蛋”应该会颤抖着掀开她的裙子,像个初学者一样笨拙扶起胯下那根巨物左戳戳右顶顶,然后一番手忙脚乱之后艰难寻找到她的淫裂用肉棒对准,最后在慌张无知中就这样傻愣愣地挺腰夺走她的处女。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巴尔的摩这“小处女”竟会直接就这么隔着她的内裤干了起来……
但也正是这份笨拙才会让花诗觉得这位纯真舰娘是那么可爱,那么值得她疼爱,不过此般意料之外的发展反倒是激起了她的戏弄之心。
非但没有点破,花诗反而在巴尔的摩的动作下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巴尔的摩在她身后胡作非为,同时不着痕迹悄悄配合着身后舰娘的节奏轻轻扭动腰肢,摇摆肥尻,使得那根火热肉物能充分摩擦到她那早已湿润不堪的敏感花蕊。
因为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内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被身后舰娘的灼热体温和充沛爱液迅速浸透。
那份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纯粹欲望隔起薄薄布料源源不断传递过来,如火灼烧她的肌肤,挑逗她的神经。
这感觉竟然意外地不坏,甚至可以说非常刺激。
就像是在隔靴搔痒,明明知道最关键的地方就在那里,偏偏又只能透过薄得几近无物的障碍传导,感受身后笨拙的可爱舰娘如何努力用她炙热的阳具‘抚慰’自己。
花诗的脑海逐渐浮现巴尔的摩此刻双眼通红、气喘吁吁,一副全然被兽欲支配只知埋头苦干的笨蛋模样。
这般认知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了一股难耐燥热,缕缕阴精暖流兀自从花芯深处涌出,使腿间已经滴淌出丝丝银丝垂挂落地,甚至她的小嘴也有些控制不住声音起伏,渴望着启唇媚声俏喘。
轻轻咬住下唇,抑制住差点从口中溢出的呻吟,毕竟,如果只是这样就被一只嫩雏舰娘玩出感觉了,那可不太符合她高冷的形象,但越发急促的喘息动作已经暴露了她有了感觉的事实。
终于,在巴尔的摩又一次徒劳向前猛顶之后,若即若离的强烈快感还是让花诗感到身酥骨麻,忍不住自她的小嘴里冒发出了一声富盈浓浓鼻音、色气满满的娇媚呻吟。
“嗯啊~~”
花诗这声婉转娇媚的呻吟,如同投入烧红干锅中的一滴热油,瞬间将巴尔的摩本就灼烧的欲火引爆至巅峰。
“指……指挥官……您…”
听到那声呻吟的那刻巴尔的摩几乎是浑身激颤,动作也随之一滞。
指挥官她…她叫了……!!
她喜欢!她喜欢我这样对她!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巴尔的摩脑中最后的混沌,一股狂暴的力道自腰腹顷刻爆发涌出,她眸中最后一缕理性光芒悄然熄灭,只剩下野兽般的赤裸淫欲燃烧。
原来指挥官喜欢这样!喜欢这种粗暴的、直接的、不讲任何道理的冲撞!
她发出一声低沉似野兽般的咆哮,扶着花诗纤腰的双手更加用力,腰部犹如永不停歇的高频马达,以近似自残的疯狂速度在花诗的身后急剧挺动起来。
巴尔的摩原本胡乱顶撞的动作,仿佛忽然被注入了明确目标,变得迅猛执着,且不再进行大范围的摩擦抵弄,而是开始将火力集中在那片湿透得亲黏贴合于花诗饱满阴户上的小内底心。
巨大龟头隔着那层给爱液汗水濡湿得不成样子的蕾丝内裤,狠狠顶刺进花诗湿滑柔软的骚穴入口,仿佛要将那层可怜的布料全部顶入花诗的身体,把它当成楔子妄图硬生生凿开紧致穴口。
且肉冠表面与布料摩擦非但没有减弱快感,反而因为粗糙阻隔带来了更为磨人的深切瘙痒刺挠感。
一下、两下、三下……
“哈啊……哈啊……”
巴尔的摩的喘息粗重得如同风箱,无需思考,无需再管那层该死的布料阻碍,只需用尽全身力气冲撞眼前这让她魂牵梦萦的美人,用自己的灼热去摩擦她的柔软嫩阴,用自己的力量去亲受她的顺从。
她无师自通地又一次调整起角度,将粗大肉茎的方向转变些许,目标也立马从肉缝变成了肉缝上阜的敏感点,随后一次次精准研磨撞击蕾丝布料下,那处略微凸起的小小肉核——花诗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花诗剧烈前后摆晃,只能完全靠屁股被动承受身后肉棒完全不讲道理的火热体温和蓬勃冲撞力量,直撞得她整个人几是双手撑不住墙壁,差点就要向前栽去。
巴尔的摩雄硕的肉茎正以纯粹蛮横的力量攻势,疯狂蹂躏她下体最敏感的部位,她那硬得吓人的肉棒好似想要顶穿这层薄薄阻碍把花诗径直贯穿。
“嗯……!”
随着巴尔的摩又一次狠厉撞冲,一声更为短促尖锐的娇吟突然从花诗咬紧的唇缝中逸出,她更是下意识地就想夹紧双腿对抗这股快感,却被巴尔的摩顶开的膝盖和自身的姿势限制,反而使得臀缝变得更加紧密,将那根作恶的肉棒深吞进软糯臀峡之间。
这种无意识的迎合,给了巴尔的摩巨大的鼓励,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专注于用龟头最敏感的顶端使劲剐蹭、按压那处小小凸起。
湿滑的布料成了最好的媒介,粗糙的蕾丝网格与娇嫩阴蒂的每一次摩擦,都通过紧密贴合的内裤清晰无比地传递至花诗的身体深处。
“唧噗……唧噗……嗯啊……”
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花诗逐渐难以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在洗手间内奏响一曲背德的交响乐。
巴尔的摩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那层薄薄的布料顶破,深深嵌入那温暖的源头。
她的肉棒被花诗的爱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浸得湿滑无比,在臀沟与内裤的狭窄空间里抽送得越发顺畅,发出黏腻的声响。
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简直想把自己弄坏了。
花诗在心中无奈地暗啐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原本她也只是带着戏谑心态纵容身后舰娘的胡闹,但此刻身体敏感部位一直遭受如此持续的猛烈进攻,快感潮水般大波袭来,她的理智防线似乎也已经抵挡不住了。
花诗此刻娇躯颤抖亦不再是为了抑制笑意,而是真切源于下体逐渐堆积的瘙痒快感,令她的闷熟雌芯深处情动不已,正鼓动穴壁媚褶蠕动泵出缕缕淫浆花汁。
巴尔的摩狂野的顶弄动作虽不得要领,但每次她凶猛的撞击都能精准碾过她鲍隙勃硬得蜜蒂玉豆,带来粗暴而强烈的摩擦快感。
这样青涩得不顾一切的纯粹欲求,实际上远比任何精巧技艺都更能点燃花诗的内心淫欲。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笨蛋倒是真的挺会找地方的。
微微侧过头去,花诗用眼角余光暗暗打量巴尔的摩通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和不断开合喘起粗气的唇瓣,那全身心投入的模样,简直就是对舰娘性感姿态的纯粹体现,看得花诗不觉一时为之心跳失序。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也开始沉溺于享受这笨拙的情欲游戏了,毕竟这样一位强大而又纯情的扶她舰娘下属,以近乎崇拜的方式疯狂渴求着她肉体的感觉,让她无论是身为上位者的虚荣心,还是身为女性的被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既然你这么努力,那我也稍微回应你一下好了~
想着,花诗霜蓝的欲眸中闪过狡黠的淫媚光芒,随即她深吸了口气,撑抵墙上的藕臂悄悄发力稳尽力住上半身,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腰腹和臀部。
随着巴尔的摩下一次送腰向前挺进的那一刻,花诗同时启动腰肢,将她丰满挺翘的松软肥臀立即高挺,主动用力向后顶送!
啪!
淫靡至极的沉闷肉体撞击声登时炸响与此方狭小隔间,这次,不再是巴尔的摩一人的单场独角戏,而是两具同样炙热的性感肉体在空中完成了一轮充满力量感的完美交汇!
花诗柔软富有弹性的松软桃臀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身后臀瓣里的巨大阳物,松软臀肉的柔软弹韧化解了巴尔的摩冲击动作带来的余力,直接就着包裹着的小内将肉棒前端整颗吃入她的小穴之中,两片骚鲍还恶狠狠地使劲夹了夹浅浅进入穴腔的巨物,同时骚穴内壁的浅层嫩肉同时吮吸吃裹硕大龟冠。
“嗯啊——!”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一致从启唇泻散出了高昂的欢愉吟喘。
巴尔的摩感觉自己的下体撞进了一团最为柔软的温暖白腻云朵里,花诗肉穴内腔的紧致包裹感爽得她差点精关失守,立马就要当场射出来,龟头隔着那层滑腻布料,也能感受到它是如何被两片柔软肉唇紧紧夹住吮吸。
而花诗则感觉自己敏感至极的蜜穴内壁被对方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碾撑开来,猛烈的撞击似直接凿穿了她的尾椎骨一般将快感穿透天灵盖,以至于让她浑身雌肉娇颤着双腿一软差点要跪倒在地。
感知到身下美人的颤抖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巴尔的摩如今更显兴奋,因为这无疑就是她动作正确的信号,一股征服了冷傲美人上司的满足感和更强烈的占有欲顿时涌上她的心头。
她的行为变得越发大胆,竟试探性把一只手盖抚花诗裸露的肉感大腿,沿着她光滑细腻的白嫩肌肤向上。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指挥官充满弹性的软乎臀肉时,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
花诗是因为身体敏感而对此本能做出了反应,而巴尔的摩则像是给花诗的动作吓到一般,但却又舍不得放开那瓣肉臀,继续用掌心覆盖臀肉的圆润顶弧使劲揉捏起来。
指面偶尔会划过臀缝,触碰到湿得一塌糊涂的蕾丝内裤边缘,甚至布料下穴口肌肉的轻微蠕动都可清晰感知。
“指挥官你那里好湿,好热……”
巴尔的摩含糊诉说起自己的发现,腰胯挺动的速率愈发高频,力道也更重,下体如若打桩机般持续不断冲击花诗的敏感点,快感的电流从两人紧密接触的一点窜开,席卷全身。
“哈啊……哈啊……小笨蛋……你……你要把我的内裤……弄坏了……”
花诗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带着浓稠情欲的沙哑发情声线低语责怨。
但她这听起来像是抱怨的媚气言语,落入巴尔的摩的耳中无异于是对她最热烈的鼓励。
“指挥官…指挥官!我好喜欢你……喜欢——”
巴尔的摩已经语无伦次,她一边胡乱表白着,一边更加急促摆动腰肢。
花诗也终于无法再维持端庄姿态,她的腰部自觉迎合着巴尔的摩的冲刺摆动,寻找着更能予以她满足的角度。
巴尔的摩每一次凶猛的顶撞,都像是用烧红的烙铁烫在她最痒的那一点上,湿漉布料粗砺的摩擦感和下方肉体传来的惊人热度刺激更甚。
她的花心深处也为之阵阵痉挛蠕缩,蜜液股股沁涌沿着腿心蜿蜒下落,小嘴一时控制不住音量流露出无比骚淫的酥媚浪叫:“唏嗯~~哈啊啊……喔哼哦哦~”
似乎是花诗压根没想过自己会被巴尔的摩“干”到发出此等色情淫叫,不由得有些羞耻,将自己有些许发烫的绯红脸颊轻贴到微凉手背试图驱散温度,同时极力抑制小嘴里的呻吟,但身后舰娘越发激烈的攻势又令她难以自持。
巴尔的摩虽说是小处女,性技确实是过于青涩,但无奈她的身体硬件基本弥补了技术不足的缺点,她胯间的火热肉龙粗硕程度,完全可以做到每次疾迅碾磨都可全面覆盖花诗的两片嫩鲍,进而用龟头冠棱轻松搔刮她的阴蒂,引动令花诗头皮发麻的酸软快感。
而这又会诱使花诗的甬道接连收缩泌出爱液,直至把内裤完全贴附在她的鲍瓣表面,宛如第二层肌肤把每分摩擦快感进一步放大到极致,根本无从抵御快感侵袭。
所以初经人事的花诗不禁对此发出了抗议:“啊……笨……笨蛋……慢一点……嗯……”
可她抗议声中浓浓的娇软鼻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巴尔的摩,而且她腰肢扭动的动作根本就是在迎合身后肉棒的粗暴疼爱。
而花诗如此欲拒还迎的娇嗔和奉迎姿态催得巴尔的摩欲火攻心。
闻言她非但没有减速,反而俯下身用发烫身体完全贴上花诗光滑的玉背,将灼热呼吸喷撒于她的后颈,且这般紧密相贴的动作也可以让她的挺动动作进显深入。
如此还不够,她的一只手甚至又继续从前向上游移,越进连衣裙的上侧布料,准确握住了花诗一侧饱满挺翘的绵柔巨乳,五指收紧不知轻重地用力揉捏,指尖衔夹起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尖不住搓动捻拧。
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花诗的细腰,帮助自己更深入挺进她下身那令人疯狂的柔软凹陷。
“啊……!” 胸前传来的刺激让花诗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发出短促的甜蜜惊喘,前后夹击的快感激湿她浑身发软,这场居然轮到她要依靠着身后的巴尔的摩和前面冰凉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了。
而巴尔的摩胡乱顶撞的腰肢也在这动作里找到了某种粗糙节奏,开始有力深沉地朝着那片湿热的凹陷处精细研磨,把蕾丝布料一点点推嵌入花诗微张的雌淫蜜隙之中。
用包裹着粗糙纹理布料滚烫龟头刮蹭娇嫩敏感的阴蒂和她穴口浅处的绯嫩淫肉,肉棒在湿滑臀缝与内裤间疯狂进出,涂抹开越来越多的黏腻爱液,直令空气都弥漫起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
“唧噗……噗叽……!” 水声越发响亮粘腻。
巴尔的摩的龟头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与花诗源源不断的蜜液混合,将两人的耻毛都沾染得一片湿滑。
见此花诗也总算彻底放开了自己,不再压抑淫乱本性,每次都主动浪荡向后挺起自己雌骚硕尻,用自己如同水波柔软且极富弹性的层峦“臀浪”,去迎接巴尔的摩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小嘴里刚刚还在压抑的呻吟同样卸发成了带着泣音的发浪淫喘。
“呵哦噫噫噫~哦唔……哼啊啊~~”
而巴尔的摩的进攻远未停止,她的腰胯摆动得越发癫狂、角度变化不断的同时,动作姿态也变得多种多样。
有时用硕大的龟头重点照顾那粒明显硬挺凸起的肉豆小核,绕着圈按压摩擦,引得花诗娇躯阵阵颤栗;有时又整根抽出,再狠狠沿着那道湿滑泥泞的缝隙自上而下用力铲刮,模拟抽插动作,压挤着蕾丝花纹刮过花诗敏感异常的骚鲍蜜缝和后方紧缩的羞涩菊蕾。
巴尔的摩完全沉醉在这隔靴搔痒却又无比刺激的游戏里,稍稍低下头,便能见自己紫红的狰狞肉棒在指挥官雪白的臀瓣间进出。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勒进两片肥美阴唇淫缝,随着她的动作被带动着陷入又弹起,透明的爱液甚至拉出了细长银丝,沾挂与两人的耻毛与肌肤。
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巴尔的摩血脉偾张,呼吸急促,腰部动作增速得接近快出残影,徘徊在随时爆发的边缘,同时只想在这位美人让她疯狂的娇躯上索取更多,更多……
这场充满了青涩诱惑的边缘性爱,貌似正朝着两人都要失控的深渊加速滑去,在狭小洗手间的暧昧光线下,几近抵达高潮前奏。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气息,肉体碰撞声、黏稠水声和以及两人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谱写出最原始的动听情欲交响曲。
可就在这情欲交响曲即将奏响高潮乐章时——
咔哒。
一声清脆响动自门外传来,紧接着伴随运动鞋踩在地砖上的清脆脚步,一个轻快活泼的女声响起。
“奇怪,刚刚明明看到指挥官和巴尔的摩往这边来了呀……人呢?”
是布莱默顿!
轰——!!!
巴尔的摩的大脑浑身的血液如遭冻结,惊吓冒出的冷汗刹那浸湿了她的后背,所有动作都在此刹戛然而止,宛若按下了暂停的录像。
她半秒前还在使劲淫玩花诗乳肉的大手如今一动不动,疯狂摆动的腰肢亦是架挺在半空中,甚至脸上表情都变得凝固僵硬,连塞在鼻腔里的绵巾都给吓得掉在了地上,好在鼻血已经止住了。
布莱默顿?!她怎么会在这里?!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们…我和指挥官在做这种事要被她发现了!
极度恐慌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吓得她本能想要抽身后退,掩耳盗铃般拉开这危险距离。
可又生怕只要弄出一点声音就会被发现这小小隔间里的惊天秘密,导致反过来根本不敢动弹分毫,她胯下原本硬得发紫的巨大扶她肉棒,也在这突兀惊吓中稍微卸软下去了一点。
然而花诗的反应与她却截然不同。
刚听到布莱默顿声音的时候,花诗的身体也确实也是颤了颤,但那并非恐慌,而是混杂着惊讶和兴奋的刺激感。
哦?这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接着这位恶趣味的指挥官非但没有收敛,居然还反是更大幅度向后挺动她丰满滚圆的臀部,用柔软湿热臀缝继续“抚摸”巴尔的摩微软的肉棍,两瓣饱满雪臀像生出了自主意识般有节奏地放松夹紧,让鲍唇缝隙给她带去湿热软肉极致包裹感。
一下……又一下……
弹韧的丰腴臀肉包裹上湿滑蕾丝,简直如同顶级抽精磨盘,不急不缓地裹碾巴尔的摩阳具上的各处敏感部分。
“嗯?” 门外传来布莱默顿略带疑惑的声音,脚步声在她们所处的隔间门口附近停顿:“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不在嘛。”
隔间内,巴尔的摩连牙齿都在打颤。
她能听到布莱默顿就在门外,也许下一秒就会走进来,看到她正用勃起的下体抵着指挥官,看到两人腿间一片狼藉的水光,然后直接让她从此社会性死亡。
然而,花诗还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感受到身后舰娘的退缩,她又变本加厉地扭动起腰肢,继续以两瓣肥软绵厚淫尻纠缠绕蹭着坚挺巴尔的摩的肉棒。
还故意收紧臀肌了,让那湿滑下阴凹陷处紧密吸吮着巴尔的摩的龟头,甚至模仿起性交的节奏松紧有度,以各式节奏予以她愉悦刺激。
指挥官?!
不、不要动了!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求你了…快停下来……
巴尔的摩在心中疯狂呐喊,脸蛋都受恐惧影响憋气涨得通红,鼻孔里塞着的绵巾都快要被她喷出来了。
她何尝不想后退,想立刻从指挥官的娇躯离开?可是她的双腿跟钉在地上根本没什么两样!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同样背叛了她的意志,在花诗主动的挑逗之下,她本是有些疲软的肉茎竟又不争气的胀大了,甚至比之前还要硬、还要烫!
花诗富有弹性的臀肉随着细微的晃动也宛如水波荡漾,持续不断地按摩挤压着巴尔的摩暴露在外的硕大龟冠。
尤其当她的骚臀向后撅送到最高处时,会有一个细微向上轻挑的动作,让龟头下方最敏感的冠沟系带部位能与湿透的蕾丝产生最大面积的摩擦。
在暴露社死边缘疯狂试探的禁忌背德感极令巴尔的摩爽得浑身战栗,心中虽害怕得要死,可同时身体又可耻地……兴奋到快要射了。
哗啦啦——
门外骤然响起了水声,听着应该是布莱默顿扭动了水龙头把手。
“别…指挥官,布莱默顿她……”巴尔的摩的声音细弱,但其中惊慌意味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她尝试过后退,但每次花诗的圆润桃臀都会随着她的移动如影随形地黏着她的下体,不给她一丝逃离机会。
“嘘——”花诗侧过头,食指轻竖唇心,对巴尔的摩露出一个近乎妖媚的绝艳笑容,眸中是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笑意。
她的腰肢挺动得好像越发卖力,直使小内布料在两人交合部位发出淫靡的水腻挤压声。
随后趁着门外水声噪音掩盖,用她带着湿热喘息酥柔气音魅言低语:“别停~她看不见……”
这句话如同魔咒,瞬间击溃了巴尔的摩最后的抵抗,恐惧和欲望奇异交织一起,形成了促她发狂的病态兴奋感。
也正在这暴露可能性无限提高的时刻,花诗动作的大胆程度又比之前更甚。
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身体,将全身重量都向后靠去,完全倚进巴尔的摩怀中,让两人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指挥官臀肉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以及布料里贴着自己冠状沟的微凸阴蒂清晰可察,隔了薄薄布料传递来惊人热度。
洗手间门外的布莱默顿恰好此时关闭了水龙头,也似是仍不死心般又提高声音再问了遍,仿佛自言自语:“这里还有人吗?指挥官?巴尔的摩?”
给巴尔的摩吓得连气都不敢喘,全身肌肉紧绷,又是一动也不敢动。
即便是这种稍稍出点声音就会暴露的时刻,花诗仍引导着巴尔的摩一只手紧紧环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向下按压,好让巴尔的摩那根粗长肉棒以完美角度嵌入她的丰腴腿缝深处。
花诗的臀部宛若一个潮湿温暖的榨精肉套,不停贪婪“吞吐”起插入股间的阳具,小内此刻已完全失去了遮挡作用,反而更似浸满了腻滑蜜汁的减阻薄膜,将每一分她那雌闷骚鲍的水嫩触感都清晰传递与巴尔的摩,挺动时的粘稠液体被挤压的噗啾声更是一直在挑逗巴尔的摩的听觉感官。
甚至通过布料传导,两片肥美阴唇因充血肿胀,导致穴口那圈娇嫩媚肉在她龟头上吸咬挤压感也无比清晰。
深吸一口气之后,巴尔的摩似认命般也配合着花诗重新开始了动作,只不过不再是之前那般大开大合的疯狂冲撞,而是转变得发力姿势很是小心翼翼起来,不过这样倒是让她的送腰动作显得更是下流了。
她的腰胯开始以快速的小幅挺动为主,不再追求粗暴的力量征服,转像追求更精准绵密重点攻击,用快速的、小幅度的深入浅出,让湿滑的蕾丝格纹在两人最敏感的部位进行高频刮擦。
噗啾……噗啾……
微小粘稠水声接连回响与这方狭小空间内,如此刻意压低声响的黏糊交合更能带来一种偷情般的紧张刺激感,特别是知晓自己的妹妹就在门外,自己却在门内用胯下硕大秽物“侵犯”着指挥官的认知,几乎令巴尔的摩登时达到了心理高潮。
花诗显然比巴尔的摩更能感受到这种背德愉悦,这种在他人注视(尽管是隔着一道门)下的隐秘交欢,极大取悦了她发情已久的媚屌婊子雌躯,让她变得更加浪荡不羁。
她极力配合了巴尔的摩的节奏,臀肉有序收缩夹紧,使劲缠夹起身后舰娘那股间的欲望之源,还故意收紧了小腹,好让她淫水四溢的阴腔内壁也跟着收缩,使得传递给巴尔的摩的淫肉吮吸感变得越发真实且更为强烈。
如此刺激之下,巴尔的摩不得不死咬下唇,以防止自己发出丢脸的呻吟,然后致使她们暴露。
不过外面的布莱默顿似乎没有察觉到隔间里的异样,已经开始对着镜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妆容,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流行歌曲。
而隔间里,花诗的动作还在继续,仿佛很是享受巴尔的摩此刻的反应般,又把两瓣肥臀画圈研磨的速度再次提高。
“嗯……”
巴尔的摩还是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丝丝低沉呻吟,不过好在她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终究是没有叫出多大声来,自己的神经都快要被花诗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折磨到断裂。
叮咚!
清脆的手机提示音从外面响起。
“哎呀!限量周边咖啡抢购要开始了!啊啊,这下来不及找她们两个了…”
布莱默顿被手机上的信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匆匆踩起嗒嗒嗒的轻快脚步快步离开了洗手间。
砰。
外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整个空间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社死危机总算解除了。
“呼——哈——”
见此,巴尔的摩跟给抽走了全身力气似的,整个人摊了下来,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浑身汗津津的像是刚被从水中捞出。
脑中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也在妹妹离开的那一瞬即骤然松懈了。
得救了……
危机解除的寂静,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她都还没来得及完全放松,怀中的温软香玉却是再次动了起来。
花诗直起腰转过身来,那双水光潋滟的霜蓝眸子盈裕着戏谑的得逞笑意,顺势伸出葱指轻刮了下巴尔的摩被恐惧和内心激动变得通红一片的高挺鼻尖,用她慵懒媚气的甜腻声线娇音玩笑道:“看吧,这样很有趣不是嘛~”
巴尔的摩仍大口凶喘,胸膛剧烈起伏,此刻略微赤红的眼眸死死盯住花诗挂上了恶劣魅笑的俏颜。
有趣?
何止是有趣!
简直已经性命攸关了好吗?!!
积压了恐惧、禁忌、兴奋等所有极端情绪后,巴尔的摩已然积攒到临界点彻底失控的兽欲于此刻怦然爆发。
“啊——指、挥、官!”
犹若野兽咆哮的沙哑低吼自巴尔的摩喉间炸开,她那原本涣散的清澈翠眸如今完全给汹涌血色吞噬殆尽,只剩纯粹强硬占有欲,浑身血液亦是迅猛冲向下半身硬得接近爆炸的扶她性器。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将眼前这个一直将她玩弄于股掌,还胆敢不知死活地极尽挑逗她欲望的女人,彻彻底底以一顿狂乱狠肏把她干成自己的泻欲母狗。
没有给花诗任何反应时间,几乎是喘息出最后一口粗气的同时,巴尔的摩就化作了一道离弦之箭伸出双臂向前扑去,以接近粗暴的力道将刚半转过身来的花诗再次狠按回到冰冷的墙壁上,直至把花诗的娇软雌躯都推贴到墙上,让那两团雪腻乳峰在墙面挤摊成色气软饼。
“呜!”
花诗只来得及发出声短促惊呼,就被身后巨大力量狠狠顶上面前冰冷墙壁,身后舰娘的高大身躯更犹如一堵发烫硬墙,她股间的火热肉物顷刻便严丝合缝地侵贴到了自己的下体,以不计后果的疯狂抵戳起她腿心那道雌湿淫缝。
她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厉侵略动作弄得一愣,但随即,花诗的内心却是兴奋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
哦?小笨蛋终于不想当小狗狗,要变成大灰狼了嘛~~
不等开口调侃,巴尔的摩凶狠的猛烈的冲击便已然从身后袭来。
她的一双手死死箍紧花诗纤细腰肢,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且马力全开的巨力打桩机,以无丝毫怜悯的动作频率对花诗的淫尻肥臀发动不间断的沉重撞击。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洗手间唯有令人脸红心跳的粘腻水声和肉体沉闷的撞击声不停荡响。
蕾丝小内失去了它作为屏障的意义,巴尔的摩巨大的龟头每次进攻皆会将它倾力顶入花诗绵密臀缝与紧致穴口之间。
顶弄动作更不再像是之前隔靴搔痒的浅显摩擦,而是饱含要把对方彻底贯穿的欲望,是阵阵实打实淫肉相撞!
沉闷湿濡的肉体撞击声色情淫靡。
“嗯啊……!巴尔的摩~~唏呀~你………唔嗯哼嗯~~”
花诗被她顶得连句完整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个混迹了娇媚吟喘的破碎单词。
那层该死的湿腻小内也简直变作了对她而言最为残忍的刑具,也是最刺激的性玩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累积她体内的快感。
这种情况好似有人正在用粗糙砂纸,在用力反复打磨着她勃胀的娇嫩阴蒂,带起一串串能把她的理智都燎尽的快感火花。
这个笨蛋!内裤…我的内裤还没脱……!
高昂的快感浪潮中,花诗仍勉力维持着脑袋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嫩穴深处已然空虚得正在疯狂分泌着黏腻爱液,渴望着被那根炙热的扶她肉棒真正填满贯穿。
她赶紧扭动起腰肢试着避开巴尔的摩的动作,想要提醒这只身后的发狂野兽,开口告诉她,撕碎它,然后进来。
“啊……哈啊~~巴尔…嗯!…停……唔哦哦~内、内裤……唏呀啊!”
可她的话语总在出口一刻又被身后凶猛撞击给顶得支离破碎,转瞬变成声声甜腻的放浪呻吟。
“指挥官…指挥官!我爱你,我好爱你……!!”
巴尔的摩无瑕顾及花诗想要诉说的言语,她眼中只有眼前那随她动作剧烈挤颤起色气肉浪的挺翘玉臀。
臀缝之间两片湿濡鲍肉吸夹的虚假插入感,比她之前体验的任何性快感都要来得猛烈,更加使她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积蓄与胯下子孙囊袋的灼热扶她精种达到了临界点,她的眼前开始发白,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指挥官那动听得可让她发狂的骚媚呻吟,腰臀送抽的力度抵达了狂躁顶巅。
欲求不满的花诗则还在扭动她那紧夹着巴尔的摩肉棒的大屁股,试图找到一个开口的间隙:“巴尔……呵额~~听话…先把我的……”
然而,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身后撞砸着自己臀肉的滚烫身体就已经开始了抖颤动作,随即便是一声悠长而又压抑的沉重咆哮。
“啊啊啊啊啊——指挥官!!!”
那根疯狂肆虐抽打花诗肥沃肉臀的巨物,仿佛注空了最后的生命力,以孤注一掷的决绝姿态,用尽全身力气向花诗的臀缝深处撞了进去。
咚噗——!
那下撞击是如此沉重,力度之大几是连花诗都感觉自己小腹深处的子宫也随之剧烈震颤了一下。
噗噗——!噗休噗休——!!
第二轮富蕴浓郁腥膻气息的白浊洪流从她剧烈抽搐的阳具顶端,高速喷射而出。
花诗只能感觉自己身后那根坚硬肉棒,在最后顶入她臀缝的瞬间就猛然膨胀了一大圈,然后以极其剧烈的频率奇怪地抽搐搏动起来。
可紧接着一股灼热到似要把她烫伤的液体,立刻源源不绝浇灌在了她的臀瓣和嫩穴之上,还有不少越过了她的腿缝,径直射向了她垂于腹下的裙摆。
“——!”
花诗双眸睁大,身体也因突如其来的滚烫侵袭僵了僵。
那滚烫白浊,霎时浸透了她股缝那片小小的纯黑蕾丝布料。
黏糊糊滚烫液体顺着她臀瓣的曲线淫靡流淌,一部分灌入了她深邃的臀缝当中,将她最私密的区域沾黏填满,充满了粘腻填实感。
更多的则是覆盖了她整个浑圆挺翘的大屁股,形成大片缓缓滑落的乳白粘液瀑布。
感觉像是她的整个臀部都给浸泡在了浓稠牛奶里,黏腻又灼热,且充满了扶她荷尔蒙的霸道侵略气息。
整个隔间都布满了巴尔的摩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扶她雄臭精液味道。
巴尔的摩的身体还在发抖抽搐着,阳具也依旧仍死抵在花诗臀缝之间,仿佛要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滴精华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花诗。
完成了这惊天动地的高潮爆发之后,巴尔的摩宛如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股间肉物只是再次猛地抽弹几下,吐出了最后一缕精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疲软了下来。
整个人跟虚脱了般摊压在花诗玉背之上,小脸深埋在花诗的颈窝里,发出粗重得和破旧风箱似的艰难喘息声,和声声含混不清的哭腔呢喃。
“我……我…指挥……官…”
她又射了,而且是在两人甚至没有真正结合的情况下,仅隔着指挥官内裤的摩擦和笨蛋一样的心理刺激,就让她在极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了两次,并且一次比一次猛。
承载着巴尔的摩大半个身子重量的花诗撑着墙壁一动不动,脸上表情相当引人寻味。
这……这算什么事啊……
精心策划的诱导,充满情调的暗示,一步步将这只纯情的小处女引向欲望的深渊,本以为她们之间应该会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灵肉交合,结果……结果最后竟然只得到了一场隔着内裤的素股臀交,还被她射了一屁股的精液。
最后这个戏剧结果让花诗现在简直哭笑不得。
浓稠白浊顺着她光洁大腿内壁拉出淫靡丝线,滴落到地面上,让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屁股都给巴尔的摩黏糊糊的灼热精糊交满,质感温热粘腻且是沉甸甸的。
身后狼藉的黏腻精液也随时间推移,正一点点失去温度,愈发变得粘稠硬涩,最后干糊在她的臀瓣和那件可怜的蕾丝小内上。
花诗微侧过头,眼角余光眯了眼身后腿软如泥,还胆敢倾身靠压于她身上大口喘气的“罪魁祸首”
算了……看她这副傻样,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忍不住于心底发出了既好气又好笑的叹息。
真是个不经用的小家伙啊。
本来她还想给这小家伙好好尝尝女人的真正滋味……结果两次都还没进入正题就自己把自己给玩坏了,将她精细计划径直打乱成了一团浆糊。
巴尔的摩就像一辆失控的跑车,在刚刚起步的阶段就因为油门踩得太猛而直接两次爆缸熄火,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不说,还给她这位“驾驶员”溅了一身“机油”。
曾经不可一世的粗硕肉龙已经化作了滩暖肉,无力贴服于她的股缝间,随主人喘息动作略略颤动。
看她这副被榨干到连站都站不稳的腿软模样,花诗也知道,现在别说是第三次了,短时间内这小笨蛋恐怕是连重新“启动”都做不到。
不过即便巴尔的摩的全身重量正完全压在她身上,她也并没有立刻推开身后这个已经脱力的“肇事者”,只是享受起这片刻狼狈而又别样刺激的余韵。
直到感觉到巴尔的摩的呼吸稍微平复一些,她才用优雅从容的语气温然提醒她:“该起来咯。”
稍侧了侧身,花诗用玉肩顶了顶嵌在自己颈窝里的那颗毛茸脑袋,小心将这只贪图她体香的大型树懒从背上“剥”了下来,顺势扶着她坐到了对面的马桶上,防止她直接失力滑倒。
此刻,巴尔的摩身子靠倚冰凉的马桶水箱,双腿大张,整个人陷入了半梦半醒的呆滞状态,脸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和空白,嘴里还在无意识反复呢喃着:“对不起指挥官…我把你弄脏了……”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花诗心中的那点恶趣味又忍不住冒了出来,唇角反是勾起了抹艳媚笑容。
也罢。
计划打乱有时并非坏事,因为这样才有可能会催生出更有趣的即兴表演。
花诗不急着整理自己身上的狼狈,恰恰相反,她就这样保持着裙摆掀到腰间的魅惑姿态转过身去,且正好隔间顶灯的昏暗光线清晰照亮了她身后的淫靡别景。
略一塌腰,她又将自己给大量白浊覆满的挺翘丰满安产臀,毫无保留地展现至巴尔的摩面前。
当巴尔的摩受高潮余韵影响稍显迷离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她看到的是一幅足以把她羞愧至当场昏厥的画面。
她的指挥官,平日里雅素清冷如月神般高贵的美人,此刻正背对着她,侧身用她洞悉一切的霜蓝眼眸,以戏谑笑意凝视她。
而她同样也看见了在洗手间灯光映照下,指挥官那曲线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臀部,此刻正清晰炫耀着她的“战利品”。
蓝绸裙摆仍处高高撩起的状态挂至她的纤腰之上,那条纯黑的蕾丝内裤早已被自己射出的浓稠浊精所盖掩,白与黑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对比视觉冲击。
她的精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几将蕾丝小内的镂空花纹完全填满,甚至还臀瓣的弧线下汇聚形成道道黏腻白色精痕,聚流成大坨精团自深壑臀缝之间满溢滑落,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到触目惊心的色气光泽。
一些过于浓厚的精块还挂在小内边缘,随花诗动作微有颤动,随后又在重力影响下,拉扯出暧昧晶莹白丝滴落到地砖上,开出小朵淫乱白花。
整个画面真似一件被肆意挥洒了浓稠白颜料的惊世骇俗艺品。
此等视觉冲击狠砸在了巴尔的摩刚从高潮中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上,直使她的脸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耳尖,温度甚至比她刚才射精时还要滚烫。
如此还不够,在巴尔的摩清晰聚焦了的震惊羞耻目光中,花诗还故意用富蕴色情韵律的抖臀节奏,上下晃了晃自己的骚肥大屁股。
两瓣被精液糊满的丰腴臀肉立即如同两团饱满的果冻,上下抖擞颤动,让尚未干涸的粘稠液体又产生了新的流动轨迹,显得更加淫荡不堪。
“我……我……我……”巴尔的摩的嘴唇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组织不出任何有效的语言。
她做了什么?她竟然敢把指挥官的屁股当成了靶子!还……还射了这么多……
就在巴尔的摩羞愧到连话都说不明白的时候,花诗带着慵懒笑意的媚音又像缠人耳语般搔挠起她的耳膜,语气还带有了明显的嗔怨意味,让她当场就想立马人间蒸发:“真不愧是我的王牌,真是厉害啊~第一次弄脏了我的裙子,第二次……可是干脆把我的屁股都当成你的画板了。”
“看看你的战利品吧,我的王牌小姐。”花诗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怒意,只有无尽的玩味调侃。
巴尔的摩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那片由自己亲手造就的、淫靡至极的景象,即便她想别过头去,可她的视线就是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根本无法从那片白浊的风景上移开,或者说根本舍不得挪开。
见此,花诗点沾了些许浓稠白浊,将她沾染了来自舰娘黏腻精液的指尖举到巴尔的摩眼前,慢条斯理地评价道:“这次可是相当惊人的量呐,比第一次还要还要多得多。看来,貌似要隔着一层布才更能激发你的潜力……是吧?”
“指、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我我……呜呜…”巴尔的摩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解释在眼前这片“铁证”面前竟都显得苍白无力。
“哦?”花诗挑挑眉,狡黠神色一闪而过,丝毫不提及是自己先诱惑的她,给巴尔的摩挖了一个大坑:“不是故意的?本来?那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是想射在哪里?”
这一问题吓得巴尔的摩瞬间噤声,大脑飞速运转,可最终她只是悲哀地发现,无论回答哪个选项对她而言都是死局。
“我的裙子可被你弄脏了,这样我还怎么离开这里呀……你说,该怎么办?”花诗抛出的第二个问题同样不怀好意。
眼看张口结舌的巴尔的摩半天说不出话来,小脑袋转得快烧了,花诗才终于忍不住笑意,轻笑一声。
她随手伸出纤指点向旁边墙上的卫生纸抽,语气从调侃转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既然是被你弄脏了,那就理应由你来收拾干净。”
这道命令对此刻巴尔的摩来说无异天籁,羞耻?尴尬?在能够再次触碰指挥官身体的诱惑前,这些情绪全数微不足道。
“是!指挥官!”
她几乎是立正站好,用尽全身力气应了一声,仿佛接到了至高无上的军事任务。
因为激动和脱力,巴尔的摩的手还在不停发抖,抽了好几次方才扯下大叠纸巾,踉跄走到花诗身后。
她的目光虔诚落到花诗的臀部,不禁欣赏起这件绝世艺术品,随后伸出震颤的手,将纸巾轻轻贴了上去。
巴尔的摩小心翼翼擦拭着,先从裙摆上沾染的部分开始,一点点将白色的稠精污渍吸附掉,丝绸的滑腻触感混合了精液的黏稠,通过纸巾传递到她的指尖让她心跳如鼓。
清理完裙子,接下来便是最核心的区域——那块被浸彻的蕾丝内裤,以及其下的娇嫩肌肤。
巴尔的摩的刚平静了些许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她换了一张新的纸巾轻压在花诗的臀瓣上,动作轻柔之至,生怕弄疼了她。
花诗肌肤的惊人弹性和温暖令她爱不释手,手指忍不住顺着那圆润弧度缓缓滑动,每次擦拭是一次大胆的隐秘爱抚,她能感觉到指挥官的身体在她触碰略微发颤,让她更觉兴奋。
那些已经开始半凝固的精液一点点被巴尔的摩细心擦去,露出下面捂得微红的细腻雪肌,她甚至细致地将卡在臀缝里的浓精也点点勾出,整个过程她的脸庞都红得颜若滴血。
对她而言,是她在亲手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迹,但如此过程却让她将指挥官的玉体寸寸肌肤触感,都更深刻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花诗始终保持好分开双腿的色情姿势,方便巴尔的摩动作,凤眸微眯享受着她身后舰娘笨手笨脚的认真服务。
巴尔的摩颤抖的指尖划过她的皮肤,带起串串细小暧昧电流,激发她体内尚未平息的欲望蠢蠢欲动。
真是一只……可爱又忠诚的小狗。
不知过了多久,巴尔的摩总算是将最后一点残留的精迹清理干净,虽说裙子上还是留下了一点湿痕,但至少从表面已看不出什么来了。
如释重负的她抬起头看向花诗,那双黄绿翠眸泛着请求夸奖的期盼,活似一只做完了分内工作,正等待主人奖励摸摸的可爱大狗狗。
看着她这副模样,花诗的心彻底软了下来,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放在了巴尔的摩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上,面容和缓地一下一下认真顺毛抚摸。
“真乖。”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巴尔的摩的心尖,仅仅是如此轻微的言语和头顶的温柔触感,便足以让她红了眼眶。
“指挥官……”她哽咽着把脸埋在了花诗平坦的小腹上,像孩子似的汲取着对方的甜腻体香和温暖。
花诗任由她抱着轻轻拍抚了下她的脑袋,顺势拉着她站起来,为她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服,又将自己那条虽然干净了但依旧有些潮湿的裙子放下来。
两人对着镜子,将自己打理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除巴尔的摩仍通红的脸颊以外,一切看起来都和她们进来时没什么两样。
巴尔的摩被花诗牵着手,像提线木偶般晕晕乎乎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走出洗手间,咖啡厅里的舰娘已经多了起来,不过不远处的布莱默顿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她们,迎了上来。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看到巴尔的摩那红透了的脸蛋和不稳步伐上,一开始是疑惑立即转变成了明然,露出了相当欣慰的笑容,什么话也没说。
可那笑容背后是怎样的落寞与不甘,就只有笑容的主人才自知了。
花诗对她微微颔首致意,牵着处于失神状态的巴尔的摩径直离开咖啡厅,留下布莱默顿一人在原地,回味刚才那场未曾目睹却能想象其精彩程度的好戏。
夕阳余晖染得整个港区浮映出朦胧金红,两人长影拖曳地面,掺混海水咸湿气息的晚风拂过,吹动了花诗额前的几缕发丝,也吹散了巴尔的摩脸上的滚热。
她们牵着手,不紧不慢,缓步行在返回生活区的林荫道上。
花诗内心却不像她此刻表面那般平静无波。
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承接舰娘精种的万全准备,幽深雌穴翕动难耐,极度渴望能有物可够填补它发空虚,而眼前已经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巴尔的摩,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花诗内心飞速盘算起阴险诡计,她需要完美到不容置疑的借口,一个能让巴尔的摩主动邀请她,最好是以惶恐又荣幸的臣服心情,将她带回自己私密空间的方法。
毕竟她不能主动开口,开口便会有损她作为指挥官的威严,更不符合她身为贵族的修养。
不过无论如何,她今天都必须得亲口尝一尝这位舰娘的火热肉体。
她要在那张属于巴尔的摩的床上,让这不经用的小家伙,好好地真正体验一次,什么叫做“深度互动”。
一个个计划在她精明思索中成型又否决,试图给自己可爱的猎物精心布置下无法逃脱的情欲陷阱。
她的目光落在巴尔的摩那依旧有些虚浮的步伐上,唇角不易察觉的微笑。
就说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就近的地方休息一下……白鹰宿舍也差不多到了,以她现在对我的服从度绝对不会拒绝。
正当花诗构思好完美说辞,正待开口将这只小羊羔引入自己编织的牢笼时,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巴尔的摩见已经到了指挥官宿舍与舰娘宿舍的分路,便突然停下脚步。
引花诗疑惑侧过脸,见巴尔的摩深吸了一口气,似暗暗在给自己鼓气,不由心里期待,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祈望对方能邀请。
“指挥官…”鼓起勇气的巴尔的摩做出了她方才决下的重大决定,无比郑重地说道:“那个…嗯……今天的慰抚工作,非常感谢您。我、我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说罢顿了顿,她眼神挣扎,可最终还是自口中说了出来那句不舍言语:“那个,今天的慰抚就到这里可以吗?您也累了吧?请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一盆冰水兜头泼浇到花诗燃着熊熊烈火的内心,同时冻僵了她脸上笑意。
精心设计的剧本、完美构思的台词、即将收网的陷阱在这一刻全部化作泡影。
她在心里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只已经被她玩弄得神魂颠倒的小狗,竟会先行提出离场。
无知的巴尔的摩脸上是纯粹到毫无杂质的感激满足,以为花诗今天的“慰抚”工作已经圆满完成,并且体贴地为辛劳至此的指挥官“着想”,主动从自己口中提出结束。
在她看来,或许这是她现在能做出的最懂事的行为了,内心只想着不能再给指挥官添麻烦,全然未发现花诗的脸色变化。
花诗的小腹深处,那股刚还只是燎原之势的燥热,此刻宛若浇上整桶烈性燃油轰然爆炸!引发强烈到几近痉挛的空虚攫攥了她的心脏。
下体骚穴在那刻狠狠饥渴收缩,然最终吮吸到的唯有一片薄淡空气。
她想开口。
想说:“不,还没结束。”
想说:“带我去你的宿舍。”
甚至想用命令让这傻瓜看看自己此刻是多么的需要她,然后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用一个深吻告诉她,她今天别想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她现在冲动到真想直接提起巴尔的摩的衣领把她拖进最近的小巷里,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自己现在到底多“不累”!
但是……她不能。
她的修养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主动索取,表达渴求不满的行为,她可以引导,可以暗示,可以设下陷阱诱使猎物自己投入她的怀抱,但绝不能在猎物脱勾时还死缠烂打地扑顷上去。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高傲。
于是,滔天欲望同不甘在花诗无瑕的绝色俏颜上化作一丝极其短暂的僵硬,然后便被极致到无可挑剔的俊雅微笑消替。
“嗯。”
她的声音似乎又回到了往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冷冽,语气平淡得似若不起波伏的无岚海面。
她顺势抬起手,动作自然,为巴尔的摩理散她额前给汗水浸贴的碎发,动作亲昵不失上位者的威严。
“今天我也很开心,巴尔的摩你做得很好,回去记得好好休息。”
可就是几句话也悉数耗尽了花诗的自制力。
“那、那我…回去了,指挥官!您也早点休息!”
得到花诗夸奖的巴尔的摩像收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脸上笑容灿烂,对花诗用力挥挥手,转身步伐雀跃轻快,向右边的舰娘宿舍大道走去。
花诗也就那样站在岔路口,强作微笑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看那个让她此刻欲火焚身的罪魁祸首,一步一步消失在远处拐角,直到那道欢快身影彻底从视野消失,脸上微笑才寸寸碎裂开来。
她缓垂眼帘,纤长睫毛投下一片暗郁阴影,抬起了那只刚还牵着巴尔的摩的手,放到眼前,然后紧握成了拳。
晚风吹过,微扬她的裙摆,裙上那片清理过的区域还残留着属于巴尔的摩的浓郁精种气息,悄然钻入她的鼻腔,压垮了她勉强伪装出的冷静面容。
她被留下了。
那只自己亲手逗挑过来的猎物,舔完了她精心抛制的诱饵之后,心满意足又毫不知情地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片欲望荒原。